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迸庶c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
“雅芳,此事甄莎的可能性為最大,你若是不信,我們就悄悄前去觀察一番,讓你親眼看看,甄莎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甄隱仙說道。
她知道女皇不信他們在此的說法,總覺得他是太女一邊的人謀士,而事實上,自從他被女皇遣散外放之后,甄純根本就沒有見過甄隱仙,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居然是如此的存在著,并且是處處在替她著想。
“好?!迸释鲁鲆粋€字。
不知道是出于是甄隱仙等人的懷疑不信,還是出于對甄莎的失望,她想要自己弄明白這一切。
那就如甄隱仙所說,混進人群,弄明白真相。
于是,善妙,蕭羽墨和馬當先稍微喬裝了一下,混裝成一家人,甄隱仙,太女殿下和馬天行又混裝成一家人,不過,摒棄馬天行調(diào)包的身份不論,他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因此喬裝起來就更加自然得多,一點也沒有違和感。
而女皇由于手上有傷,因此就騎著青鸞緩緩前行。
青鸞并沒有展翅高飛,只是在這六人的頭上滑翔,因此飛起來比較慢,當然這也是保護女皇,生怕她因為青鸞的速度而受到驚嚇。
漸漸地,可以聽到越來越清淅的打斗聲,滿地的尸體讓人驚悚古代的戰(zhàn)場如此惡劣,為了權(quán)利置百姓于水火,善妙對此非常失望。
二公主和鎮(zhèn)山王,依然分不清誰強誰弱。
這時候,那些天邊的煙霧依然那么籠罩著整個孜牧河山城,這讓善妙覺得非常地不正常,即使炸藥爆炸,那煙霧也應該散了吧,居然到現(xiàn)在還有整個天空中彌漫,這不是挺奇怪的事情嗎?
“這些煙霧怎么還不散?”善妙問道。
“是啊,按理說,即使是炸藥爆炸,也不會那么長時間留在天空頭頂啊?!碧蔡岢隽送瑯拥囊蓡枴?p>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互相看著對方朦朧的臉,弄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錯,這些煙霧太讓人討厭了?!迸时菹抡f道。
“大家不要擔心,這一定是二公主所為?!闭珉[仙說道。
“帝君,孤深知你站著純兒的立場,不過你也用不著如此明顯,難道你就不認為是其他的原因嗎?為何拿著問題就往甄莎頭上叩帽子?”女皇問道,當然對甄隱仙沒有調(diào)查就將結(jié)論定到甄莎頭上,還是有所不滿的。
“雅芳,這些霧氣久不散去,定是人為,試問有誰能有如此大的能耐?”甄隱仙啟發(fā)式地引導大家說道。
“巫蠱師?!痹谡珉[仙的引導下,大家不約而同地喊出了這種職業(yè)。
說明甄隱仙的引導是有成效的,于是,他胸有成竹地說道:“沒錯,只有巫蠱師才會做到這一點,而二公主和鎮(zhèn)山王兩人之間,誰更有能耐讓一個有聲望的巫蠱師替她去賣命?”
當然是二公主啦!她身邊的郭承碩有能力不用,那不是挺浪費,并且,郭家與二公主之間的關系更加說不清。
“要是寧秀師和大塊頭在就好了,我們也有能與之抗衡的巫蠱師?!瘪R當先說道。
聽他提起胡坤,蕭羽墨補充說道:“你放心,若論追蹤能力,胡坤是第二的話,沒人敢說第一,因此,我們只管自己慢慢地過去,胡坤一定有能力有辦法可以與我們遇上的?!?p> “哦,那位朋友如此厲害,不知是何來歷?”女皇對未見面的胡坤有了好奇。就抓住蕭羽墨問道,在她的本能里面,蕭羽墨應該有胡坤是有所淵源的。
“王爺,終于找到你們了?!闭f著,胡坤和寧秀師上前與蕭羽墨相認了。
女皇高雅芳聽聞胡坤喊蕭羽墨為王爺,她頓時明白,自己遇上的救命恩人都不是普通角色,那救了馬天行的英雄應該是別國的某位王爺,可就是不知道是哪國的王爺,因此,當時那種想要在回盛京后收蕭羽墨棄當后宮的想法頓時有了改變,作為女皇,她明白,一個王爺又怎么可能會給她到羅曼女國的后宮去做男侍。
頓時,她覺得自己的想法非常可笑,幸虧,她還沒有頒布圣旨,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否則她就丟臉丟大了。“
“胡坤上前說了甄莎的一些反常行為,并且提到了郭欣和郭芙蓉的悄然離去,郭探亭和郭承碩兄弟派遣高手暗中保護她們,以及云汐郡主之死存在著的疑點。
而這一切分析都給甄莎帶來不好的猜疑,女皇面對遇到的種種,她不得不相信自己的親生女兒對她這個礙眼的女皇已經(jīng)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非要她禪位讓賢不可。
而甄純也讓她有中暗結(jié),沒事她讓鎮(zhèn)山王帶兵戍守做什么?難道那鎮(zhèn)山王是空得沒處玩,帶著精兵到此壓陣?
這點女皇根本就不相信,畢竟這求神祈愿一說只有巫蠱師和大巫師天女,這些官員感興趣,而對于拿戰(zhàn)功說話的鎮(zhèn)山王,她根本就不相信,就如同在她的眼里,這些都是迷.信一般,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而如今,鎮(zhèn)山王高靜居然可以出現(xiàn)在孜牧河,這與甄純是分不開的。
善妙說道:“幸虧云汐郡主之死如今有了轉(zhuǎn)折點,我相信早晚會有水落石出的時候,不然我背著這個罪名,真是累死了?!?p> 善妙覺得真心委屈,好端端地她被指認是謀害云汐郡主的兇手,被無端關入孜牧河的刑部天牢,幸虧她們身邊也有一位技術(shù)嫻熟的巫蠱師,不然她就要在那暗無天日的天牢里慢慢等死了。
女皇看了一眼善妙,淡定說道:“姑娘你也不必擔心,此事日后孤定然會徹查到底,若是查出真兇,定然還是公道?!?p> “可萬一查不出呢。”善妙喃喃嘀咕,不過她的聲音極小極小,小得就如蚊子一般,她可不敢讓女皇聽到這番埋怨。
胡坤卻安慰善妙說道:“善妙姑娘不必擔心,寧前非有件法器,定然讓她們說出真相?!?p> 寧秀師居然還有如此法寶,這太讓人出乎意料,善妙也差點兒忘記了,有這么一件寶貝,若不是胡坤提起的讓她們“說”出真相,善妙已經(jīng)忘記了寧秀師身上帶有針心話,針心話往身上扎一針,定然是讓她們想說什么和事實要說什么絕對是真的假不了,假的騙不了。
“這倒是,有她在,真的讓大家放心不少?!鄙泼铧c點頭說道。
“前輩?大俠說的是哪位前輩?”女皇問道。
“回女皇陛下,是羅曼女國的巫蠱師寧秀師前輩?!焙せ卮鹫f道。
“寧秀師?”女皇皺了皺眉頭,對這個名字感覺熟悉,卻又陌生。
寧秀師沒在朝中為官,可是她的聲名威望卻你是滲入人心中一般,讓女皇對她也是聞名而敬。只是一時間不知道她是誰?
不過,她聽得胡坤和善妙說起,她是巫蠱師,莫不是?女皇張大嘴,她突然間想起了,這寧秀師的來歷。
“她現(xiàn)在過得如何?”女皇問道。
“挺好的,可就是相信她的孩子?!焙ふf得倒是實事求是,寧秀師的確是相信搖冰,也將尋回搖冰的希望寄托在善妙等人身上,為了搖冰,她什么都可以做。
這點母愛讓甄莎甄純汗顏,也讓女皇陛下汗顏,要知道她對自己的兩個女兒卻沒有那種完全的信任,她時刻堤防著有人要暗害于她。
“這些先不論,胡坤,你說說,外面現(xiàn)在情況如何?”蕭羽墨問的當然是指外面的戰(zhàn)事,指鎮(zhèn)山王的軍隊和郭探亭的軍隊誰更厲害。
畢竟這兩支隊伍各有優(yōu)勢,讓誰也不能揣測會鹿死誰手。
何況現(xiàn)在是霧漫天的氣候。
“哎!”胡坤嘆了一口氣。
“怎么了?難道是情況不好?”甄隱仙聽到胡坤的嘆氣聲,緊了下眉頭,畢竟鎮(zhèn)山王要是被甄莎控制,這可就關系到他們父女能不能順利逃得出去的事了。
雖然甄莎名義上也是他的女兒,但是女皇是知道事情真相的,而甄莎也未必不會從別人那里暗訪出她的真實身世,若是甄莎知道她的身世,那么,對他是不可能會有半點憐憫之心的,一旦被其抓住,只有死路一條。
“原本應該是鎮(zhèn)山王的軍隊偏勝一些。只是不知道那郭探亭用了什么藥物,他們的士兵們居然個個以一擋十,變得非常勇猛起來,一個個就像紅了眼的死士一般,只知進攻,不知道她們在這些士兵們身上用了什么藥,也或許是往她們身上施了什么蠱術(shù)?!焙そ忉尩馈?p> 蕭羽墨知道,胡坤平時不愛說話,雖然認識善妙后,他在慢慢改變,可是他一下子解釋那么多,那只能證明這件事情很棘手,他怕說不明白,因此他是費了好多口舌來解釋的。
女皇點點頭,說道:“是天芒?!?p> “天芒?什么是天芒?”大家齊聲問道。
善妙雖然先知幾千年,不過她也不知道什么是天芒?會不會是像芒果那樣的水果類?它怎么會是藥呢,這種藥有什么作用?為什么她之前沒有聽說過?
“天芒是一種半落葉草質(zhì)莖,類似于白術(shù)之類,不過它有一個別的藥物所沒有的特性,那就是服食者會出現(xiàn)潛能的激發(fā),在短時間內(nèi)會爆發(fā)出一種威力特別強大的潛能,這是羅曼女國的禁藥。不知道她的天芒是哪里來的?甄莎太讓孤失望了。居然給士兵們用禁藥。”女皇高雅芳一想到甄莎有可能給士兵服了禁藥,不禁非常失望。
“我明白了,皇上,郭探亭的士兵服食了天芒之后,體力增強,因此,鎮(zhèn)山王的軍隊不敵于她們,慢慢地轉(zhuǎn)勝為敗。這二公主好陰險啊?!鄙泼钫f道。
這要是在平時,聽到善妙如此貶低甄莎,高雅芳豈能許她還站在這里廢話??墒侨缃裾缟讶蝗缤匈\,居然連她的命也想一并取走,高雅芳覺得她沒必須替這樣的女兒問責善妙,也就隨她去了,她想怎么罵她,那就罵吧,她就當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