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光明!
牌匾上的四個大字,蒼勁有力,龍飛鳳舞,
張墨只是看了一眼,竟然覺得雙眼隱隱刺痛,忍不住挪開了眼睛。
“這是一家……咖啡店?”
張墨看清了店面的裝飾,很顯然,這是一家街道上最常見不過的咖啡店之一,
但他還從沒見過哪家咖啡廳竟然用這么硬核的招牌。
“正大光明,這是要對簿公堂的意思嗎?”
張墨瞇了瞇眼睛,覺得非常不可思議,哪有人咖啡店用這樣的招牌的?
再不濟(jì),也要弄個招財進(jìn)寶之類的,寓意明確的招牌吧?
“這女人,在這樣的時候來到臨山城,還進(jìn)了這樣一個咖啡廳,肯定不尋常。”
張墨喃喃自語,決定還是在原地觀望一下情況,看看這里面有什么貓膩。
女人邁著修長的步子,推開門踏入咖啡店中。
店里冷冷清清,一個服務(wù)員都沒有,只有一個人慵懶地躺在沙發(fā)上,曬著從落地玻璃大窗中灑下的陽光,
那怡然愜意的樣子,仿佛外面發(fā)生的疫情和他都絲毫無關(guān)。
“你的身后跟了一個小朋友?!?p> 像是知道了女人的到來,沙發(fā)上的男人換了個姿勢,慢慢地說道。
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動人的弧度,輕輕撩動及腰的黑色長發(fā):
“一個小小地使,看起來還挺蠢萌的,別管他了。”
“呵呵,你怎么想到來我這里?”
男人隨手抽了張報紙,眉頭都沒抬一下。
“怎么,外面都快鬧翻了天,你這正大光明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女人走到吧臺,熟練地泡起了咖啡。
“嘶~那可是上好的貓屎,一杯好幾千!你懂咖啡嗎你?”
男人終于露出心疼的表情。
“你說的是外面那些中了毒的人?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那位先生不是說了嗎,讓我們安穩(wěn)點(diǎn),和人有關(guān)的事情都不用我們插手?!?p> “你還真是小心眼?!?p> 女人自顧自調(diào)配了一杯咖啡,小心眼也不知說的是心疼這咖啡,還是別的。
“他給我打電話了,說需要我的幫忙?!?p> “他讓你來幫忙,你就真的來啊,要我說你這女人還是太廉價了,不過是個男人,至于嗎?”
男人把報紙蓋在臉上,頗有幾分眼不見為凈的意思。
“反正我說了你也不會聽,這次的事情我提醒你一句,沒那么簡單,不要隨便摻和進(jìn)去了?!?p> 女人表情微微一變:“你知道什么?”
男人沉默,良久才回道:“總之,我不會害你,這件事情,我們不適合插手?!?p> “龍欣怡,我知道你還愛著那個男人,
但你也清楚,如果不是想要利用你,根本不會主動聯(lián)系你,真的沒必要……”
龍欣怡發(fā)狠似的一口喝光了手中的貓屎咖啡,被那一股充斥著尿騷味的特殊口感刺激的直皺眉,絕美的臉上露出一抹不解:
“這么難喝的咖啡,你是怎么喝得下去的!”
男人大怒:“你都給我喝光了在這里說這個?
走走走,別讓我看見你,心煩得慌。
誰要是以后真成了你的男朋友,肯定得被你煩死,怎么這么討人嫌呢?”
“追我的人可要排滿整個長城了,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p> 龍欣怡放下手中的被子:“我要走了,只是來和你打個招呼而已,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希望你能夠站在中立的立場上?!?p> “你真的打算幫他們?”
男人面色難得變得嚴(yán)肅起來:“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當(dāng)然會站在中立的立場,但你選擇了他們那邊,你應(yīng)該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放心吧,不用你操心,好好經(jīng)營你的咖啡廳吧……”
龍欣怡擺了擺手,甩著大長腿離開了正大光明咖啡廳。
店里的男人嘆了口氣,重新舒服地躺回了自己的沙發(fā),無奈地?fù)u了搖頭: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誰都幫不了你……”
張墨看著女人進(jìn)入了咖啡廳里,
奇怪的是,咖啡廳的四周分明都是透明的落地玻璃大窗,可就是看不清里面的畫面,
要知道,地使的視力是得到了強(qiáng)化的,
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都沒辦法看清,只能說明這咖啡屋里面有什么東西,阻擋了自己的視線。
“難道說,臨山城的地使在這里?”
張墨也只能這樣猜想,在他的認(rèn)知里,所有非科學(xué)的產(chǎn)物,都應(yīng)該和地使有關(guān)系。
不過,張墨沒想到的是,女人進(jìn)了正大光明咖啡廳,沒過多久就出來了,
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看了他的這個方向一眼,
張墨驚得背后滲出一絲冷汗。
“難道說她發(fā)現(xiàn)我了?”
想到女人的身手,張墨就有些心慌,一下子收回目光。
剛才被女人一擊制服的恐懼依然縈繞心頭,那并不是什么特別好的體驗(yàn)。
不過,女人似乎只是碰巧看向這里而已,
沒有多做什么,緊接著繼續(xù)沿著街道前進(jìn)。
張墨松了口氣,心底對女人的好奇心更加強(qiáng)盛了。
可當(dāng)他再去看女人的時候,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失去了女人的蹤跡。
僅僅就是一個眨眼的時間,她就消失不見,
去了哪里?
張墨感覺,自己經(jīng)歷的事情愈發(fā)復(fù)雜。
神秘的病毒,奇特的女人,封閉的城市。
一切的一切,都讓張墨感覺,自己也許卷入了一場非常大的麻煩里。
“嘖,看來出來旅游就是個錯誤啊……”
張墨無奈地自嘲一聲,忽然,他微微一愣,一股熟悉的氣息出現(xiàn)在他的感知里。
“小腦斧?”
遠(yuǎn)處,一個白色勝雪的影子如同一陣風(fēng)一樣狂奔而來,最后來到了張墨的面前。
小腦斧出現(xiàn)在張墨的面前。
張墨一拍大腿:“差點(diǎn)忘了,小腦斧也不是尋常的生物,看來沒有被病毒感染!”
小腦斧的表情看上去非常著急,在他的背后,還背著三個人。
李見,王子云和熊新褚。
他們?nèi)硕际潜簧衩氐牟《舅腥?,身上浮現(xiàn)出了黑色的斑紋。
“呼呼,呼呼!”
小腦斧用腦袋在張墨的身上蹭來蹭去,像是在表達(dá)著什么。
昏迷著的李見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張墨瞳孔微微收縮,心底咯噔一下。
“李見的生命氣息,怎么變得這么微弱?”
我有一只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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