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正在想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一股熱氣吹到耳邊。
“給本帝渡過氣的女人,不許在給任何人渡氣?!?p> 納尼,我實(shí)在是懵的不行,不行的,難道這的男人都喜歡撩妹?
這是霸氣?還是吃醋?堂堂帝君竟然也會無中生有的吃醋?
一妖一貓?jiān)谝慌砸呀?jīng)豎直了耳朵,仿佛在聽什么驚天大事一般。
“別,別誤會,我剛,剛才只是想喚醒你?!?p> 我認(rèn)真的述說著事實(shí),可我從他那冷傲無比的眼神之中,看不到任何的信任。
“那你為何要,穿一身鳳袍與我渡氣?”
我總不能告訴他,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吧,那樣連鬼都不會信的,他能信嗎?
我那個怒啊,桃小妖我要活剮了你,又被你這只小妖給騙了。
看著眼前的帝君,只好拼命的搖搖頭,我好無辜。
“那你可知這鳳袍為何物?”
這我哪知道,我的腦袋就像一個撥浪鼓一般,不停的搖著。
就在我很認(rèn)真聽著的時候,一句“你日后自會知道。”輕飄飄的傳來。
我靠,這算哪門子回答,你還不如不說。
我現(xiàn)在只想恢復(fù)靈力,別的也毫不關(guān)心。
“帝君,我剛才救了你,你是不是應(yīng)該謝謝我?
我也不要別的,只要你給我一千年靈力便可。”
帝君靈力那么深厚,一千年對他來說應(yīng)該是毛毛雨。
淡淡一個“好”字,讓我欣喜不已。
我緊閉雙眼,等待著他給我渡氣,給我那一千年靈力。
久久沒有回應(yīng),當(dāng)我睜開眼眸,帝君已經(jīng)消失不見,仿佛一場夢一般。
十足一種指揮千軍萬馬,剛要馳騁戰(zhàn)場,突然馬也沒了,
人也沒了,只剩下一萬只小動物從心間踏過。
帝君有你這樣的嗎?說話的一千年靈力呢?
我好歹剛才才喚醒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給點(diǎn)獎勵,難道不應(yīng)該嗎?要不要這么小氣。
唉,靠別人始終是不靠譜的,還是得靠自己。
我的靈力何時才能恢復(fù),我何時才能救出師傅?
師傅?他真的在這夭地宮嗎?
我轉(zhuǎn)過頭,看著正在盯著自己的桃小妖和雪球。
心中還是一暖,還好還有這一妖一貓陪著自己,對桃小妖剛才的怒意已經(jīng)煙消云散。
桃小妖滿眼閃爍著驚喜,剛才帝君竟然教這個女人渡氣。
眨巴著眼睛,好奇的問道:“女人,剛才渡氣的感覺如何?”
我一時羞澀,恨不得直接將桃小妖,一巴掌扇回去,哪有這么直接問的。
桃小妖見我這抹羞澀,瞬間蹦了起來,大徹大悟般,喜道:
“肌膚之親,妙,妙得很呢,本小妖今天也算開了眼了。”
此刻的我真想一巴掌,將她拍成標(biāo)本,掛在墻上。
要不是這可惡的小妖,告訴自己,渡氣要含情脈脈,豈能會發(fā)生那肌膚之親之事。
要不是她說每個見帝君的女人,都得穿鳳袍,自己能被笑話?
桃小妖感受到我寒冷的目光,一個激靈,便逃之夭夭了。
還是我的雪球好,一動不動的坐在那,甚是滑稽可笑。
我嘆息一聲:“唉,真是一只被妖帶壞的貓?!?p> 我起身,身體輕飄飄的,舒服極了,抱起雪球,便向外走去。
姻緣墻已經(jīng)消失不見,穿過宮門,外面的一切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
之前的裂縫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古物也都已經(jīng)回到原位。
我看著雪地里裹挾的鮮血,心下突然一緊,擔(dān)心的呼喚著:
“大鴨梨?大鴨梨你在哪?”
久久沒有回音,我越發(fā)的擔(dān)心起來。
我繼續(xù)向前走去,一步、兩步、三步,腳印在雪地里格外的顯眼。
突然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腳踝,我驚恐的尖叫一聲。
毫不猶豫抬腳變踢了過去,熟悉的慘叫聲傳來。
我低頭一看,竟然是鬼二這丫的,我忍不住罵道:
“鬼二你丫的,嚇?biāo)廊瞬粌斆?,信不信我踢死你?!?p> 說完很解氣的又多踹了幾腳。
鬼二揉著自己紅腫的胳膊,沒好氣的委屈道:
“每次見到你這個女人,準(zhǔn)沒好事,除了被打就是被打?!?p>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道:“鬼二,你怎么在這?其他小鬼呢?”
鬼二苦笑一聲:“鬼王和魔族太子打起來了,我怕死,就原地裝死了。
帝君提前蘇醒,鬼王被重新封印在夭地宮地底。
至于我就被他們給遺忘了?!?p> 唉,鬼王你的心也太大了,你竟然把如此二貨,留在這。
這四海八荒,怕是要雞犬不寧了,不行,我得找根繩子,將這丫的綁起來,免得出去禍禍別人。
我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強(qiáng),擔(dān)心的問道:“那魔族太子呢?”
鬼二搖搖頭又點(diǎn)點(diǎn)頭,眼淚吧嗒、吧嗒的倒了出來。
黎哥哥,你是出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