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蘭震驚的瞪大了雙眼,陳鵬竟然將老太君給趕出了家門?
他什么膽子?竟然敢這么做?
“陳鵬,誰允許你把老太君趕出去的!你知不知道你拒絕了企劃主管一職,韻兒嫁給你已經(jīng)夠倒霉了,你現(xiàn)在竟然把她的前程都給毀了,你是不是想要?dú)馑牢???p> 張玉蘭氣的抓狂,她還想著去擬補(bǔ),急忙拉開房門,像請神仙似的請老太君進(jìn)屋。
老太君滿臉的怒火,顯然是氣的不輕。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們家就是扶不起的阿斗!”老太君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肺都要?dú)庹恕?p> “老太君,你消消火,陳鵬就是個辣雞,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小心氣壞了身子?!睆堄裉m在一旁十分的狗腿,賠著笑臉反問道,“老太君,主管的事……”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直接被打斷,“主管?什么主管?就你們家這個能力,能讓柳韻兒在公司里有個職位都是看在你們是柳家人的份上,主管的事就當(dāng)我沒有說過。”
老太君拄著拐杖就要走,張玉蘭跟著一路去道歉,老太君的面子多少拿回了一些,氣焰也沒有一開始那么大。
站在停車場里,她終于松了口,“想讓韻兒當(dāng)主管也不是不行,讓那個陳鵬過來跟我下跪道歉,我可考慮讓韻兒當(dāng)這個主管?!?p> 張玉蘭一聽,一顆心落了一半,依舊不忘記討好老太君,“老太君,你在這里等我一會,我很快就把陳鵬帶過來見你?!?p> 張玉蘭小跑著回了公寓,看到陳鵬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收斂,指揮道,“陳鵬,你跟我去見老太君一面,親自下跪給她磕幾個響頭道歉,至于磕幾個響頭,看老太君的心情,她不讓你磕頭就再不磕?!?p> 張玉蘭想,只有讓陳鵬磕頭,老太君的怒氣一定會消散的更快。
陳鵬直接拒絕,“我不去,區(qū)區(qū)一個主管而已,韻兒要做只做總經(jīng)理的位置,主管不配她的身份?!?p> “你算個什么東西,現(xiàn)在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的,我讓你去跟老太君道歉,你必須給我去!”
張玉蘭揪著他的耳朵直接下樓,好幾次,陳鵬都想推開張玉蘭,轉(zhuǎn)念一想,一旦他傷了張玉蘭,柳韻兒一定會心疼,他才控制住了自己的雙手。
老太君等人等在停車場里,看了眼時間,頗為的沒耐心。
“老太君,你一定要替我出這口惡氣,這個陳鵬他太可惡了,我的肚子現(xiàn)在還疼著呢?!绷詈暾f道。
“我的牙齒也松落了,說話都不利索,老太君,你千萬不要輕饒了陳鵬?!绷暮L鄣牡刮鼪鰵?。
老太君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這個陳鵬竟然將她帶來的人傷害的這么嚴(yán)重,顯然是沒有把她放在眼里。
“你們放心好看,我一定會幫你們出這口惡氣的?!崩咸站o了拐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
張玉蘭帶著陳鵬趕來了停車場,直接將陳鵬推到了陳鵬的面前,怒斥道,“趕緊給老太君下跪道歉!”
陳鵬并沒有按照張玉蘭的要求下跪磕頭,他的膝蓋跪天跪地跪父母,絕對不會隨隨便便給一個為老不尊的人下跪。
“陳鵬,你是不是真把自己當(dāng)個人物了?得罪了老太君你還不下跪求原諒,你是不是欠抽?”柳宇宏沖動的上前,陳鵬斜了他一眼,他立馬躲了回去。
“子銘媳婦,你這女婿對我很不滿意的樣子,是不是你們一家人對我都不滿?”
老太君反問道,臉色變得尤其難看。
“沒有,老太君千萬不要誤會了……陳鵬,快給老太君下跪道歉!”張玉蘭吼了幾聲,陳鵬依舊紋絲不動。
她氣急,直接一腳踹中了陳鵬的腿彎,她整個人都被彈出幾米外,而陳鵬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樣,依舊紋絲不動。
早在張玉蘭準(zhǔn)備踢他的時候,陳鵬已經(jīng)將全身的力量逼到了腿部,張玉蘭踹他的時候,已經(jīng)被他的力量反噬,被踹的人不會受到絲毫傷害,而主動攻擊之人踹的多狠,被反彈的力量擊中的就有多精準(zhǔn)。
張玉蘭摔倒在地上,抱著腿疼的嗷嗷叫。
老太君冷哼出聲,當(dāng)這一家子是在她面前演戲。
“子銘媳婦,你不想讓陳鵬向我道歉就算了,一開始就沒必要答應(yīng),何必在我面前演這么一出,倒胃口?!?p> 司機(jī)開了門,老太君坐進(jìn)了車?yán)?,車子路過張玉蘭的身邊,她不忘提醒,“對了,四海和宇宏的醫(yī)藥費(fèi)都由陳鵬出錢?!?p> 柳宇宏聽著這話,緊張的吞了吞口水,他還記得上一次在醫(yī)院被強(qiáng)行灌藥又被洗胃的下場,現(xiàn)在回憶起來,全身都是冰冷的。
“老太君,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演戲。”張玉蘭勉強(qiáng)從地上爬起來,企圖去追車,接連追了好幾步都沒有追上。
陳鵬在一旁陰陽怪氣的問,“媽,需要我開車載你去追人嗎?”
“追你麻痹!”
張玉蘭氣的臉色鐵青,一瘸一拐的往家里走。
她氣的渾身都在顫抖著,身邊的人都不敢靠近,尤其是柳子銘,只敢站在遠(yuǎn)處看她。
柳韻兒剛剛偷溜出去看了個明白,她靠近到陳鵬的身邊,小聲的問,“你的腿沒事吧?”
張玉蘭踹那一腳一定很疼,柳韻兒很心疼,只是當(dāng)時的場面不適合她出現(xiàn)。
她早早的準(zhǔn)備好了藥,就等著陳鵬回來給他擦藥。
“不……”陳鵬剛想說不疼,忽然記起黑海教他的一些花招,男人不能太耿直,有時候適當(dāng)?shù)娜崛鹾苋菀准ぐl(fā)女人的母愛。
陳鵬嘶的痛出聲,主動往柳韻兒身上靠,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委屈的嘟囔,“疼,太疼了,你看媽踹了我都疼成那樣,我被踢的人肯定更疼,腿都快疼斷了?!?p> “這么嚴(yán)重啊,我?guī)闳タ瘁t(yī)生吧?”柳韻兒擔(dān)心的問。
“看什么醫(yī)生……”張玉蘭情急的站起身,腳猛地一疼,她只好坐了回去。
她剛剛明明看這小子走路的時候帶飛,根本就沒有半點(diǎn)受傷的樣子。
他,一定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