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又羞又怒的說著:
“誰要取走你的心了,本姑娘才不要呢,
你的心是我的,你得給本姑娘保護好了?!?p> 帝君只是嗯了一聲,月光灑下,落在白露臉上。
那抹微紅的臉頰,帶著些許的怒氣,讓人無法自拔。
帝君低頭含住了那瓣紅潤,死死的含著。
生怕有片刻的松動,就會從唇邊逃離。
貪婪的吮吸著那抹醉意,大腦越發(fā)的空白。
什么四海八荒,什么高高在上的帝君,通通都不在重要。
四海八荒只知道他,立在九霄之巔,觸不可及,無情無欲,心中只裝著四海八荒。
為了四海八荒什么都可以放下,包括他的愛恨情仇,他的命。
一百萬年前為了四海八荒,他將妖界深深的仇恨,深埋心底。
卻不知,他一百萬年只為了等一人,等那個唯一愛著的人兒。
心疼了一百萬年,后悔了一百萬年。
此刻的他放下了四海八荒,放下了帝君的高貴,放下了所有。
他只想守著、護著、愛著眼前的人兒。
哪怕四海八荒反對,哪怕妖界再一次大亂,他都不會在放開她。
不會讓她在受丁點傷害,哪怕毀天滅地,他都在所不惜。
白露原本微紅的臉頰,此刻染上了一抹迷人的緋紅。
如同一朵綻放的紅蓮,層層綻開,通過臉頰,一直紅遍全身。
她不在掙扎,也不在反抗,任由大腦愈發(fā)的空白。
此刻的她不想做白露,也不想做藍(lán)妖姬,
只想做那個被他疼愛、被他護在手心的人兒。
自從她第一次見到他,他為自己做的點點滴滴,
都深深刻在心底,抹不去,擦不掉,誰也不能讓她在忘了他。
她不知道在這四海八荒,該如何對一個人好,該如何愛一個人。
但她愿意將自己僅有的一顆心,毫無保留的都留給他。
她不知道她重生后能活多久,但她愿將她的往后余生,都陪在他的身邊。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她要生生世世陪著他,千年萬年不離不棄。
什么一百萬年的情緣,什么報仇,通通都拋之腦后。
四海八荒在大,她只要他一人,除了他,誰也不要。
不知后路如何,她只想享受當(dāng)下的美好。
呼吸變得越來越重,臉越來越紅,身子比之前更軟了幾分。
溫泉四周升起的熱浪,也跟著沸騰起來。
隔著層層疊疊的熱浪,溫泉中柔軟的人兒嬌嫩欲滴。
呼吸越發(fā)的急促起來,低下頭,嬌滴滴的喊了一聲“龍哥哥”
帝君伸手輕撫她的臉,將她抱起,放在遠(yuǎn)處的軟榻之上。
…………
許久,她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血紅的牙印清晰可見。
欺負(fù)了本姑娘的人,不留點血怎么能行。
她要讓他永遠(yuǎn)記住她,不能忘了她,一分一秒也不行。
他任由她狠狠地咬著,為她,已經(jīng)不知道受了多少道傷。
恐怕數(shù)也數(shù)不清,但他想將肩膀上的這道咬痕,永遠(yuǎn)留下去。
血液帶著甜味在白露嘴間流淌,還不解氣的罵著:
“龍哥哥,你混蛋,你不許喊疼?!?p> 帝君將白露攬入懷中,柔聲的認(rèn)錯:
“我混蛋,我不喊疼,你要是還不解氣,就在我這邊肩膀也咬一口,我絕不喊疼。?!?p> 白露聽著不由得想笑,但是剛才的疼痛,讓她怎么也笑不出來。
只好不停地捶打他,不一會打著、打著就累了,不在打了。
白露緊緊的抱著帝君,耳朵貼在他的心口,聽著他的心跳。
剛才的醉意已經(jīng)消散,她心里壓了太多,太多的話,壓的她快喘不過氣來,
她不想在瞞著他,也不想在騙他,她想讓他知道關(guān)于她的所有。
疼痛還是讓她渾身無力,還是很軟、很軟,只好綿弱的滴滴說著
“龍哥哥,你知道嗎?我沒來這四海八荒之前,是一名外科手術(shù)醫(yī)生。
我特別喜歡研究寶物,特此我還拜了一位很厲害的師傅。
師傅對我特別好,教我如何識別寶物,
如何喚醒寶物的魂,如何讓我知道它們不為人知的故事。
可惜我被人陷害,跳下懸崖,我以為死了,
當(dāng)我睜開眼,我發(fā)現(xiàn)我進(jìn)入了藍(lán)妖姬體內(nèi)。
靈力被封印,記憶殘存,只知道她被人陷害,活活折磨而死。
那時我就發(fā)誓,我一定要為她報仇,一定要活剮了妖王?!?p> 抬眼看了看帝君,確定他還在聽,繼續(xù)說著:
“我闖夭地宮只是為了救我的師傅,可是不論我怎么找,我依舊沒能找到我的師傅。
師傅還送了我一只特別可愛的貓咪,我叫她雪球。
一路上我遇到了夭夭、桃小妖、夯夯。
我還給我們這個組合,起了一個響亮的名字,你想不想知道?”
“想”帝君點點頭,撫摸著她的青絲,仔細(xì)聽她繼續(xù)說著。
“我們這個組合叫寵愛,寵愛有我,生死不棄。
我還遇到了我的黎哥哥,他可是魔界太子,我叫他大鴨梨。
他對我特別好,一路上幫了我很多,他總喜歡叫我小丫頭。
讓我走魔界后門,成為最牛關(guān)系戶,成功競選姻緣宮仙子。”
帝君聽到此處,吃醋的皺起了眉,這些他是知道的,
不過由白露親口說出來,他心中還是忍不住的涌起一股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