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恩想要占據一方最初次元,借此雄厚資源推進修行和組建勢力。
前世有一些流傳甚廣的說法,世界維度關乎永生。
現在靈氣復蘇初期,大部分維度還沒復蘇,而冥界由于正國大爆炸事件,克萊恩也不清楚個中情況。
而且就算對這些維度再了解,也不可能得到祂們的認可。
世界萬物自有定數,他又不是維度孕育出的先天靈,命運本源上勾不著。
氣運真的很重要,這是后世越來越公認的理論。
對他來說最有希望的是現在還貧弱,一直到大災變后也毫無存在感的【靈界】。
【靈界】不是沒有先天神圣,但祂們類似于某種世界規(guī)則的存在。
保持著絕對中立,又沒有野心,喜歡和任何存在交流。
故為了讓更多的人上門與祂們交流,慷慨的將來到靈界核心的儀式大范圍流傳。
當然祂們也不是傻子,一方面已經成熟的先天神圣沒經過祂們同意無人可以染指靈界本源。
另一方面廣為人知的儀式,可以對各方大勢力保持著友善和平衡。
但現在就是克萊恩的機會了。
靈氣復蘇初期先天神圣還沒孕育出來,沒人可以阻止他。
那個進入靈界本源的儀式又是他唯一會的可接觸維度意志的方法。
再加上他本質上是鬼怪,勉強和靈界有那么點關系。
“腦洞大開”的金發(fā)青年來回走動,激動自語道:“靈界與我有緣啊!”
他馬上行動起來,收集材料,布置相應儀軌。還好靈界無處不在,簡單的儀式就能響應。
“鏡子、蠟燭、香料……”青年嘮嘮叨叨的。
最后一切準備完整,啟動術式。
克萊恩有點緊張,不知道未來的方法現在能不能用。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四周的空氣似乎停止了流動,變得粘稠而詭異?;牦w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吸引力在頭頂出現。
緊接著,魂體被強行脫離尸體,耳畔響起了時而細密,時而尖銳,時而虛幻,時而誘人,時而狂躁,時而瘋癲的低語。
他頭暈目眩,驚鴻一瞥間,看見扭曲的五彩斑斕畫像,像是現實胡亂駁接而成,詭異驚悚。
克萊恩明悟,這是靈界!
同時他又懷疑自己怎么這么沖動,一點都沒有前世戰(zhàn)士的慎密。
萬一時代不同,儀式失誤,靈魂迷失在永恒迷霧中怎么辦?
好在金發(fā)青年恐懼的結果沒有發(fā)生。
一陣朦朧過后。
彌漫的灰霧映入他的眼眸,朦朧、模糊、無邊無際。
克萊恩先是一愣,然后狂喜大笑。
這太熟悉了,前世多次來到此地,向靈界之下,四大永恒光咨詢。
或許現在他還不是靈界主宰,但隨著修為精進,對詭秘源質逐步掌控,終究加冕為王!
靈界空間混沌未明,有著扭曲、怪異、詭秘、絢爛等種種特性。
一位絕美的白衣“少女”突兀的出現,“她”籠罩在一層清輝下,時不時調試位置,閃爍不見。
某一刻,她似有所感望向籠罩在靈界之上的,浩瀚古老,亙古長存的灰白霧氣。
于是就看見一個傻傻的叉腰后仰,狂笑著的金發(fā)沙雕青年。
遠遠看去,又有朦朧灰霧,就像一個囂張的火柴人。
蘇曉笑著嘆了口氣,“又是一個幸運兒??上А?p> 他倒是想入主一方原初維度。但祂們哪個敢放他進去。
而且現在的維度對他沒什么用。以后他也看不上了。
真實情況是蘇曉的修為遠遠超過了世界的天花板。
秀氣少年收回目光,繼續(xù)趕路,他打算見那幾位武道先驅,或許能悟到拳意。
屆時立刻抱丹入道,肉身反哺神魂,修復本源。距離真人就只差半步了。
不到一刻鐘,新海郊區(qū)一處隱蔽地方浮現一道漆黑裂痕。
靈界穿梭不同于空間術式,有一定延遲性。
它的優(yōu)點是省藍,可以到達空間術式到不了的地方。
無聲無息間,那道裂痕膨脹擴大成了一扇虛幻之門,表面全是象征符號和符文標識,內里隱約傳出狂亂扭曲低語的聲音。
首先是一只纖秀而又瑩白的玉足落下,然后整個豐姿如玉的麗人出現,空靈出塵。
那是一位完美無暇的“少女”,秀發(fā)輕輕飄舞,月白古裝襯托出“她”婀娜的仙姿,肌膚瑩白,如羊脂玉雕琢而成。
蘇曉出現,虛空白霧就自動凝結成晶瑩潔白的云朵托住赤裸雙足。
他清澈如秋水的眼眸凝視著遙遠。
視線飄過海邊一座豪華的輪船。里面是氣氛熱烈的武道場。
微微一頓,就無視過去,尋找著想要見的人。
所謂的武道大賽已經進行到大半,無數國內外的武術家脫穎而出。
可他清楚這種大賽是不可能選出超脫者的,他們或許是天才,可以是未來靈氣復蘇的高層。但就不可能是先驅。
秀氣少年天眼符文交織,終于窺見一道通天赤紅血柱,斗戰(zhàn)不息,伴有金戈鐵馬,龍騰虎嘯。
蘇曉有些意外,沒想到是他,居然涅槃而出了。
接著他視線微微移動,掃過整座新???。
見到了又一道沸騰氣血形成的狼煙血柱。這道氣息煌煌如大日,赤紅橫掃山河。
“還差一人嗎?”蘇曉暗道。
同時在觀運整個新海時,他發(fā)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某些小老鼠居然儲備了如此多“祭品”,看來要干一大票。
可惜“祭品”早已死亡。
邪物被封,這些“祭品”不是獻祭給祂的。更多是邪教徒們自作主張的為自己謀利。
祂所吸收的是怨恨絕望,最多是生靈活著的概念。
蘇曉隱藏起來了,這個命運舞臺不屬于他。
他打算先直接辦完事再說。
郊區(qū)一座大型工廠
占地十分廣闊,從外面看上去熱鬧紛紛,機器轟鳴聲,排水聲,吹風機嗚嗚聲。一切正常,本就如此。
可實際上里面卻沉悶燥熱,寂靜異常。
那是一尊浩瀚寬闊的池子,注滿了沸騰赤紅鮮血,時不時有尸骨沉浮其中。
暗紅光影反射整個工廠空間,映照著有幾分詭異
悶熱,猩紅,濃濃血腥味令人作嘔。
阿卜杜勒先生很享受這種氛圍,展開雙手,貪婪地呼吸著。就像欲要墜入深淵的惡人。
他是當初那位“持刀者”,中東祭祀是他一手操持。
所謂的大祭司有什么用?邪教徒對他很不屑。
要不是大祭司是“最初者”,最初聯系主的人……
有時候真的難以理解邪教徒的腦回路。
哪個國家強大就打擊哪個國家,而且還不怕死。
只能說自從知識大爆炸以來,奇葩甚多,網上就不提了。
以千萬人的本源血能重塑自身。
到時候他就是新的邪物了,給別人打工哪有自己當老板好。
不論最初者,還是邪物都自有定數。
這時又有一排被束縛著的麻木黑人被推了上前。
先是割喉,鮮血帶著靈性和某種概念上的“活著”注入血池。
放完血后,尸體無力墜入血池中。
暗紅血池愈發(fā)沸騰了。
按理說現實里以血液的溫度和物質不可能沸騰,可在神秘學上卻是龐大生機靈性集聚的表現。
難以想象這需要多么龐大的鮮血和“祭品”。
在正國秩序良好絕對不可能籌齊。
但在戰(zhàn)亂低區(qū)就難說了,人命不值錢,還比不上糧食。
身處和平國家根本難以想象外界的黑暗。
現代又怎樣?
世界范圍內的饑荒和我糧食產能過剩有什么關系?
黑叔餓死人也不影響牛奶倒入河中。
所以要且行且珍惜。(作者菌求生欲)
這種情況下,“祭品”全靠進口也是自然。(滑稽保命)
至于怎么過海關,幻術了解一下。
現在又是特殊時期,邪教崽子個個假扮外國武術家混了近來,人手充足,說不定還真能成事。
可惜事情沒有如果,如果克萊恩在此一定有話要說,前世全都為人做嫁衣,現在還有蘇曉保底。
毫不知情的阿卜·帶好人·杜勒正在接待室與趙總友好交流。
“我兒子怎么樣了?”富翁欲言又止。
邪教徒帶著微笑,舉了舉紅酒杯。
“趙先生,或許我該慶祝你了,手術很成功,你兒子已經變成……”
他停頓了一下,兩人對視一眼,盡皆微笑,一切不在言中。
旁邊的門開了,一位走出六親不認步伐的囂張年輕人出來了。
“老爸,怕什么,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說著,旁邊一位接待的侍從被一道來自背后影子的陰影之刃劃過,當場腰斬,鮮血撒成滿地,腸子內臟都流了下來。
“哈哈哈,這就是超凡力量,老爸你就早點讓我了,猶猶豫豫地?!壁w公子仰天狂笑。
看著他的表現,趙總松了口氣,還是那個熟悉的,不帶腦子的兒子。
他沒有狂喜,而是很穩(wěn)重的先對阿卜杜勒先生道歉。
邪教徒含笑說到沒關系。
“阿卜杜勒先生,我還有點事沒處理,先聊到這?!边^了良久,富翁歉意離場。
回到家中,妻子上前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問到。
“這么做沒問題嗎?那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這事你別理?!壁w總不耐煩說到。
難道他不清楚這是與虎為謀嗎?但當邪教徒上門后一切都遲了。身家性命操之人手。
或許他身上早就被下了手段,或許……
現在不過為了保兒子命罷了,加入他們,或有一線生機。
不更黨
我知道一個西方人的語言這樣描寫不對。但很多讀者不習慣西幻語言。而且與本書文風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