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清眸色漸深,在夜景淵的眼中,不論是誰,只要觸之其逆鱗,他定叫那人萬劫不復。
如果這個人是……月侍君呢……
寢宮。
月白瞪著眼對著房梁發(fā)呆,心里盤算著,夜景淵何時會下詔書迎娶莫寒煙,以及如何阻止。
[爺,您快別想這些了,你可知道門外來了兩個找死的人……]
賢妃:我,找死?
淑妃:我,找死?
寢宮外。
“大膽奴才,竟敢攔我!”
“還請貴妃娘娘不要為難小人,小人也是奉皇上之命,守在寢宮門外,若是二位娘娘非要硬闖,小人定會性命不保!”
“你就不怕我現(xiàn)在就把你拖出去砍了?”
“淑妃娘娘就算現(xiàn)在砍了奴才的腦袋,奴才也是萬萬不能放您進去的啊!”
淑妃精致的面容浮現(xiàn)一抹狠厲,現(xiàn)在的奴才實在是越來越不把她當回事了,長此以往如何了得。
這寢宮里的賤人,竟然迷得皇上神魂顛倒!今日她非得瞧一瞧。
“狗奴才!來人,將人拖下去給我狠狠的打!”
姬九,已經(jīng)很久沒人敢在我面前撒野了……月白說著,走出寢宮。
陽光映襯著一身白衣的少年,好似從畫卷里走出的謫仙,美到不可方物。
[爺,您下手輕點。]
嗯,看心情。
“慢著,”月白攏了攏衣袖,鳳眸垂著,“這人,你們不能動?!?p> “你算什么東西!”淑妃妃冷哼一聲,他就是皇上現(xiàn)在獨寵的侍君嗎?果然長得勾人,瞧那皮膚,都能掐出水來!
淑妃獰了眸子,“都愣著干嘛,還不把這以下犯上的狗東西拖下去~”
“兩位好大的架子,這里可是皇上的寢宮,奴才也是皇上的奴才,姐姐們莫不是昏了頭,想要越過皇上,替皇上整治奴才不成!”
這個淑妃……
夜景淵看上她,怕不是眼瞎。
[爺,咳咳咳……氣運子也看上您了!]
姬九暗搓搓的提醒道。
月白揚起高傲的下巴,那是我掰正了他的審美!
姬九捂眼:爺好閃?。?!
“你不過一介小小侍君,居然敢公然頂撞貴妃,來人,將他拿下,掌嘴五十?!?p> 侍衛(wèi)們猶豫著,畢竟月白是夜宿過寢宮的唯一侍君,就連貴妃都不曾有過這樣的待遇,萬一是皇上心尖兒上的人,他們給傷了,那可是腦袋搬家的事。
“還不拿下,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將你們的腦袋摘了!”
淑妃叫囂著,頂著兇神惡煞的模樣,像極了菜市口的潑婦。
月白瞧著有些好笑,轉(zhuǎn)頭,目光對上一邊安安靜靜地賢妃,唇角勾了勾。
這人有點意思。
“貴妃說累了,就歇歇吧,你看看你身邊的那位,多文靜溫婉?!?p> 淑妃一怔,她之前倒是沒覺得什么,但被這侍君一提,眉目獰了起來。
是賢妃先來她宮里哭訴,她才想著和她一起看看男人長得如何絕色。
結(jié)果到了寢宮前,這女人從頭到尾都不吭一聲,敢情兒是指著她當出頭鳥,如果皇上怪罪,也只會拿自己問罪。
她這借刀殺人,用的不錯??!
“賢妃姐姐,還不叫你的人掌他的嘴!”她才不傻,平白讓賢妃討了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