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主人?!卑殡S著小冰的回應(yīng),仿佛空間在微微的震蕩。
剎那間,物換星移,虛空仿佛在錯亂著,令人微微的迷亂,有著淡淡的暈眩感與失重感,下一刻,再度腳踏實地之后,卻是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
“啊,少爺,這里是?”感受到身側(cè)傳來的微微馨香,江元甲、江元乙二人盡皆一陣心驚,果然是大神通!
此時的江元甲,已然是身穿著淡紅色的鐵甲,相較于先前江府中的甲胄,明顯要精良和招搖了不少。
“二位叔叔,閉目回想,你們就能明白現(xiàn)在的一切了?!苯瓌佥p輕笑著說道,旋即,仿佛一陣畫面流淌而過。
二者盡皆面露驚容,在他們感受之中,那段回憶是如此的清晰,不過在清醒之后,卻是有著淡淡的不真實之感。
“叮,篩選條件生成隨機(jī)身份,輸出值過高,對消耗進(jìn)行調(diào)整,須補(bǔ)足一百低等……須補(bǔ)足一百藍(lán)星幣,請問是否接受,(如不接受,可重新生成。)”耳邊傳來了機(jī)械式的語音。
這……
江勝嘴角輕輕抽搐,這二次付費就有點過分了吧,“能支持延時付費嗎?”
“可以,待本次回返時空神殿之時一并付費?!倍叺穆曇粼俣葌鱽砹藱C(jī)械般的語音。
很好,很好,江勝的眸光很是平靜。
個人面板:
姓名:江勝
功法:金象巨力功第三重(+)。
江勝微微一皺眉,似乎明白了什么,不過這金象巨力功第三重,未免也太遜了,雖然他能夠感覺到自己明顯是要比之前強(qiáng)得多,但是也并沒有十分夸張啊,只怕連煉骨境都沒有。
“少爺,這,這簡直是不可思議啊,世上竟然會有如此奇妙之地,”江元甲、江元乙二人看著眼前的府邸,回憶著腦海中的記憶,面色盡皆是震驚到了極致,也是打斷了江勝的沉思。
“二位叔叔,事不宜遲,你們先隨我去錦衣衛(wèi),其余諸事以后再說。”江勝輕輕搖了搖頭,繼而說道。
“是,”江元甲、江元乙齊齊應(yīng)道。
假山流水,亭臺舞榭不絕,偌大的府邸盡顯奢華,走至正園,半灣綠水環(huán)繞,翠木掩映其間,湖中的涼亭更是被凸顯的極為嬌美。
此間家丁不絕,時刻可見身著暗甲的護(hù)衛(wèi),這一方府邸,象征著背后的權(quán)勢與富貴,當(dāng)然,或許在南京真正的大家族看來,這座府邸已經(jīng)算是極為簡樸的了。
江勝一點一滴地回想著腦海中的記憶,對于他的身份,江勝還是極為滿意的,這也就是雖然二次付費他也沒有選擇重新生成的緣故。
此時的江勝,被系統(tǒng)安排的身份乃是代簡王朱桂的后裔,不過祖上并非主脈,而是一方分支,其后代王在建文元年被廢。
此段時間,代簡王府的旁出也有著不少出逃,隱姓埋名,昔年的朱江遂所幸將這一脈改為朱姓江氏,不過那朱江也算是有些本事,后來在蘇浙一帶越發(fā)的興旺。
后來成祖繼位之后,恢復(fù)了代王的王爵之位,只是當(dāng)時的朱江一來同代王之間的關(guān)系并非那么融洽,其次也是看出代王昏聵,性格暴躁驕奢淫逸。
經(jīng)歷了世間冷暖的朱江心知那代王只怕風(fēng)光不了多久,也便并未攜親眷回返代王府。
不過卻也并未做絕,族譜之上倒還署著名字,也花了重金供奉著那代王府,承認(rèn)了這朱氏江姓這一脈。
果然,其后代王也是屢屢爭議纏身,被成祖多次責(zé)罰申飭,更為關(guān)鍵的是昔年的成祖召那代王如朝,可是這代王卻是視若罔聞。
看到這一幕府中的傳記記載之時,哪怕江勝也不有些暗自咂舌,那可是明成祖,一代狠人的,這代王也敢這么跳,屬實是牛。
不過雖然另起爐灶,但是這江氏一脈,在這蘇浙也算是有名有姓的大家族了,只是人丁稀薄。
江勝的祖上更是花費錢財,疏通關(guān)系,又似乎在北方立下了大功勞,僥幸封侯,世襲罔替,自此這江府也便算的上是侯府了。
不過這雪衣侯是什么鬼?江勝不禁面上帶著幾分古怪,這名字好似還有那么幾分熟悉的感覺。
自從這江府的老侯爺病故之后,江勝便理所當(dāng)然的承襲了這雪衣侯的爵位,在這南驚的錦衣衛(wèi)也是位高權(quán)重。
……
好像有那么幾分不合理之處,江勝覺得有些怪異,不過卻也沒有多想。
笑傲世界嘛,本來也便不是正統(tǒng)的大明世界,現(xiàn)在這個身份還是很讓人滿意的,這筆二次消費,很是很劃算的。
“僉事大人,”看到一身飛魚服的江勝走進(jìn),諸多的錦衣衛(wèi)急忙見禮,在這南驚的錦衣衛(wèi),雖然有著徐家的人被封為南驚錦衣衛(wèi)指揮使,但那終究只是掛名的。
在南驚錦衣親軍都指揮使司中,最大的便是那錦衣指揮同知陸懷然,據(jù)聞跟北方曾經(jīng)的那位陸指揮使有著某種血緣關(guān)系。
當(dāng)然,真假便不為外人所知了。
“同知大人,近來南方武林風(fēng)波不斷,屬下想要前往閩地一行,親自坐鎮(zhèn),維持南方的平定。”江勝對著身前的陸懷然,一臉正色地說道。
“閩南一向不平定,不過也用不著你親自前去吧?”陸懷然聽聞江勝所言,也不禁有些微微皺眉。
這江勝的官職說來也算是恩蔭寄祿之緣故,不過對方卻是不同于那些渾渾噩噩之輩,年輕氣盛又有著幾分膽略,算是頗得那陸懷然看重。
“大人,不可不防啊,那武林黑白兩道,盡皆都是野心勃勃之輩,在閩南有大戶林家,是祖?zhèn)鞯淖哏S世家,一向本分守己,卻在不日之前被四川大派青城派給滅了滿門。
鏢局總局上下百余號人,還有豫章、譚城、羊城、臨安等地分局上上下下幾千人,盡數(shù)殞命,這是何等的猖狂之舉,我大明律法森嚴(yán),豈容他這般欺侮!”江勝義正言辭慷慨激昂地說道。
“什么,滅門?”聽聞此言,陸懷然亦是不禁一驚,這就做的太過了,雖然笑傲世界里,武風(fēng)昌盛,各地豪俠紛紛視官府如無物,但是也很少行滅門之舉,這青城派做的,只怕是犯了底線了。
“不錯,如此下去,朝廷顏面無存,那一眾游俠兒只怕會更加的猖獗,懇請大人允許屬下前去閩南坐鎮(zhèn),查明此事?!苯瓌倭x憤填膺地說道。
陸懷然卻很是淡定,大明官府不作為,各大派強(qiáng)勢已久,他也是心知肚明,閩南等地更是如此,自從遷都之后,朝廷對于南方的掌控力越來越薄弱了。
眼前的江勝雖然面上義憤填膺,但是誰知曉是怎么想的。
江勝也算是年輕俊杰,心高氣盛但也同樣肚子里有那么幾分道道兒,雖然是自己的得力臂助,但是陸懷然從未輕視過對方。
“江僉事言之有理,”陸懷然既然看不破江勝的真實想法,也只得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江僉事你便親自前往閩南一行,整頓治安,平息風(fēng)波?!?p> 腿長在江勝的身上,對方真想走也不好攔,畢竟對方也是錦衣指揮僉事,不算自己的直接下屬,再者這江勝也是南驚錦衣衛(wèi)里的中間甚至頂梁柱之一了。
畢竟南驚公侯無數(shù),大大小小的勛貴遍地,錦衣衛(wèi)在這南驚里還真有那么幾分束手束腳。
雖然有著徐家那位指揮使做靠山,但是對方很少管事,因此有不少的情況還是需要有著侯爵之尊的江勝出手,他也不好太過得罪。
大明朝的勛貴地位,還是極為超然的。
“屬下領(lǐng)命!”聽聞此言,江勝也是一陣驚喜,雖然這個世界官府弱勢,但是作為大明暴力機(jī)構(gòu)之一的錦衣衛(wèi),終究還是有那么幾分底蘊(yùn),破船還有三分釘呢。
錦衣衛(wèi)監(jiān)視天下這么多年,哪怕是南驚的錦衣衛(wèi),終歸有著不少力量的,得到陸懷然的許可,他便有底氣的多了。
“那早去早回,多帶緹騎,務(wù)必要小心?!标憫讶话欀碱^說道,對于江勝,他還是頗為關(guān)心的。
不提江家一直以來的孝敬便不少,江勝在這錦衣衛(wèi)指揮使司里也幾乎從來不會與自己作對,這一點便很令陸懷然滿意。
“多謝大人關(guān)心,屬下告退。”江勝很是恭敬地退去,離開正堂之后,喝住了一名小旗。
“哎,就是你,帶本官前去武庫,趕緊的。”看到那小旗還有點愣神,江勝頗為不悅地說道。
“啊,大人,這邊請。”那小旗也是嚇了一跳,慌忙引著江勝向另外的方向走去,江元甲、江元乙二人自然也是緊隨其后。
有些年頭的閣樓,前面有著六名錦衣校尉值守,看到小旗領(lǐng)著僉事大人來此,急忙行禮,雖然此事的錦衣衛(wèi)所大多武備松弛,但是在南驚錦衣衛(wèi)這大本營中,還是堪稱精銳的。
“免了,本官不日將會前往閩南,特來此找些資料,你們好生看守即可,”江勝淡淡一揮手,旋即帶著江元甲、江元乙二人推門入內(nèi),那值守的校尉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卻又猶豫了幾分,不再多言。
武庫之中,有江湖罕見的神兵利刃成片排列,江勝掃了一眼,遴選出了幾柄,放到一邊,便不再多看,而是將目光投到了那一眾的功法上面。
古老的典籍被放置于書架之上,有些很是褶皺,其上卻是干凈的很,也有些被放置在屋里深處,落滿了灰塵。
這便是錦衣衛(wèi)的好處了,如果是各大門派之中,似這等武庫必然會嚴(yán)防死守,哪怕在門派之中有些身份,也必然難以輕易入內(nèi),可是在錦衣衛(wèi)中呢?
依著江勝的身份,只怕是想在這里待多久都可以,這是兩方的重視對象不一所形成的。
當(dāng)然,要想在這錦衣衛(wèi)武庫中找到什么絕世功法什么的,只怕也是妄想,不過只要有些許勉強(qiáng)能稱得上乘的武功,江勝便心滿意足了。
畢竟,他可從來沒有想過要自己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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