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嘰嘰喳喳的干什么?”
“想翻天不成?這里可是婦科,不是你們原本所在的科室!”
聽見這些人不斷的鬧騰,人渣韓頓時一臉怒容的教訓(xùn)著。
這幾天下來,他四處花錢拉人,因為鈔能力的加持,現(xiàn)在的人渣韓早就不是當(dāng)初可以隨便欺負(fù)的人渣韓了。
“還有,你們身為醫(yī)生,是信奉科學(xué)還是信奉那些迷信的?”
“我高價挖你們過來,那是讓你們給病人看病的,不是讓你們在這里鬧騰!”
不得不說,人渣韓這番話還是有幾分震懾力的。
至少就眼前而言,這些人更加……憤怒了。
那模樣,似乎恨不得將人渣韓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這種話,也好意思說出口,狗東西,一點良心都不要。
“楚風(fēng),人渣韓,別以為你們有點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p> “我還就告訴你們了,就你們這種狗大戶,我打死也不會屈服在你們的淫威之下!”
“今天,說什么,你們都得讓我們回原來的科室,否則,這件事沒完!”
其中一個中年醫(yī)生站出來,然后咬牙切齒的看著人渣韓怒罵道。
有了第一個,很快就有第二個和第三個。
短短時間,楚風(fēng)跟人渣韓就被淹沒在怒罵聲之中了。
“你們大爺?shù)?!?p> “既然你們非要這么做,那也別怪我反臉無情了!”
人渣韓臉上升起幾分猙獰。
頓了頓,便趾高氣揚道:“你們都是我憑本事忽悠過來的?!?p> “我現(xiàn)在,為什么要答應(yīng)解除合同?”
“除非,你們能按照合同上的要求來,一旦返回原來科室或者離職,按照工資十倍價格補(bǔ)償我們婦科?!?p> “否則,這件事沒門!”
不得不說,人渣韓這一招的確很狠。
合同上明確寫著,除非不可抗力因素,比如天然災(zāi)害,或者重癥病情。
否則,一旦簽署合同,不得隨意反悔,否則,就按照工資的十倍價格補(bǔ)償。
這些醫(yī)生,雖然家里都有點小錢,但他們現(xiàn)在一個月工資都不低。
動輒就是上萬起,這他娘要是賠償十倍的話,豈不是最少就是十萬起步?
白白的因為這一份合同,就要賠償這么多錢,換誰也扛不住啊。
哦,除了楚風(fēng)這種狗大戶,壓根兒就不在意這點小錢的。
“好了,諸位,你們也消消氣?!?p> “關(guān)于白老工作這一點,你們不想,其實我們又何曾想?”
“你們看看人渣韓就知道了,鼻青臉腫的,他倒霉可比你們多多了?!?p> “白老的性格,你們也了解,他非要賴在這里,你說我們能有什么辦法?”
“當(dāng)然了,你們要是真不想白老在婦科,你們可以自己去跟白老說啊。”
“只要能說通他離開我們婦科,我給他漲一倍的工資!”
楚風(fēng)眼看著這些人又要翻天。
這才站出來,然后語重心長的對眾人說著。
果不其然,楚風(fēng)這么一說,大家雖然有些蠢蠢欲動。
但誰都沒有動身。
開玩笑,那可是白齊啊,連白丘副院長現(xiàn)在都還在里面鬧呢。
他們?nèi)チ?,更沒用。
而且楚風(fēng)說的也是一個事實,看人渣韓倒霉的模樣就知道了。
“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去,那我只能進(jìn)去先解決一下這件事了。”
“能不能成,我沒有把握,但我會盡力。”
“而且,哪怕白老要留下來,以后也會盡量跟白副院長在一個辦公室里?!?p> “不會影響你們的?!?p> “嗯……鑒于這件事,以后你們工資每個月上漲一千塊吧,算是對我們婦科對大家的一點補(bǔ)償。”
楚風(fēng)這番話下來,誰都沒脾氣了。
畢竟,人家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們還能要求什么?
要真不爽,就像楚風(fēng)說的那樣,有本事自己上啊。
難為楚風(fēng)和人渣韓,算什么本事。
“這個……行,如果白老非要留下來,你們只要不讓白老到處跑?!?p> “我們答應(yīng)這件事?!?p> “這惹不起,以后難不成還躲不起嗎?!”
先前開口叫喊的最兇的那個中年醫(yī)生,現(xiàn)在聽完楚風(fēng)的話后,頓時消了氣。
然后看著楚風(fēng)點頭答應(yīng)下來。
當(dāng)然,他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自己是看中了那一千塊的鈔能力。
嗯……打死都不能承認(rèn),否則,這醫(yī)德何在,這面子何在?
等到其余人都散了后,人渣韓面色有些不太好。
看著楚風(fēng)咬牙道:“楚風(fēng),你可知道,每個人上漲一千塊的工資,我們又得支出多少錢?”
“你給的那八千萬,按照現(xiàn)在這般下去的話,恐怕要不了一兩年,到時候就沒了!”
人渣韓這也不是平白無故的擔(dān)心。
因為事實的確是這么一回事兒。
楚風(fēng)再有錢,總不能一輩子都支援他們?nèi)t(yī)院婦科的吧?
要知道,這些錢只有拿出去,沒有任何回報的。
“錢這玩意兒,我現(xiàn)在多的是?!?p> “壓根兒就不用考慮這個問題,與其有這個心思,你還不如多幫我想想。”
“怎么敗家來的更快一點?!?p> 楚風(fēng)對人渣韓翻了一個白眼。
然后直接朝著前面的辦公室走了進(jìn)去。
剛走到門口,楚風(fēng)就看見白齊和白丘兩人面紅耳赤的怒罵著彼此。
“我干你姥姥的,白丘,你這老雜毛算個什么東西。”
“勞資當(dāng)年出道的時侯,你還在穿開襠褲呢!”
“現(xiàn)在竟然開始嫌棄勞資了?”
“你有什么資格?”
白齊指著白丘的鼻子,不斷的叫罵著。
白丘在三醫(yī)院當(dāng)副院長這么多年,何曾被人這般罵過。
更何況,外面還有一堆吃瓜群眾呢。
今天這事兒,他要是不找回面子,以后就沒臉在三醫(yī)院待下去了。
“我曰你全家,老匹夫,別以為仗著自己那點醫(yī)術(shù),就可以為所欲為。”
“我可告訴你,別人怕你,但我白丘不怕你。”
“更何況,這三醫(yī)院還是我白丘的地盤?!?p> “今天,你要是滾蛋還好說,要是不滾蛋,以后我白丘整不死你,我跟你姓!”
白丘胸口不斷的起伏著,咬牙切齒的模樣,顯得格外憤怒。
“我呸!”
“你才是老匹夫,你全家都是老匹夫,老子今天吐你一臉口水!”
“看你能拿我怎么著!”
白老被白丘徹底激怒,想都沒想,一口口水直接吐在白丘的臉上。
看著這一幕,門口的楚風(fēng)都給驚呆了。
這是什么騷操作?
一大把年紀(jì),吵架吵不過,開始吐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