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說話的時候表情溫柔曖昧。
可是只有站在她身邊的厲澤辰才能看出他眼底帶著濃濃的警告:如果你不配合,我就把你不舉的事情公之于眾。
厲澤辰是多么多聰明的一個人物啊?
怎么可能看不出白沫心里的那一點小九九。
她非但沒有拆穿,反而順從地攬住她的腰肢。
長臂一收,直接將她抱住靠在自己的胸前。
垂眸,在他耳畔吹氣“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老婆?”
這一聲“老婆”叫的白沫一個激靈。
這才發(fā)現(xiàn)兩個人靠得是有多么近,多么曖昧。
她條件反射的想要推開這個男人,可是男人的大手毫不客氣得在他后藥吃著豆腐,順便抽空低聲警告著白沫,“做戲就要做全套,你現(xiàn)在想推開我,是想要被她們扒光拍到網(wǎng)上去嗎?”
“……?!?p> 一句話瞬間讓白沫全身僵硬動彈不得,更是無法反駁。
白沫暗暗咬牙:
明明是她先把他拖下水的,怎么到最后反倒成了他占便宜了?
算你狠!
厲澤辰看著懷里幾乎快要炸毛的小野貓,眼底閃過一絲絲笑意:她這張牙舞爪的模樣,真的是可愛死了,讓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摟在懷里寵著,把她那帶刺的毛捋順撫平。
不過,當(dāng)他轉(zhuǎn)過身去的時候,眼底暖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極寒的冷意。
只見他冷過一臉驚恐的安楊,“剛才你是說我老婆……勾引你了?”
我……
安楊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滿肚子冤枉委屈的話根本說不出來。
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安楊和厲澤辰擺在一起,只要那個女人不是個瞎子,都知道要選誰。
有一個帥到人神共憤的老公,又怎么會去勾引一個肥頭大又丑又老的猥瑣男,這不是栽贓陷害又是什么?
“我就說嘛,只有這兩個人站在一起才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雙璧,這簡直太般配了。”
“你們這對夫妻臉皮簡直比城墻還厚,也不回家找找鏡子,自己長什么熊樣,這位醫(yī)生的老公長得這么帥,怎么會看得上你?”
“我看你們簡直就是專門的鬧一團(tuán)隊,專門來到醫(yī)院騙錢的吧?!?p> “對了,我認(rèn)識這位先生,他好像是厲氏集團(tuán)的CEO兼董事長厲澤辰?!?p> “天哪,是厲大少。”
“你們這兩個人今天完蛋了,竟然敢欺負(fù)的厲大少夫人的頭上,你們趕緊回家買棺材等死吧。”
“……。”
聽到周圍一群吃瓜群眾紛紛議論著,安楊夫婦的臉色瞬間變成了一片菜色。
厲氏?
厲澤辰?
難道是那個跺一跺腳,帝都都要震三震的厲大少?
安楊兩口子一個激靈,腿一軟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兩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爬到白沫面前,連忙給她磕頭,白、白大夫、白醫(yī)生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有眼不識金鑲玉,對不起,請你饒了我們吧。
十八萬塊錢不是個小數(shù)目,可是如果他們知道對付的人是厲澤辰的老婆,打死他們也不敢來啊,十八萬塊錢有命拿沒命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