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喬文閣的人隨隨便便在外面拉來一個人參加比拼,該跪下來說自己是孬種的人是你們才對!”黑子不服氣的說道。
他被陳鵬打的昏了二十多分鐘才醒過來,得知陳鵬根本就不是喬文閣的人,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瞬間,雙方劍拔弩張,互不相讓。
喬子文冷哼出聲,看著這些人的嘴臉,只覺得十分的反胃。
“你們從哪里得知陳鵬不是我們喬文閣的人?”
“我們以前根本就沒有在喬文閣里看到過這個人,而且,他是柳家的廢物女婿,他的消息不用打聽都能知道?!?p> 喬子文最開始還以為是喬文閣里有了叛徒,沒想到,陳家寨的人只是聽了些謠言而已,為了不去鬧市丟人現(xiàn)眼,稍微能搬得出來的話都被說了一遍。
喬子文嗤笑出聲,李響怒瞪著陳鵬,一肚子的怨氣沒處撒。
“姓陳的,這是我們兩個幫派之間的比拼,跟你一個外人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識趣的趕緊快滾!”李響怒喝一聲。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是陳鵬的對手,如果留著他在這里,一定是個禍害。
只要趕走陳鵬,他們陳家寨的人不會再忌憚著喬文閣的人。
“就是,趕緊快滾!柳家的廢物,滾出去,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p> “滾出去,滾出去!”
陳家寨的眾人情緒高漲,紛紛對著陳鵬喊打喊罵。
“姓陳的,如果你再不滾,以后,但凡是我們陳家寨的人看到你,或者你身邊的人,絕對不會放過!”黑子說道。
陳家寨的人議論紛紛,覺的黑子說的很有道理。
以往的比拼都是他們陳家寨的人揚眉吐氣,這一次被打的如此慘,他們的心里十分的不服氣。
可是打不過陳鵬,他們只能利用規(guī)矩趕人走。
“你們要是敢動我身邊的人,信不信我踏平你們陳家寨?”陳鵬握緊了拳頭,骨頭聲咯咯的響,眼神極冷的瞪著陳家寨的眾人。
眾人害怕的別過臉,不敢直視陳鵬的雙眼。
“喬子文,你們喬文閣就這點本事?打不過我們就找一些亂七八糟的人來頂替,你們真是丟人!”
不敢跟陳鵬正面干,他們便把矛頭對準了喬子文。
“李響,他們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事嗎?”喬子文不動聲色的諷刺了一番。
“你這話什么意思?”李響臉色微變,他身邊的人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打架的準備。
“其實,你們說的很對,陳鵬并不是我們喬文閣的人,他應(yīng)該屬于陳家寨的人,說的具體點,他應(yīng)該是以前那個沒有割分的陳家寨的人,而且,你跟我都要對他尊重些?!?p> 喬子文剛剛開的很仔細,陳鵬那一套聽聲辯位的拳法,正是老寨主的獨門絕技,李響比他入門晚一些,沒看到這一套絕妙的拳法,自然是不知道陳家寨會有這套拳法。
喬子文很清楚這些,他自小便被老寨主收養(yǎng)長大,對老寨主的一言一行都很清楚。
“你能不能說句人話?我聽不懂?!?p> 李響再次打量著陳鵬一番,讓他尊重陳鵬?他做不到。
中江市出了名的廢物,沒資格被他尊重。
“陳鵬是老寨主的接班人,他會斗牛拳法?!?p> 在陳家寨中,只要誰先回學(xué)會了斗牛拳法,誰就算是有資格成為陳家寨的接班人。
李響不敢置信的看著陳鵬,就他學(xué)會了斗牛拳法?
宋雷被人攙扶著過來,說出口的話讓李響渾身一震。
“喬子文說的對,陳鵬他確實會斗牛拳法,我之前受的傷也是被這套斗牛拳法傷的?!?p> “你之前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李響震驚不已,如果陳鵬真的是老寨主指定的繼承人,他之前還對陳鵬那么的無理,他一定不會輕易的饒了他的。
李響不怕死,但他怕被寨主責(zé)怪,在他的心里,陳家寨就是他的信仰。
宋雷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開口,“之前我也只是懷疑,畢竟,老寨主的斗牛拳法輕易不傳人,我只是懷疑陳鵬打的那套拳法形似斗牛拳法,準備在找機會跟他切磋之后再確認,沒想到,喬文閣比我們確認的更早?!?p> 在場所有人對陳鵬的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除了威海,他依舊像之前那樣以陳鵬為偶像,張口閉口就是男神。
陳鵬想報復(fù)也已經(jīng)報復(fù)完了,他才不想成為什么寨主,一個GT夠他頭疼了。
“喬文閣的忙我已經(jīng)幫完了,我也該回去了?!?p> “寨主,你現(xiàn)在還不能走,這里需要你留下來主持大局。”陳鵬剛想走,李響急匆匆的攔住了他的去路,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不屑。
現(xiàn)在的李響對陳鵬只有討好,畢竟,陳家寨會變成如今的一分為二,就是寨主的位置遲遲沒有人坐上,而他跟喬子文互相不服氣對方,便有了各自為王的決斷。
骨子里還是希望陳家寨能夠合二為一。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這套斗牛拳法是我一次偶然的機會學(xué)會的,我不會做你們的寨主,不要花費時間在我身上?!?p> 陳鵬直接離開,讓黑海留在這里處理接下來的事,陳鵬開車直接去了市中心。
昨晚,柳韻兒告訴他想要一瓶屬于自己的香水,陳鵬記在了心上。
結(jié)婚之后,他并沒有送給柳韻兒太多的禮物,這些年,她也很少跟他提及過要禮物,唯一提到的香水,他必須買給她。
陳鵬挑選了一家看起來十分大的化妝品專賣店,他獨自進屋。
柜姐習(xí)慣性的面露笑容說著歡迎光臨,抬頭,卻只看到陳鵬一身普通的衣著,估摸著又是個窮鬼,故意到這里轉(zhuǎn)一圈長些見識,之后用下次來買的借口逃之夭夭,之后再也不出現(xiàn)。
柜姐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幫窮鬼的套路,對陳鵬也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小姐,請問這里最貴的香水是那一款?”陳鵬問道。
柜姐冷哼了聲,并沒有直接拆穿窮人裝大爺?shù)陌褢?,她把陳鵬領(lǐng)到了另外一個專柜,手指著一個瓶子上鑲嵌寶石的香水,鄙夷的開口,“這款是本店最貴的香水,價值五萬八千六,請問你是現(xiàn)金還是刷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