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你們看啊,我一個女子獨自在外歷練,總是要隱藏一下修為的嘛。”
張羽和吳熠然靜靜的看著她,陳宛兒不禁朝他們眨了眨眼。
“額,打擾一下,我打探到了不少信息……”
一直未出現(xiàn)的林悅走了過來,正想打斷他們的時候,發(fā)現(xiàn)氣氛不太對,又馬上改了口。
“你們先聊,我等會再說。”說完,林悅便乖巧的站在一邊。
“我說的是真的!”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p> 在經(jīng)過了張羽等人友好的問候下,陳宛兒終于說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她原是陽普域陳家的大小姐,因在陽普域待膩了,便請求她的父親,也就是陳家的家主,允許她離開這里去其他地域歷練。
原本陳家主是打算拒絕的,畢竟他的這個女兒心直口快,又是孤身一人在外歷練,萬一惹上仇家,來報復(fù)就不好了。
而陳宛兒也早就看出了他的這種想法,于是便沒日沒夜的對著陳家主撒嬌。
終于,陳家主受不了她的這種軟磨硬泡,答應(yīng)了陳宛兒的請求。
一聽到自己可以離開這里了,陳宛兒便歡呼雀躍的向陳家主和陳夫人,也就是她的父母道別。
在耐心聽完父母的囑咐后,陳宛兒便迅速跑回房間,連夜收拾東西,天還沒亮就走了。
出了陽普域,陳宛兒便一路向北,搭上了通往彌陽城的輪船。
在往后的話,就遇到了張羽等人。
在聽完陳宛兒的解釋之后,張羽突然問道:“那你當(dāng)時為何要與我們一起呢,萬一我們是壞人怎么辦?!?p> 陳宛兒搖了搖頭,并沒有選擇說實話,而是有所隱瞞,畢竟,她才不想直接承認(rèn)是怕他們呢。
“如果只有你來問我的話,我是斷然不敢答應(yīng)的?!闭f著,陳宛兒似乎不經(jīng)意間看向了吳熠然,“但他可是長的一副正經(jīng)臉,我一開始還是不能理解你們?yōu)槭裁磿谝黄稹!?p> 張羽干笑了幾聲說道:“那你現(xiàn)在理解了嗎?”
“還是沒有?!标愅饍赫f道。
聽著他們的對話,吳熠然不禁勾起了嘴角,“好了,那你來之前還經(jīng)歷了什么?”
“對對對,我正要問這個?!睆堄鸸首鞲呙鞯狞c了點頭,便繼續(xù)追問陳宛兒她這一路上的經(jīng)歷。
陳宛兒見張羽一臉好奇的樣子,便垂下眼眸,皺了皺眉,似乎在努力回想之前發(fā)生過得事。
過了一會,她便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聲,順帶還拍了下手掌,接著便又說了起來。
“我記得那時候我還沒有離開陽普域,好像是在一個山脈里吧,那時候……”
因為那時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而陳宛兒卻仍在山脈里,所以對于這里極不熟悉的陳宛兒,便失去了方向。
就在她茫然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四處張望時,在她身后傳來了輕微的聲響。
陳宛兒猛地回頭,站在她身后的是一位風(fēng)塵仆仆的老者。
那位老者見陳宛兒轉(zhuǎn)了個身,便笑瞇瞇的走上了前,順帶還把背在身后的雙手放到了前面。
他手里捧著一本破舊的書,書頁呈黃色,書角也已有些破損,但根據(jù)書的靈氣可以知道,這應(yīng)該不是什么凡品。
那位老者把他手中的書籍遞到了陳宛兒面前,滿面春風(fēng)的說道,“小姑娘,一個人在外遇到困難了吧,看看我這本書,包你滿意?!?p> 陳宛兒本來打算回絕這位老者的,但此時他已經(jīng)將手中的書籍翻開了。
“然后呢然后呢,上面寫了什么?”聽到這里,張羽不禁瞪大了眼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書中的內(nèi)容。
而陳宛兒卻好像完全忽視了張羽一樣,不緊不慢的繼續(xù)說著,“這一頁所記載的內(nèi)容大概是這樣的?!?p> 當(dāng)那位老者把書翻開時,陳宛兒偷偷瞄了一眼,那頁紙上記載的大多是一些招式,有練心法的,也有練體的,更甚有練各種招式的方法和步驟。
因為他翻的頁數(shù)比較多,所以陳宛兒基本都看到了,并且記下來了。
雖然當(dāng)時記下了部分,但是這并不意味著,陳宛兒現(xiàn)在依然記得。
過了一會,那位老者便告訴陳宛兒,這本書所傳授的是九陽神功,因為與她有緣,便想將這本秘籍贈送與她。
可就在陳宛兒想要問他姓名的時候,那位老者忽然消失了,不留一絲痕跡,就像從沒來過似的。
就這樣,那位老者的身份對于陳宛兒來說,一直都是未知的。
留下的,只有那本九陽神功秘籍。
或許,這是他留下的唯一痕跡,也是唯一能證明他來過的證據(jù)吧。
“哦~所以那個老頭……啊呸,那位老者的身份你還不知道嘍?”
“對啊?!?p> “那本秘籍還在你這嗎?”
“在啊?!?p> “那你掌握了嗎?”
“沒有,不過也快了。”
“……”
在張羽的一番追問下,他們對于陳宛兒的事也有所了解了,所以便不再追究這個問題了。
畢竟,修為這玩意兒有時候是真的有必要隱瞞的。
就在張羽準(zhǔn)備繼續(xù)說一些沒營養(yǎng)的話時,吳熠然咳嗽了一聲。
張羽轉(zhuǎn)過頭看著他,發(fā)現(xiàn)他正在用眼神示意張羽看向右邊。
把頭轉(zhuǎn)了過去,只見一臉無辜的林悅朝他們眨了眨眼。
保持這個姿勢懵了一會兒的張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jǐn)[出了一副十分好奇的表情看著林悅。
“呃……到我說了嗎?”
“嗯嗯,我們都很期待呢。”
注意到他們視線的林悅,小聲的詢問了一句。
林悅打探到了兩個消息,一個是好消息,一個是壞消息。
而她,則準(zhǔn)備先說那個好消息。
在得到了張羽他們肯定的回答之后,便把自己所打探到的好信息說了出來。
在江殷逃出江府后,便驚動了江家老爺,他動用了大量人馬去尋找江殷的蹤跡。
而此時的江殷,正和蘇澤待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按照江府侍衛(wèi)的平均智商,應(yīng)該是找不到他們的。
而那個壞消息呢,就是一個疑似邪教宗門的武者,進入了彌陽城。
那個武者的修為大概在元嬰期上下,因此,鮮有人能阻礙她的行為。
哪怕她見人就殺。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就是被她所殺害的武者,死后的尸體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最新消息則是,那個武者正在往張羽等人的方向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