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渾身一顫,不敢再想。
雖然他知道主子從未碰過那些人,但荒無人道的暴君,主子扮演的太久了。
“暗一,進來!”
“是,主子。”
夜景淵取過暗一手中盆里的紡布,擰干。
抬手輕輕擦拭著月白唇邊的血漬……一下,兩下,不厭其煩。
四目相對,燭光映稱他俊美無儔的面容,月白就這么望著。
“為何這樣一直看著我……”
夜景淵沙啞的嗓音止步于月白探上的唇瓣。
暗一身形一僵,他都看到了什么?
皇帝陛下,他最景仰的人,被一個少年“強吻”了?
夜景淵手中的紡布已掉落在地,他擁住“掛”在自己身上的小東西,加深了這一吻。
該死的,月白低咒一聲,險些被夜景淵霸道的唇瓣碾壓到喘不過氣。
也對,他畢竟寵幸過那么多的人。
哼(`⌒′メ)
吻的,自然熟練。
想到此,月白猛地將夜景淵退開,夜景淵一時不查,連退幾步,眸色微涼。
“剛剛可是你在主動,這會又把我推開~是在欲擒故縱嗎~”穩(wěn)住身形,夜景淵唇邊勾起一絲玩味。
“草民不敢?!痹掳啄樕t,起身跪在床上行了大禮,“草民有些事,想單獨向說給您聽……”
夜景淵皺了皺眉。
“暗一,你先下去?!?p> 暗一撿起紡布,轉(zhuǎn)身出了廂房,將門帶上。
月白跪坐著,少年烏黑的長發(fā)勾纏他纖細(xì)的頸項,劃過他的衣襟……
從夜景淵居高臨下的角度,可將月白衣襟下的一切,看的仔細(xì)。
他面不改色的聽著月白敘述起自己的過往,時而皺眉,時而抿唇。
月白隱瞞了莫臨沂的事情,今日已有冷御,若再將莫臨沂說出,只怕會適得其反。
“之所以為您擋下那一掌,其實也是無意,草民當(dāng)時心里很亂,不希望你們因為我反目,僅此而已?!?p> “那你為何偏偏要站在朕的身前,而不是冷御得身前,你是刻意想要朕對你產(chǎn)生愧疚是不是?還是你有別的目的……”
夜景淵說的漫不經(jīng)心,卻步步緊逼。
月白望著男人那危險的眸子,微怒,“既然懷疑我,又何必帶我回來!”
“怎么……不裝了……”夜景淵唇角微揚,見月白面露疑惑,緩緩道,“你不是一口一個‘草民’嗎~”
月白一頓,隨即沉下臉。
[……]宿主,別演了!姬九捂臉。
“跟朕回宮……”夜景淵凝眸~眼前的人,在他失去興趣之前,都必須在他身旁侍奉。
月白抬眸,掃了眼心動指數(shù),特么的長得也太慢了。
[爺啊,您千萬不要操之過急,像夜景淵這種人太快,愛太深的話,萬一性情不穩(wěn)定,分分鐘就把您吃的連渣都不剩了,還是慢著點好。]
月白皺起眉,防備的看著正在向自己靠近的夜景淵。
下意識摸了摸懷里的匕首。
這么恐怖……
好想滅了!??!
“你還想退去哪兒?”夜景淵捉住月白的手腕,看月白一副“畏懼”的模樣,眸色微冷,“不想跟朕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