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無關(guān)!”
月白眉梢皺了皺,她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沒工夫和一個“孩子”浪費時間。
“不許走!把話說清楚!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靈溪抽出軟鞭,眼中泛著惱意,“不說清楚,休想離開?!?p> “……”
小辣姬,是她逼我動手的。
要說“孩子”……誰還不是個寶寶~
但是做錯事,該有的懲罰還是要有。
月白勾唇,淺淺寒意驟然向著靈溪席卷而去。
她驀地一抖,這眼神……竟比墨哥哥殺人時還恐怖……
“禍從口出,以后多用點腦子?!?p> 月白定住了靈溪,又點了她的啞穴,方才緩緩道,“長夜漫漫,好好反省反省。”
院里周邊的人,她也一并處理了,免得靈溪“被打擾”。
[爺,天寒地凍的,她一個女娃娃站一夜,會不會出事?]
死不了~
她的內(nèi)力,她可沒封住。
用來暖暖身體,足以。
——
月白出了宅子,去了一趟丞相府。
見了丞相。
一番“友善”的交談下來,月白感覺氣氛尚可。
“你是誰的人?”
問這句話的時候,趙丞相萬念俱灰,更像是在囈語。
可是為了兒子的命,他也只能如此。
第二天中午,月白才回到那座莊子……
靈溪和墨錦已經(jīng)不在。
她推開房門,不意外的望著房中等她的男人。
“回來了。”
夜棠之淡淡道,語氣細細聽著有些不對勁。
“嗯,回來了?!?p> 月白沒在意,同樣淡淡回應(yīng)。
隨后感覺出了異?!?p> 姬九,氣運子又犯什么毛病?
[他知道你去丞相府,包括你與趙丞相達成協(xié)議的事兒,他也一清二楚。]
原來是這樣~
月白也沒解釋的意思,只說了句,“后面有驚喜給你?!?p> 夜棠之明顯不滿這樣的回答,卻也奈何不得月白,只能情緒發(fā)泄在床上。
可……
他望著壓住自己的少年,臉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這么快就有反應(yīng)了?”
月白親了親夜棠之的唇角,“你是憋了多久!”
“你幫我。”
夜棠之偏過頭,發(fā)著命令,語氣不太好,冷冰冰的。
月白也不惱,伸過手去……
“嗯~”
——
如此又過了幾日。
夜棠之看著手中的密信,眼中震驚無以加復。
他回頭,望著月白,“是你做的?”
莫沉郁圖謀造反,輾轉(zhuǎn)找上他天下第一閣,他便將計就計,派了些人,偽造成聽他號令,助他一臂之力的假像。
更將趙丞相一并拖下了水……
然而,老匹夫比他想象的要聰明。
莫沉郁逼宮之際,他忽然倒戈相向,功過相抵。
夜棠之已經(jīng)準備想別的方法殺死他了,卻不曾想,他居然自殺了!
留下一紙遺書,說是愧對皇恩,不敢茍活。
“趙博遠的毒只有我能解~想他兒子活命,那只能他死了。”
月白說的很平靜……
心里微微有些嘆息。
“棠棠,你該放下了!”
夜棠之微微一怔,母親的仇報了,他確實該放下了。
但是,還有一個人……
夜棠之斂了眸色,“等皇帝死了,我們就成親?!?p> “你確定?”
“嗯?!?p> “來得及嗎?”
月白抿了抿唇,臉上頗有些愁容,看的夜棠之心頭一跳。
隨即便聽得遠處傳來的喪鐘……
寧湛
不針對任何人,看文圖個開心,邏輯什么的真別糾結(jié),廢腦子…… 晚安,可愛們睡覺前記得“買票”~ 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