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擔保許長歡的?!?p> 其中一個警察問別人:“誰是許長歡?”
容光聽見了說:“哦,就是去酒吧叫牛郎那個。你坐這里等一下,我?guī)鰜??!?p> 戚承景震驚了,他的眼睛瞪到了史無前例地大,腦子里有點混亂。
怎么會?為什么?
心,在一瞬間窒息。
許長歡出來后,戚承景大步流星跨到她面前,究竟是長得多絕美的男人,才能讓她許長歡流連忘返。他雙手握拳,壓低聲音想要質(zhì)問,眸光一閃,無法吐出一言。
許長歡看對上一雙情緒復(fù)雜的眼眸,她沒有躲閃,只是好奇怪他為什么要定定看著她,并且下意識開始解釋:
“我……”
戚承景沒有給許長歡辯解的機會,轉(zhuǎn)身沉默著辦完了所有手續(xù)。
他站起身,深深地看著許長歡,而后頭也不回地走了,一言不發(fā)。
什么嘛?許長歡沖著戚承景的背影踢了一腳,然后才跟著出去。
警察局門口,戚承景沒有馬上離開。
他越想越難受,夜晚吹來的陣陣涼風也無法平息他此刻的怒火。
去找牛郎?
真是太有本事了。
虧他擔心她會被這么多工作累倒,飯局結(jié)束以后匆匆趕回律所,只為親口告訴她,若是沒弄好,也可以下班回去休息了。
沒想到啊,人家哪里累了?工作完后第一時間找男人消遣。
男人……
戚承景頭皮發(fā)麻,她和那個男人干什么了?
他們……
想象不了了,不敢想象,他要爆炸了?。?p> -
許長歡從警局出來,見到戚承景等在一旁,莫名有幾分感動。
看來戚律師人挺好的,知道女孩子一個人不安全,許長歡想著,深更半夜把人叫來,這事是自己給人家添了麻煩,不應(yīng)該再抱怨什么了。
當許長歡靠近他的時候,戚承景的脾氣就山洪爆發(fā)了。
“自毀前途?”
許長歡懵住了:“……什么?”
“要是被律師協(xié)會的人知道你行為不檢,你猜會怎么樣?”
許長歡花了一小會兒才消化了戚承景的質(zhì)問,她也好冤啊,好不好?!“我是為了收集資料才去酒吧的。”
“編個不智障的?!?p> “不是編的,我說的是事實?!眲倓偟母袆铀查g消失得無影無蹤,許長歡忍不住了,聲調(diào)也高了起來,“你不信可以去查檔案,那個紅玫瑰就在那家酒吧工作,而我……”
“然后你就找牛郎,大吃特吃地等?”
“不是……我不知道紅玫瑰……”是個男的!
“夠了,今晚所有費用,我不會幫你簽名報銷。”戚承景直接打斷。
錢——
這下許長歡是真的要哭了,她拉著戚承景央求道:“別啊,我每個月靠著這500過完最后28天的啊?!?p> 戚承景豎起了食指,終止了許長歡的哭哭啼啼:“總之,總之你聽清楚,再有一次,紅牌出局?!?p> 剛剛那份擔心麻煩了人的心態(tài)真是浪費。
許長歡沖著戚承景的后背,像打拳擊一樣,一拳又一拳地揍過去,心里罵道:你個荷爾蒙失調(diào)的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