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醫(yī)院一間略顯豪華的辦公室之中。
白丘聽完常青剛剛的敘述后,他整個人頓時勃然大怒。
“混賬!”
“他楚風以為自己是誰,一個小小的實習生而已!”
“竟然還要讓我去求他!”
白丘說完,又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面前的常青見白丘發(fā)怒,雙眼滴溜溜的轉了兩圈。
又接著說道:“白院長,我先前過去的時侯,好像還聽見他威脅韓副主任?!?p> “說要讓韓副主任給他安排一個輕松的活兒?!?p> “而且他還說,無論是你或者是韓副主任,在他眼里就是個渣。”
常青說完后,看著眼前的白丘胸口起伏不定,顯然憤怒至極。
他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心里更是惡狠狠道:“楚風啊楚風,你之前不是很囂張嗎?”
“現(xiàn)在我看你怎么辦!”
“得罪了白副院長,你就等著卷鋪蓋滾蛋吧!”
要是常青不說后面的話還好,一說起后面的話,白丘是真的怒了。
竟然還說他白丘是個渣,不知死活的東西。
轉念間,白丘一想到現(xiàn)在的情況,還有隔壁高級病房正在等待治療的那位老人。
他心頭一顫,所有的怒氣瞬間消散。
“常青,待會兒跟我一塊去找楚風!”
“對了,你再給我準備一份聘請合同,外加一份實習期渡過的文件?!?p> 壓下心頭的火氣,白丘面帶苦澀,有些無奈的對常青吩咐道。
而常青聽見白丘這話,整個人頓時傻眼了。
“白院長,一份聘請合同外加一份實習期渡過的文件……”
“這……這是給楚風準備的嗎?”
常青嘴上下意識出口問道。
他本以為自己添油加醋一番,白丘會一怒之下,直接將楚風給開除了。
但現(xiàn)在,劇本好像不太對啊。
“沒錯,都是給楚風準備的?!?p> “至于聘請合同的話,就先填寫一個主治醫(yī)師吧?!?p> “如果他不愿意,后面也可以改成主任醫(yī)師?!?p> 白丘輕輕閉上雙眼,一臉頹然。
盡管心里很不甘,那又如何。
隔壁的那位老人身份說出去,能嚇死人。
要是不抓緊時間把對方的病治好的話,別說其他的,連他白丘這個副院長的職位都得丟。
偏偏那位老人的病情很復雜,縱觀整個醫(yī)院,估計也只有楚風能行。
“白院長,你是不是腦子有毛?。俊?p> “不是,白院長,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他楚風剛剛這般侮辱你。”
“現(xiàn)在我們憑啥還要聘請他啊,而且還有實習期渡過文件?!?p> 常青可不知道隔壁那位老人的事情。
所以這事兒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怎么?你是領導還是我是領導?”
“這種事情,我還需要給你報備一聲?”
白丘睜開雙眼,冷冷注視著常青,眼眸深處,也閃爍著幾分不喜。
雖然兩人私底下是親戚,但說實話,白丘還真瞧不上這個一事無成的侄兒。
“大伯,對不起啊,剛剛我不是故意的?!?p> “只是楚風那家伙,太招人恨了?!?p> “而我們現(xiàn)在還……”
常青見自己大伯發(fā)怒,他脖子連忙一縮。
“我說過了,在醫(yī)院要叫我白院長!”
白丘眉頭微皺。
就在白丘打算帶著常青一塊去找楚風的時侯。
門口卻出現(xiàn)一個顫巍巍的老人。
面帶慈祥,微笑著對白丘問道:“小白,是不是我這老頭子給你添麻煩了?!?p> “要是這樣的話,我就先回去,等你們有時間了再說?!?p> 看見老人,白丘心頭一顫。
臉上連忙掛起笑容,客氣道:“陳老,您這是說哪里話?!?p> “不瞞陳老說,我們醫(yī)院現(xiàn)在的水準,或許只有那個實習生有能力治好您的病?!?p> “只不過那個實習生有點麻煩,似乎不太愿意過來……”
說到后面,白丘也有些無可奈何。
如果楚風真不愿意出手的話,那這事兒白丘也沒有辦法。
“是不是那個叫楚風的小子?”
“關于他前一段時間在華西醫(yī)院治愈覃老頭的事兒,我也聽聞過了?!?p> “要不這樣吧,我跟你們一塊下去,正好看看這楚小子到底在做什么?!?p> “如果頑劣不堪,老頭子我給你們保證,到時候一定好好教育他?!?p> 陳老笑瞇瞇的對白丘說著。
這番話看似正常,但白丘何許人也。
活了大半輩子的老狐貍,一下子便猜到了一些事情。
眼前的陳老對楚風好像很了解。
而且有病不去華西醫(yī)院,反而到他們三醫(yī)院來。
要說不是因為楚風,打死白丘都不信。
而且聽陳老對楚風的稱呼,似乎也很不一般。
“難道楚風那混賬跟陳老有關系?”
白丘面色有些難看,心里疑惑道。
“小白,你別亂猜了?!?p> “我跟楚小子一點關系都沒有,只是看他跟看一個舊人有點相似?!?p> “加上他醫(yī)術不錯,所以老頭子我才會過來碰碰運氣?!?p> 陳老似乎一眼就看穿了白丘的心思。
笑著解釋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