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狗的第三天,清早睜開眼,感覺眼前模糊的很,閉上再睜開還是不清晰,晃晃腦袋準(zhǔn)備起身跳下床的時候,由于眼花腿軟居然一個趔趄下巴杵到了地上,疼得我嗚嗚的叫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納蘭真笑得直拍大腿。
我郁悶!估計是三天沒吃東西餓的。隨即,我突然感覺哪里不對,又沒想明白具體是哪里。
納蘭真端來一碗菜葉,說是少谷主告訴她這么喂我的。
那個人怎么知道我吃素?不管那么多了,先吃吧,太餓了(???????),也顧不了碗是不是臟,菜葉是什么菜了。一頓狼吞過后碗里已經(jīng)空無一物了,納蘭真笑了起來,“果然你喜歡吃青菜!”
“嗚嗚”“嗚嗚”
“你怎么這么叫?不是該汪汪汪么?”納蘭真歪起腦袋,表示不解。
是?。【褪沁@里不對勁!我是哪門子狗?。?!不會叫?
納蘭真似乎想到了什么,抱起我就往門外走。難道她要把我扔出去?她出了門向左,來到了那個忘憂酒館后面一排房間的其中一間停了下來。
哐哐哐!“林新哥哥~是我!納蘭真,快開門”
咦?哥哥?難道又是個小鮮肉?哇~!一身藍白色的長衫,仙氣飄飄,深邃的眼睛像是可以洞穿萬物,配上精致立體的五官,實在是~堪稱完美!讓不讓人活了!帥哥都聚在這了!
“真兒,怎么了?”“這。。你抱著的是哪里來的?”
“這只狗是我在那邊桃樹下?lián)斓?!已?jīng)養(yǎng)了幾天了,可是很奇怪,它不吃骨頭不吃肉,而是愛吃青菜!還不會狗叫,只會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你知道這是怎么了嗎?”
林新伸手接過了我,將我舉了起來,直直的盯著我的眼睛!
媽呀!好緊張!小帥哥在抱著我誒,在看著我誒~要是我不是一臉毛,我想他絕對看得到我的臉像個紅蘋果!在看我,還在看我,在看我就把你吃掉!艾瑪,這是我第一次和一個帥哥對視了這么久!
“它暫時沒有什么攻擊性”,轉(zhuǎn)過頭進屋去了。
嗯?暫時沒攻擊性,我還能咬你不成?切!不過他真的好帥啊~
納蘭真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抱著我往回走了。一整天納蘭真都在胡老頭的店鋪里忙活,而我,可不愿意聞那種中藥湯子味道,溜溜噠噠的來到忘憂酒館前面的長椅上躺了下來,曬著太陽,想著前后發(fā)生的事情,話說我越來越習(xí)慣了四腳走路,越來越習(xí)慣了運用隨走隨趴的便利,越來越不那么想家了。。。向酒館望去,一張布告貼在門旁:一日亥時營業(yè)時,恭候有緣人唯一,憂愁釀美酒,虛空任你走!”這是什么規(guī)矩,一位?那還賺什么錢,不賠死才怪!還有緣人,怎么界定?這亂七八糟的規(guī)矩一定是剛剛那位俊俏青年定的,和他一樣怪!我倒要看看怎么個玩法!亥時?應(yīng)該是晚上9點-11點吧,還真是不會分辨這兒的時間,盯著點吧,索性納蘭真也沒有抱我走,我一直就在長椅上懶懶的躺著,曬著太陽!
黃昏將至,門前聚集了一些人,看著有些人不像是這個島上的,像是當(dāng)兵的,還有一些背著刀劍的像是俠客一般。一個傻乎乎的大個子朝我走過來,用手?jǐn)[了擺喊到:“一邊去”,我剛要從長椅上站起來,旁邊一個看著就是他們中的領(lǐng)頭的人,說:“不得在此造次!就算是忘憂酒館的狗!我們都要禮讓!”“是”!我一看,心里偷樂,這酒館的林新什么來頭,我跟著他混肯定不吃虧,吼吼!先看看再說,我又繼續(xù)安靜的躺在那。又過了一會,天已經(jīng)黑的不能再黑了,納蘭真跑過來要抱我回家,我嗚嗚的叫,使勁往門里掙,納蘭真不明白為什么我會這樣,這時酒館門開了,我趁納蘭真不注意,掙脫了跳下來跑了進去,剛一進門就碰到了白天那個冷面帥哥林新!我站住了,因為他在向我伸手,我跳上他的手,任他將我抱在懷中,走出門,和納蘭真擺擺手說:“不妨事,今天就讓它在這吧!”“好吧”納蘭真不情愿的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往家走,時不時回頭望望我這邊。林新低頭看看我說:“你好奇可以,但是不可以隨便亂跑,就和我呆在一起!”“嗚”我叫了一聲作為回應(yīng)!他笑了!
他轉(zhuǎn)向眾人,眾人瞬間安靜,像皇帝選妃一般,他環(huán)顧四周,抬手指了指站在最后排的一個樵夫模樣的男人,便抱著我轉(zhuǎn)身進屋,而其他人沒有被選中也不大喊大叫,紛紛嘆氣離去。樵夫模樣的那個人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跟了進來。
這是我第一次進這家酒館,屋內(nèi)昏暗的很,酒館里有很多掛在梁上的酒壇子,一個個用草繩系著,紅布封著壇口,在屋內(nèi)搖搖晃晃,屋內(nèi)有一個地桌,也就我現(xiàn)在的高度,面對面放置著蒲團,桌上有兩根蠟燭和一個壇子。我被放下,蹲坐在林新旁邊,那個男人坐在了林新對面,那個男人邊哭邊訴說著他的故事,說也奇怪,我好像剛聽個開頭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正看著林新在封壇子,那個樵夫滿面笑容的起身往外走,什么情況?我錯過了什么?“嗚~嗚”我沖著林新叫,林新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