““既然如此,那就讓本王和小馬前去化解吧?!笔捰鹉πφf。
雖然情勢嚴峻,不過他仍然是淡定面對,對他來說,雖然羅曼女國內(nèi)戰(zhàn)與他無關,然而而是弄不好,他取不回麒麟血,就與他有關了。
“可是,青鸞火鳳只有兩只,怎么可能同時帶出馬天行,大公主和女皇陛下?!瘪R當先說道。
雖然大公主是他的親生母親,可是他對大公主沒有感情,并且大公主嬰兒時期將他調(diào)包,讓他飽償人間疾苦,他實在提不起對這位便宜母親的母子情,更何況是冒死去營救她。
讓他喊她母親,他覺得無論叫不出口,至少現(xiàn)在叫不出口。而同樣的女皇陛下,他也叫不出一聲皇奶奶,一來,親情淡薄,二來,女皇并沒有允許他如此喊,并沒有承認這個皇孫。
雖然他喊甄隱仙“爺爺”是叫得非常親熱的,但是并不代表他對女皇和大公主有一樣的感情。
“前輩,你們和胡坤去羽仙臺后面接應,按照善妙所說的,那炸藥的神秘木房子的位置來判斷,那個角落是最安全的,不過,為防萬一,留兩人在前面,若是那炸藥郭承碩并未發(fā)現(xiàn)異樣的話,估計二公主還會有其他的方法來害死大公主和馬天行?!笔捰鹉f道。
“其他方法?什么方法?”善妙問道。
蕭羽墨清了一下嗓子,接著說道:“這宮里的戰(zhàn)斗你就不懂了吧,二公主雖然在羽仙臺下事先埋伏好炸藥,準備將她們炸藥在羽仙臺,那么,二公主肯定不會承認自己軾君,她一定會將這一切意外推給這次神獸或者是天象,而她,卻只等著皇室繼承者死絕之后,坐享黃袍加身,為防意外,她必定在羽仙臺外布置有重兵。
這樣一樣,若是炸藥出現(xiàn)意外,或是有人想要趁火打劫,覬覦羅曼女國的江山,她就用她所控制的重兵加以鎮(zhèn).壓擒亂,那么她就是有功之臣。這個時候,若是出現(xiàn)一股阻止的力量,很有可能會被她認為是亂臣賊子,加以鎮(zhèn).壓滅口?!?p>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你們此行被發(fā)現(xiàn),二公主定然是咬定你們是造反的亂臣賊子?”善妙說道。
“沒錯,到時候,若是事情敗露,二公主就會將一切推到我們身上。所以,此去要萬分小心。如果炸藥發(fā)揮作用,則由青鸞火鳳帶著女皇陛下等人飛出羽仙臺外,只有女皇活著,才有可能讓二公主伏法。若是炸藥沒有燃起,則二公主可能會用到她前方重兵,這時候,就得由武功高強者在前方守陣了,以免女皇陛下等人被誤傷?!笔捰鹉治龅?。
他的分析將那些炸藥被郭承碩發(fā)現(xiàn)后的結局和炸藥沒有被郭承碩發(fā)現(xiàn)的結局作了假設,無論出現(xiàn)哪一種情況,他都作了安排。
這樣的安排寧秀師和甄隱仙都覺得沒有異議。寧秀師主動請纓說道:“那就由我瞎老婆子守前陣。你們到羽仙臺后方,萬一炸藥引爆的話,你們在那接應由青鸞火鳳帶出的女皇陛下。前方就交給我瞎老婆子。”
“不行。”蕭羽墨打斷了寧秀師的話。
“怎么不行?小子,你是瞧不起我瞎老婆子?”寧秀師冷冷地說道,眼中掠過一絲不屑。
“怎么會,前輩武藝超郡,我等佩服得緊,只是前輩雙目看不見,在前方人多曹雜,萬一出了事,這是如何是好?!笔捰鹉f道,眼下形勢緊張,他也顧不得寧秀師的心情,就很直接地說出了自己的顧慮,覺得留一個雙目失明的人在前方這么危險的陣地,是非常不可舉的。
“小子,你覺得我瞎老婆子看不見,就應付不了這些殘兵笨將?”寧秀師說道,她對蕭羽墨不相信她的能力非常生氣。
寧秀師是個怪脾氣的人,亦正亦邪,但是又非正非邪,所以,很難摸得清她想的到底是什么,如今她可以和大家站在一條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完成是由于她的孩子搖冰,她不能讓他有事。
另外,大公主調(diào)包搖冰,讓她骨肉分離多年的恨,二公主萬里追殺,讓她提心吊膽的仇,她都要一一與她們清算。
然而,大公主雖然調(diào)包了搖冰,然而她卻將搖冰視如已出,撫養(yǎng)長大,她又不得不承認這一點,因此,她的心中也有矛盾點,這大公主是救或者不救。但是不管如何,馬天行和女皇陛下是肯定要救的。
至于大公主,寧秀師心中還帶著那點調(diào)包的恨意,她對舍命救她并不主張。只是為了搖冰,她可以先行救下她,然而事后,她必定要大公主給她一個說法。
寧秀師可是將皇室也不看在眼里的一個怪人,又豈會怕這些困難與危險?
“前輩,我知道你擔心兒子,不過,再怎么說,您這樣也讓我們擔心是不?因此,前方還是交與胡大哥吧,他武功好,追蹤能力強,不容易被二公主的人擒獲。我們還是到后面吧。”善妙也向著蕭羽墨勸說寧秀師道。
“不行,前面是最危險的,若是二公主重兵出動,必定是一支大軍,而女皇陛下不知危險,又沒有帶御林軍,若是此時甄莎造反,只有我瞎老婆子可以阻止?!睂幮銕熜赜谐芍竦卣f道。
沒錯,若是二公主重兵一擁而上,那么大家都成了甕中之鱉,還有誰有能力與之抗衡?
不過,寧秀師有,她可以不廢一兵一卒,因為她能撒豆成兵。
當寧秀師說明這一點的時候,蕭羽墨和善妙互相點點頭,覺得可行,只是考慮到寧秀師雙眼看不見,因此要將胡坤留下,作為幫助的鋪助力將。
接著,善妙和甄隱仙去羽仙臺后側,萬一炸藥燃起爆炸,那么,就由青鸞火鳳帶著女皇等人飛出羽仙臺外。而善妙和甄隱仙則在外面接應,里面的判亂則由寧秀師和胡坤去解決,若是對方人數(shù)眾多,寡不敵眾的話,那就往地上撒些豆豆,讓那些士兵幫助擊退判軍。
大家對此方案均滿意,因此,蕭羽墨帶了馬當先前去羽仙臺,蕭羽墨隱身潛入,而馬當先則是騎了青鸞從羽仙臺外側飛入,到了羽仙臺,它下了青鸞,找了一個地方躲起來,等著蕭羽墨聯(lián)系他。
畢竟馬當先看不到隱身的蕭羽墨,只能由蕭羽墨主動找他,接下來,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如何接近女皇。“
“這時候,大祭師上前說道:“皇上,神獸該出來了。”
這時候,甄莎看了一眼郭探亭,郭探亭當即心領神會,他隨即下去準備指揮大事。
甄莎既而上前說道:“母皇,麒麟就快要出來了,臣女準備了生鮮水果,請母皇上挽風亭小座品償?!?p> “好,好,你也懂事。”女皇高雅芳見女兒如此孝順,眉頭展開,高興地回應。
甄莎讓婢女上前,扶著女皇到挽風亭的主座上,十幾個婢女端上各國進貢的時鮮果品,都是大個小果。
甄純覺得甄莎如此做,必定是別有居心,然而她無憑無據(jù),僅憑猜測,若是說出來根本就不能取信與女皇,而甄莎的野心她是明曉的,可是卻不能當著女皇的面揭穿她。
于是,出于對女皇的保護,甄純就寸步不離地跟著女皇,也一并到了挽風亭。
這挽風亭是坐落在羽仙臺右側正中的一個亭子,亭子四周是假山荷池,風兒吹過,水波皺眉,似乎是不忍風吹離去,不留痕跡。如同在挽留一般,而四周的竹子則阻擋了一些風,因此,被過濾后的風兒吹入,不會感覺到寒冷,卻有一絲愜意,是一個非常適合賞景的小亭子。
女皇對甄莎的布置非常滿意,覺得女兒們?nèi)绱诵㈨槪媸橇_曼女國的福祉。
看似母慈子孝,實則暗藏波濤。
甄純心想,若是甄莎背后做出什么事,怕對女皇不利,于是招呼馬天行說道:“天兒,你過來,陪著你皇奶奶,給你皇奶奶解解悶。”
女皇笑著說道:“等下麒麟出來了,有的是熱鬧可以看,孤怎么會覺得悶呢。太女不必勉強孩子。天兒怎么說還是年紀小,他有自己喜歡去玩的地方,就隨著他去吧?!?p> 說真的,馬天行的確是想自己跑去玩的,不過,太女殿下的吩咐他不能不聽,如今皇奶奶允許他自行活動,對他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事了。
“嗯,天兒謝過皇奶奶?!瘪R天行說道,一臉的滿意,正想離去。
不過,二公主卻上前說道:“天兒,你怎么能這樣呢。你應該多陪著母皇,怎么能母皇許你自行去玩,就真的自己想跑著離開。如今洛兒被禁足,凝兒也陪了她去,欣兒受了刺客行刺,心里怕是受驚了,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有沒有靜下心來,要不然,若是有她們在,臣女一定讓她們陪同母皇左右,可惜我的汐兒啊,年紀輕輕地就喪了性命,不能承歡在母皇左右……”
說著,甄莎擠出幾滴淚水,不知道是替云汐郡主的橫死感到心痛,還是為馬天行不愿意陪著女皇陛下感到寒心。
甄純覺得甄莎有些不對,按理說,她想有什么小動作的話,應該是希望她離母皇遠一些,怎么會千方百計希望她們母子和女皇靠得近一些呢。
真是不可思議,不過,甄純沒想那么多,她心里想的是,反正自己陪著皇上,看著甄莎,看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招。
馬天行留在身邊也好,自己看著點,也不用怕甄莎背地里使陰招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