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雪剛介紹完,立馬有人提出了質(zhì)疑聲。
“我也沒有聽說有哪家有錢人姓武。”
“孫雪,你是不是搞錯了對方的身份了?”
“就是,你一直想要找個有錢人嫁了是眾所周知的事,我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真的不希望看到你被欺騙了。”
有人趁機起哄。
孫雪知道這些人一定會懷疑,畢竟,她在中江市這么久了也沒有聽說過姓武的富二代,跟武杰在一起后,她才得知武杰一家在國外投資房地產(chǎn)發(fā)家。
她當時也有很多的疑惑,后來特意上網(wǎng)查了一下,果然查找到武杰的消息,跟他說出的身份差不多。
他們一家在國外很出名,在中江市很是低調(diào),便一直沒有人清楚他們的身份,有情可原。
面對所有人的質(zhì)疑,孫雪掀開了武杰手腕上的袖子,將那塊手表讓給所有人看。
來這里的人都是小有名字的人,平時花個二三十萬也能咬咬牙挨過去,五十萬以上的東西,他們都要考慮很久。
雖說不會買太昂貴的東西,但他們很喜歡去注意昂貴東西的消息,方便以后碰面時在一起吹牛不被露餡。
所以,武杰手腕上的表拿給了眾人看了之后,他們立刻震驚不止。
“這只是武杰眾多手表中的一塊,還是最便宜的,他一直說著做人要低調(diào),那些更昂貴的手表只能留在家里蒙灰了,真是好可惜,你們大家都不能一飽眼福了?!?p> 孫雪邊說邊得意的高昂著下巴,打量著眾人的面部表情。
看到了手表之后,眾人對武杰的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
武杰看著眾人對他的變化,從最開始的心虛,逐漸的演變成接受了這樣的對待。
柳文倩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被眾人羨慕著,覺的自己的腰桿都比其他人的硬很多。
“生女兒啊,還是生這種給自己長臉的出來,帶出去長足了臉面,而不是像某些人隨隨便便的找個廢物就嫁了,丟的不僅僅是自家的臉,也是整個家族的臉?!?p> 柳文倩話中有話,故意針對著張玉蘭一家子。
張玉蘭坐她對面,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好幾次想跟柳文倩對峙上,都被一旁的柳子銘阻止了。
老太君很是贊同柳文倩的說法,贊許的點頭,“文倩說的很對,雪兒確實給柳家爭氣?!?p> “謝謝老太君的夸獎,我這個女兒啊從小就優(yōu)秀,現(xiàn)在更優(yōu)秀了,不是一些隨隨便便的人能夠比的了的。”
柳韻兒安靜的坐在一邊,陳鵬對上了柳文倩那雙眼,柳文倩狠瞪他一眼,隨即,把視線轉(zhuǎn)向別處,像是多看他一眼都會臟了自己的眼睛一樣。
孫雪帶著武杰轉(zhuǎn)了一圈,出盡了風頭,被柳文倩叫了過來。
這個桌上的座位只剩下一個,根本不夠?qū)O雪和武杰兩個人坐。
柳文倩叫了陳鵬一聲,“喂,你去其他地方坐著,給我的寶貝女婿武杰讓個位置出來?!?p> 張玉蘭聽不下去了,無論如何,陳鵬都是她們家的女婿,讓陳鵬丟臉,等同于瞧不上她張玉蘭。
雖說張玉蘭也瞧不上陳鵬,可那畢竟是她們家關(guān)上家門的家事,她想怎么罵就怎么罵,想怎么打就怎么打,還輪不到其他人對她家的人指手畫腳。
“為什么不是你下去給你寶貝女婿讓位?既然那么喜歡他讓個位置不難吧?而且,我也沒有接到孫雪的結(jié)婚請?zhí)?,什么時候他武杰就成為你們家的女婿了?就因為他有錢?你們家上桿子的送女兒?”
陳鵬還沒來得及說話,張玉蘭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開口。
之前在柳文倩那里受了一肚子的氣,正愁著沒地方撒氣,柳文倩又撞上了她的槍口上。
這么好的機會,張玉蘭可不愿意放棄。
柳子銘還想勸人,被張玉蘭狠瞪一眼,他乖乖的坐在位置上,一聲不吭。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瞧著你就是嫉妒我們家女兒找到了一個有錢人,你女兒只嫁給了一個窮鬼,你心里不平衡,故意找我們家的茬是吧!”柳文倩氣呼呼的開口。
“嫉妒?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嫉妒了?”
“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我的女兒就是比你女兒優(yōu)秀,眼光也比你女兒眼光好!”
“要說眼光,我女兒會嫁給陳鵬,那是她爺爺?shù)囊馑?,你是在怪她爺爺眼光不行??p> 二人間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
老太君聽不下去了,手中的拐杖直接敲擊著桌面,聲音很大,驚的張玉蘭和柳文倩兩個人不敢發(fā)話。
“夠了,今天周年慶這么好的日子,不是讓你們在這里吵架丟人現(xiàn)眼的。”
老太君發(fā)話,其他人有火也只能憋在肚子里,不敢多說話。
“老太君,我這女婿的位置怎么辦?”柳文倩把問題交給了老太君處理。
老太君原本就對陳鵬不滿意,正好找到了機會讓他下不來臺。
“陳鵬,你起來讓武杰坐?!币痪湓?,瞬間給柳文倩長臉。
張玉蘭的臉色變得鐵青,他們一家人在柳家里一直沒存在感,如今更是被瞧不上。
也是怪陳鵬就是一個窩囊廢,他丟臉,牽連一家子都跟著丟臉。
柳文倩洋洋得意的看著張玉蘭,這一場口水仗還是她贏了。
武杰走到了陳鵬的身后,等待著他起身讓位。
“這個位置,我讓給你,你敢做嗎?”陳鵬的聲音不大,卻震撼人心。
在場的所有人中,其他人不知道陳鵬的身份,但武杰早就從黑海那里知道了陳鵬的身份。
武杰吞咽了一口口水,這個位置,他還真的不敢坐。
柳文倩看出武杰在遲疑了,只當他才剛來,不知道陳鵬在柳家的地位是最低的,她上前將陳鵬從位置上推了過去,轉(zhuǎn)而討好的邀請著武杰坐上去。
陳鵬冷冷的看著武杰手腕上的手表,出聲提醒著,“武杰,你借我的手表還不打算還給我嗎?還是說你戴上癮了,以為那是你的東西?”
陳鵬的話剛說出口,在場的人聽的一清二楚。
“你的手表?就你也配擁有這么好的手表?陳鵬,你是不是腦子被燒壞了?誰的東西你都敢認領(lǐng),真是不知好歹!”柳文倩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