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一身暴走的壓迫感,令人心悸。
月白退開身,若無其事的整了整衣衫,而厲澤就沒那么淡定了,畏懼的看著門口站著的男人,諾諾的叫了聲“夜大哥”。
“我問,你們在做什么!”
夜霆修走近月白幾分,強大的氣場讓碩大的房間無比壓抑。
月白唇角輕勾,“夜少是眼神不好嗎?我們在做什么,你剛剛不是全都看見了!”
“……”
夜霆修微抿著唇,面色清冷,如果不是眼底散著幾絲怒意,夜三和夜六還以為他家少爺夢游了。
他們在三天前查出了月白現(xiàn)在所上的學(xué)校,本以為不會再出紕漏,然而今天又跟丟了,少爺?shù)弥?,竟親自追蹤月少爺?shù)姆轿唬灾劣谟辛藙倓偰且怀觥?p> 兄弟倆面面相覷,他們還從未見過少爺發(fā)這么大的火,但愿虛驚一場。
“那個夜大哥,他是我的朋友!”厲澤剛剛覺得一絲涼氣傳入眉心,頭忽然就不疼了,也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又見夜霆修沖到他的私人別墅里來,好似要吞了月白,立刻上前維護,擋在月白的身前。
“夜少,我們兩家雖然是世交,我也尊稱你一聲大哥,但是還沒有好到讓你隨意登堂入室的地步!”
夜霆修沒有說話,好看的眉頭皺起,眸子一直盯著厲澤握著月白胳膊的那只手。
“夜深了,你要是沒事,請便?!?p> 月白反手拉住厲澤,副作用不知完全解除了沒有,她抬手捏住厲澤的下巴,左轉(zhuǎn)轉(zhuǎn),右轉(zhuǎn)轉(zhuǎn)。
找了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冰針”留下的細孔,扎進去的時候,完全就跟錯覺一般,說不上的神奇。
厲澤臉色微紅,不敢亂動,他明明是直男,但是……面對這張俊美到雌雄莫辨的臉,為什么會心跳加速?
“夜三、夜六,請月少上車?!?p> 夜霆修斂著古井無波的眸子,只有額上的青筋揭露著主人的情緒。
“什么?”
厲澤懵了,月少?夜家哪來的月少?
“等等,你們不能帶他走!”
夜霆修冷笑,蔑視的眼神猶如主宰一切的帝王,看都不看厲澤一眼,徑直從他面前走過。
“沒事,等我回來?!?p> 月白拍了拍厲澤的肩膀,“這是命令。”
“好,我聽你的,要是有什么麻煩,立刻找我?!?p> 厲澤低垂著頭,眼中滿是擔憂。
“還不帶走!”
夜霆修暗沉的瞳孔,染上一層寒霜,也許,放他離開本就是個錯誤。
幫他阻攔暗殺,也是錯誤。
他不該讓他活的這么快活!
…
車子在城郊別墅停下。
月白淡淡掃了眼,面無表情的下了車。
這里是夜霆修獨自居住的地方,從未讓旁人踏足半分,今天這是……
月白不解,還在四處打量,手腕就被某人冰涼的指尖攥緊了,一路以拽著的形式帶進別墅二層。
“進去,洗干凈再出來!”
男人冷漠的語氣輕顫,那是氣到了極致,月白明白,唇角勾著戲謔的笑容,眸子越發(fā)涼薄,身體向前逼近。
“兄長這是嫌我臟?”
寧湛
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