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fēng),剛剛的事兒謝謝你了啊?!?p> “要不是你的話,我都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
“不過說起來,這次讓你破費了,張元那車跟你的保時捷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回去的路上,王超忍不住苦笑著對楚風(fēng)說道。
他知道,楚風(fēng)剛剛那么做,是為了幫他出口惡氣。
但在王超看來,楚風(fēng)用保時捷去撞張元的車,著實有些不劃算。
“這有啥劃算不劃算的。”
“我手頭上這兩輛車,別說有今天這事兒,哪怕沒有,我還是要撞壞的?!?p> “區(qū)別不過在于去哪兒撞而已?!?p> 楚風(fēng)輕笑一聲,絲毫沒有將這事兒放在心上。
見王超心里還有些疑惑,頓了頓,楚風(fēng)接著說道:“你想想看?!?p> “我兩輛車,輪流著撞,一次修車費就差不多幾百萬。”
“一個月下來的話,可能也就兩三個億的修理費?!?p> “雖然比起一個月花費二十個億不值一提,但能花一點算一點嘛?!?p> “要不然,這兩三個億后面還得想辦法花掉,多費神。”
這次,王超才豁然開朗。
原來如此,楚風(fēng)撞車,只是為了花錢而已。
這么好的想法,他之前怎么就沒想到呢。
“楚風(fēng),你要真想花錢,其實可以從生活之中的點滴做起?!?p> “比如衣食住行,什么東西貴,就買什么?!?p> “這樣的話,一個月下來,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收入?!?p> “其次,那就是賭,還有飆車?!?p> “這些東西,十次九次輸,而且花費還大。”
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王超頓時打起精神來。
仔細的想了想,然后這才對楚風(fēng)如實說道。
倒是楚風(fēng),聽完王超的話,卻連連搖頭。
“王超,既然大家都是兄弟,我也不瞞你。”
“我這輩子只想過平平淡淡的生活。”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但他們越是想要讓我成為敗家子,我心里越是抗拒?!?p> “更何況,我本身也不喜歡這樣的生活?!?p> “至于賭的話,就更不要說了,這東西違法,你是清楚的?!?p> “要是飆車的話,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楚風(fēng)想了想。
要是飆車的話,白白把錢扔給別人,楚風(fēng)心里也有些不樂意。
“對了,王超,我記得你以前好像認識一個飆車俱樂部吧?”
“要不這樣,你后面花錢弄一個俱樂部,這樣的話,到時候我飆車輸了,錢也是落到你口袋里?!?p> “如此一來,我這些錢也不會便宜別人。”
說到這里,楚風(fēng)雙眼也忍不住一亮。
這個辦法好像很不錯。
又能快速花錢,還能便宜自家兄弟,簡直就是兩全其美。
隨后,楚風(fēng)又給王超簡單說了一些情況。
這開俱樂部的話,最好是王超自家出錢。
要不然,萬一到時候布魯斯不認賬,楚風(fēng)豈不是白白忙活了。
“行,這事兒我今天回去就給我爸商量一下。”
“不過這錢我們也不能白拿你的,除了成本外,剩下的,我們拿一成?!?p> “其余的錢,你以后有需要的話,隨時可以過來拿?!?p> 王超也沒有任何的意見,既然是幫楚風(fēng)花錢嘛,那就得拿出他的誠意來。
見王超堅持的模樣,楚風(fēng)也沒有多說什么。
哪怕是一成的話,王超他們家也能賺一兩個億了。
回到家,楚風(fēng)將箱子隨意放在桌子上,然后關(guān)上門就出去了。
王超本來想跟著楚風(fēng)一塊去下河市的,但想到這俱樂部的事情,他又急急忙忙的趕回去。
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那就是幫楚風(fēng)解決掉這個問題。
而且因為楚風(fēng)這事兒,沒準接下來能讓他們家起死回生。
來到下河市的時侯,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多鐘了。
遠遠的,楚風(fēng)便瞧見無數(shù)游客站在山腳等著他。
“大師,你可算來了。”
“你要是再不來的話,我們估計都得被這些游客生吞活剝了?!?p> 當楚風(fēng)來到場中,胖子和大炮連忙走上來,忍不住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
顯然,在這之前,兩人估計是飽受摧殘。
楚風(fēng)今兒要是不來的話,他們就沒辦法跟這些游客交代了。
“各位,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天有點事兒給耽擱了?!?p> “不過我還是有件事需要公布一下,從明天開始,我可能就不會過來看病了?!?p> “為了彌補對大家的愧疚,今天我一律免費給大家看病?!?p>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也會給大家開藥。”
“到時候你們自己回去買就成。”
楚風(fēng)有些歉意的看著場中所有游客,一臉誠懇。
說不看就不看了,這讓楚風(fēng)覺得有點對不住他們。
“還有,我后面也會單獨出資三千萬,到時候交給大炮和胖子幫我打理?!?p> “也就是說,后面要是真有人需要的話,一旦核查清楚,我們依舊會借二十萬出去的?!?p> “至于還款時間的話,我們會根據(jù)家庭情況來定制,而且不會收取一分錢的利息?!?p> 頓了頓,楚風(fēng)見人群議論紛紛。
似乎很多人都對他這種不負責(zé)任的行為有些不滿。
楚風(fēng)又接著說了一句。
這次,聽完楚風(fēng)的話后,眾人才稍稍好轉(zhuǎn)了一些。
他們來找楚風(fēng)看病,那是看在楚風(fēng)的神醫(yī)面子上。
但人家都已經(jīng)做到這個份上了,要是他們還說什么的話,就顯得有些不厚道了。
很快,楚風(fēng)便進入看病的狀態(tài)之中。
第一個病人乃是昨天遺留下來的。
對方是個二十幾歲的青年男子,而且穿著光鮮,一看就是富家子弟。
“大師,我今天是帶我爸媽過來看病的?!?p> “你先給看看?!?p> 隨著這青年男子的話落下,楚風(fēng)也沒有廢話。
給他身旁的一對中年夫婦仔細看了看,然后便搖搖頭。
“爸媽,我就說你們沒病吧?!?p> “醫(yī)生的話,你們不信,但大師的話,你們總該信的吧?”
青年男子見楚風(fēng)搖頭,他頓時興奮的對二老開口說道。
看著自己兒子的模樣,他老爹苦笑一聲。
然后帶著幾分歉意,對楚風(fēng)問道:“大師,你前兩天,說我兒子有遺傳病?!?p> “我們?nèi)メt(yī)院也檢查了,的確是有這病的,但醫(yī)生說,這種病不排除我們夫妻也有?!?p> “只不過檢查結(jié)果下來,醫(yī)生也不是很肯定,所以……”
看著這對中年夫婦一臉緊張的模樣。
楚風(fēng)倒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