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會議室出來,楚風心情一陣大好。
讓白丘這老混蛋沒事兒喜歡欺負女實習生,現(xiàn)在終于遭報應了。
“楚……楚風,我大伯他沒事兒吧?”
“剛剛我都看見他吐血了。”
回婦科的路上,常青咬著牙,有些擔憂的對楚風怯怯問道。
雖然他怕楚風也給自己來這么一下子,但白丘可是他大伯啊。
同時也是常青在醫(yī)院的靠山,要是自己大伯出了什么事兒,以后他在楚風面前估計永無翻身之日。
“沒事兒,他只是怒火攻心,所以昏迷過去了?!?p> “接下來要是不動怒的話,休息幾天就能恢復?!?p> “至于你,剛剛也聽見你大伯對我的懲罰了,接下來該怎么做,應該不用我教你?!?p> 楚風說完,還不忘朝著常青眨了眨眼。
一說起這事兒,常青也想吐血。
尼瑪,楚風這貨剛剛絕壁是故意的。
一個月的打掃廁所還不夠,非要給自己多攬一些時間。
到頭來,這不是苦了他常青。
“那我大伯接下來要是動怒了怎么辦?”
“會不會更加嚴重?”
想了想,常青還是覺得自己大伯更加靠譜一點。
只要大伯盡快恢復過來,沒準他也能早日脫離楚風的魔爪。
“你說這個啊,他要是動怒了的話,可能會再吐幾次血吧。”
“然后躺在床上多休息十天半個月。”
“你也是一名醫(yī)生,這人體嘛,少點血也有利于血細胞分裂重組,不礙事兒的。”
楚風擺了擺手,絲毫沒有將這事兒放在心上。
而常青此刻面色頓時變得有些萎靡起來。
自己大伯那種爭強好勝的性子,他太清楚不過了。
要是接下來一直打屁,指不定得活生生氣死。
偏偏這事兒,常青還沒辦法解決,只能眼巴巴的祈禱自己大伯早日康復。
然后將矛頭對準楚風這個惡魔。
“好了,你們先回去忙活吧。”
“我去看看丘靜?!?p> 楚風看了一眼身旁的宋茜和人渣韓,頓了頓,這才說道。
“我也去,反正現(xiàn)在也快下班了,也沒人去看病。”
聽見楚風這話,宋茜想都沒想,立馬說道。
“嗯,還有我。”
人渣韓也跟著說道。
見楚風朝著他投來疑惑的目光,人渣韓抓了抓腦袋。
然后尷尬道:“說到底,這丘靜也算是我的一個病人。”
“而且要是她爸媽也在的話,我過去終究會好一點?!?p> 對此,楚風也沒啥意見。
既然想去,那就去唄,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兒。
至于常青的話,則是老老實實的回去幫楚風打掃廁所。
沒辦法,他可不想多經(jīng)歷幾次狂笑不止。
那種感覺,簡直生不如死。
片刻時間,當楚風他們?nèi)藖淼讲》坷铩?p> 丘靜已經(jīng)從麻醉之中蘇醒過來,只不過那張蒼白的小臉上,卻沒有一點表情。
連那對眸子,也滿是木訥,毫無生氣。
看著丘靜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宋茜眉頭一皺,眼眸之中帶著幾分擔憂。
“楚風,這樣下去不行啊?!?p> “到時候即使我們將丘靜的身體給治好了,但她以后恐怕……”
宋茜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楚風和人渣韓都明白她心頭的擔憂。
攤上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父母,而且還出了這樣一檔子事情。
別說這次丘靜身體恢復了,哪怕沒恢復,恐怕以后的日子也非常難過。
不僅要面臨父母的毒打,而且還要面臨同學以及其余人異樣的目光。
“走一步算一步吧?!?p> “我們也只是醫(yī)生,能治好她的身體,就已經(jīng)不錯了?!?p> 楚風嘆了一口氣,有些遺憾的說著。
“丘靜,我是婦科主任韓冬,也算是你的半個主治醫(yī)生。”
“現(xiàn)在你覺得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人渣韓來到病床旁,小聲對丘靜關心道。
或許是因為韓冬這番話,也或許是因為楚風之前對她出手救治。
丘靜那對空洞的眸子緩緩朝著楚風他們掃來。
然后便搖了搖頭。
見丘靜不想說話,人渣韓一時之間也沒了主意。
誠如楚風所言,他們不是心理醫(yī)生,所以對丘靜這心病也是束手無策。
“諸位病人家屬,我們有點事情想單獨和病人談談?!?p> “能麻煩你們先出去一下嗎?”
“我保證,耽擱不了你們太久的時間。”
楚風見人渣韓的目光朝著他投來,楚風眉頭也忍不住苦笑一聲。
頓了頓,這才帶著幾分歉意的目光,看著房間里幾個病人家屬開口道。
因為醫(yī)院是綜合類型的,所以婦科的住院部,一般人都很少。
在這間病房里,除了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住院外,便剩下她丈夫還有一對老人照料。
“我沒事兒,你們先出去一下吧?!?p> “這女孩也可憐,我們能多理解一下吧。”
隔壁床的那個女人,朝著自己丈夫和父母微微一笑,然后點頭說道。
等到他們都離開后,楚風這才對身后的大門口,淡然說道:“想要探望病人,就直接進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