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嚴(yán)故意讓人給陳鵬留門,讓他親眼看看,他入贅了又怎么樣,人最后還不是被他睡了,成為他的人。
“穆嚴(yán),你個無賴,快放了我老婆……”
“呵呵,你們結(jié)婚三年了,我聽說,她連手都不給你碰一下,如果不是柳家老爺子糊涂,你真以為就你這種下三濫的貨色能夠跟柳韻兒結(jié)婚?做你春秋大夢去吧!”
“你們幾個,看住他,哪里都不準(zhǔn)讓他去,就讓他在那里看著,我是如何辦了他的老婆?!?p> 穆嚴(yán)低著頭聞了聞,在柳韻兒的臉上親了一口,挑釁的看了陳鵬一眼,滿臉貪婪,“真香啊?!?p> 陳鵬奮力的推開身邊的人,也不知道哪里來的一股猛勁,訓(xùn)練有素的兩個保鏢一時沒控制住他,陳鵬沖上前,抓住了穆嚴(yán)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
“?。 ?p> 隔著布料都嘗到了滿嘴的血腥味,這一下,陳鵬是用了狠力。
穆嚴(yán)疼的用另外一個手肘頂著陳鵬后背,每一下都用了狠力,但陳鵬根本不松口。
穆嚴(yán)叫來了其他人,他們伸手扇打著陳鵬的臉,又是一陣拳打腳踢,也沒能讓陳鵬松嘴。
陳鵬心想,拼武力,他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他咬住了這一口,絕對不能松開,一旦松開,柳韻兒怕是真的要羊入虎口。
幾個保鏢都打出了一身的汗,陳鵬越咬越緊,穆嚴(yán)疼的額頭上汗珠子直冒,已經(jīng)沒了紳士風(fēng)度,咒罵著這幫人沒用。
突然,一個人從水果盤里拿出了水果刀,對準(zhǔn)了陳鵬的右臉,狠狠的刺下。
下意識的抬手擋在臉前,刀子直接插入他的掌心,瞬間穿透,鋒利的刀尖距離他的臉不足一厘米,他一個呼吸的瞬間,刀尖都能碰到他的臉。
疼!
陳鵬松開了嘴,穆嚴(yán)趁著這一空檔,狠狠的踹中了他的小腹,他沒有任何招架的摔在地上。
脖子處的白玉觀音掉在地上,瞬間摔成了兩半。
這塊白玉觀音是陳鵬母親給他的,自小一直隨身攜帶,這是身份的象征,此時此刻,居然碎裂了。
顫抖的手拿起地上的白玉觀音,腦海里像是有兩股電流想接,順著四肢百骸通便全身。
而在白玉觀音掉落過的地上,一個細(xì)微的黑色方形儀器被忽略了。
穆嚴(yán)掀開手臂上的襯衫,手臂上已經(jīng)有一片被咬的血肉模糊。
穆嚴(yán)發(fā)狠的看著陳鵬,對著其他人命令道,“這么愛咬人,一定是屬狗的,狗都改不了吃屎,帶他去公共廁所,讓他一次吃個飽!”
“穆少爺,我這里剛好有存貨,要不,我去方便一下,不沖。”
一個保鏢討好的說道。
穆嚴(yán)斜視他一眼,“還不快去?”
“哦,我馬上就好。”
那人邊解開褲子,邊進(jìn)了洗手間。
兩分鐘后,陳鵬被人控制住進(jìn)了洗手間,一股子的怪味讓人皺起了眉頭。
“草,真尼瑪臭?!?p> 陳鵬的腿彎被人狠狠的踢了兩腳,他直接跪在馬桶前,頭被人狠狠的往下按,伴隨著其他人的哄笑聲。
“食屎吧你!”
陳鵬被壓著背,按著頭,強(qiáng)迫他靠近馬桶。
身后的人傳來一陣陣哄笑聲,有人譏諷,有人看熱鬧。
刺鼻的氣味讓陳鵬胃里一陣翻滾,他一個人根本不是其他人的對手。
他放肆的抗拒著,右手忽然抓住旁邊一個人的頭發(fā),掌心蹭到了對方頭皮,一股電流通過手臂迅速沖上了腦海中,一段段不屬于他的記憶在他腦海里飛快的閃現(xiàn)著。
“吳強(qiáng),上個月三號強(qiáng)了鄰居家十八歲的小姑娘,警告她不許說出去,每隔三天都會去找她一次?!?p> 吳強(qiáng)渾身一顫,不敢置信的看著陳鵬,這件事,除了他跟那個小姑娘知道,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你……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吳強(qiáng)不愿意承認(rèn),一旦認(rèn)了,等于坐實了犯罪。
這件事好不容易遮掩起來,不到萬不得已,他才不會主動掀開這塊遮羞布。
“旭豐街小巷口門牌號304,你三天前剛租好的房子,準(zhǔn)備把這個小姑娘帶過去住下?!?p> “你……”
吳強(qiáng)呼吸一窒,像見鬼一樣盯著陳鵬。
如果說小姑娘那件事是陳鵬誤打誤撞知道的,他剛租好的房子是出于什么目的,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陳鵬怎么可能知道?
吳強(qiáng)心慌意亂,下意識的看了眼馬桶,心里有了想法。
穆嚴(yán)少爺?shù)拿?,萬一他們失手要了陳鵬的命,穆少爺一定會擺平的。
吳強(qiáng)面露兇相,陳鵬抓著他的腦袋用力一拍,吳強(qiáng)額頭撞在馬桶上,撞了一個大包。
左手邊的人一拳狠狠的砸在陳鵬身上,一時間頭昏腦漲,渾身像是散了架似的疼。
可,他想不通的是,吳強(qiáng)和別人發(fā)生的記憶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
“本尊尋找千年,終于找到了能夠接我衣缽傳承之人,從今天起,玉觀音和攝靈秘術(shù)由你掌握……”
蒼老的聲音在耳畔忽停,緊接著,無數(shù)信息量沖入陳鵬的腦海里,碩大的信息量幾乎要撐爆了他的腦海。
掌心覆蓋頭顱盜取記憶,攝取能量化作力量……
大到修行秘法,拳勝秘法……小到市井棋牌賭局必勝的推算演法一股腦沖擊進(jìn)陳鵬腦海中。
“啊!”
陳鵬大叫一聲,疼昏了過去。
“怎……怎么回事?撞死人了?”
有人驚慌不已,吳強(qiáng)心跳加速,快步上前試探了陳鵬的鼻息,心中的一股子僥幸瞬間沒了。
“人沒死,應(yīng)該是昏了?!?p> “讓讓?!币慌铔鏊苯訚娫陉慁i身上,陳鵬一個機(jī)靈睜開眼,環(huán)顧四周,他依舊在酒店的浴室里。
腦中第一個想到的人只有柳韻兒,他不顧身上的傷,站起的瞬間,其余幾個保鏢迅速圍堵在他面前。
“兄弟,你的午餐還沒吃呢,這么快就走了?強(qiáng)子的一番美意就這么被辜負(fù)了?”
“想走可以,去把午餐吃了我們就放過你。”
說話的人挑了個眼神,示意陳鵬去注意馬桶的方向。
“讓開!”冷硬的話震驚了一眾人。
“草,這個窩囊廢居然敢這么跟我們說話?皮癢了是吧,老子今天教你怎么尊敬其他人。”
對方掄起的拳頭在半空中被陳鵬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