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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殤

第二十四章:過住歲月,閉口不言。

楚流殤 丹漆不文 2011 2020-01-07 09:30:00

  宋初七看了眼流殤,少女雖然已經(jīng)沉睡,但睡的并不安穩(wěn),嘴唇抿成了一條線,看著便讓人揪心。

  其實她也是不放心放流殤一人在這里安睡的吧,抬手之間有青光流轉(zhuǎn),在床榻之間布下了一道屏障,阻擋外界的聲音。

  溫聿將宋初七的舉動收入眼底,什么也沒說,心中做好被盤問的準備。

  “她這六年來是一直同你在一起嗎?”

  宋初七這些年并不是沒有見過流殤,卻終歸是聚少離多,且每每流殤都表現(xiàn)的極為疏遠生分,說不了幾句話。

  故而,她對流殤這六年來所遭遇經(jīng)歷的一切,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了。

  “是四年?!?p>  溫聿對于他們初遇的日子記的無比清晰,的確是四年,是在四年前,流殤九歲生日的那天,命運的軌跡終于讓他們相遇。

  “四年嗎?”

  所以她的七歲到九歲的時光,離開眾人視線中最堅難的兩年,只有她自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溫聿,可以同我說一下流殤這些年的經(jīng)歷嗎?”

  宋初七問這話時,心里是十分忐忑的,溫聿的性子極冷,只怕也不會說什么。

  “四年前流殤救下我后,便將我?guī)У搅思文境堑牡叵沦悎觯涤?,與她一起并肩作戰(zhàn)?!?p>  嘉木城的地下賽場?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宋初七大驚失色,嘉木城的地下賽場,似乎名叫影刃?流殤,怎么會……怎么會在那樣的地方待著。

  “這些年來,幾乎都是不地下賽場度過的,而流殤,如今已經(jīng)是一名白金斗士?!?p>  不須過多的描述,只白金斗士四個字,便可以猜測她這幾年是怎么過的。

  白金斗士,沒有十年以步的資歷,想在影刃那種地方拿到白金斗士的勛章,簡直就是在說笑。

  而流殤卻只用了六年的時間便獲得了,那背后定是無數(shù)的鮮血和努力堆砌起來的。

  “我倒是好奇。影刃居然肯放你們離開?”

  宋初七不禁疑惑,如同流殤溫聿這樣天生的戰(zhàn)士,這樣的好苗子,他們應該緊緊的攥在手上才是??!怎么會放他們離開。

  溫聿沉默了,他也不清楚影刃為什么會這么輕易的放他們離開。

  面對溫聿的沉默,宋初七有些慌了。

  花了好大的勁才壓下叫醒流殤的沖動,她害怕流殤會與影刃簽下什么不平等條約。

  那樣的話……

  宋初七真的不敢想象了。

  “倒是酒醫(yī),似乎很早之前便認識流殤?”

  如果不是因為懷疑這個,溫聿只怕也不會理睬宋初七。

  “她,應當沒同你們說過小時候的事吧?!?p>  宋初七嘆了一口氣,當年的事,沉浸在悲痛之中,至今未曾走出來的又何只流殤一人。

  “我與她的養(yǎng)父有些交情,她的醫(yī)術(shù)便是啟蒙于我?!?p>  其實有交情的又何止她的養(yǎng)父,只是她們都不大愿意提起那個女人了。

  “流殤她……”

  溫聿只是大約知道,流殤對著自己的親人有些很強烈的恨意,至于具體的,他還不忍心去問。

  “話說回來,你居然是化名暗影,倒也是……”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亂七八糟的,宋初七突然露出了原來如此的笑容。

  “她的本名原來是叫清影,不過她似乎并不喜歡這個名字。”

  宋初七雖然不喜歡清影這個名字,但她更不喜歡流殤這個名字。

  流殤流殤,再加上這姓,未免也太凄苦了一些。

  “流殤倒是很喜歡自已為自己取的名字?!?p>  溫聿說這話時低下了眼,斂住了眼中一轉(zhuǎn)而逝的懷念。

  我們,也都挺喜歡這個名字。

  “對了,你們?yōu)槭裁匆獊眸P起學院。按照她的性子,本該是終此一生都不靠近京都半步的,也就不會來這居方城?!?p>  宋初七也是找了流殤六年,卻始終不知她落腳的地方,卻不想這次相遇,竟是她自己回來了。

  “這個,請恕溫聿無法告知。”

  別說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便是知道了,這樣的大事,他也不會告訴宋初七。

  “算了算了,不管了?!?p>  宋初七顯然是個沒耐心且心大的人,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想了,反正總有云開霧散的一天。

  反正來都來了,只要護住她不被人欺負了就是。

  “酒醫(yī)前輩,溫聿有一事想請教前輩您。”

  宋初七有想問溫聿的,溫聿自也有話想問宋初七的,都是關(guān)于流殤的。

  “有什么想問的就早點問吧。我看那丫頭睡不了多久?!?p>  宋初七若是知道了溫聿想問的什么,只怕就不會這么爽快隨意了。

  “您,知不知道流殤體內(nèi)的陰煞之氣為何存在?!?p>  靈魂殘缺是與生俱來的,可這陰煞之氣,絕對是后天纏上的。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宋初七明明是知道著什么,她的眼神在躲閃,可她什么都沒說,落荒而逃。

  宋初七不是不會說謊,只是她這個人記憶有點錯,往往說一個慌都要扯好多慌來圓。而且,撒慌騙一個小孩兒,有些不太好吧。

  “這個,老狐貍和院長大人喊我了,流殤這兒這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溫聿看著宋初七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搖頭苦笑。

  “都是什么都不肯說呀?!?p>  他問了許多人,就差直接問流殤了,依舊什么都不知道,每一個人都是閉口不言。

  他查過楚流皓,查過皓木城楚家,卻依舊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查到的也僅僅是流殤的身份而已,對于她遭遇的一切,這張臉的由來,他依舊是一無所知。

  “你在說誰不肯睡什么?!?p>  宋初七猜的不錯,流殤的確是醒了過來,就在溫聿說完那句話后。

  “怎么才睡了這么一會兒,還是再睡一下吧?!?p>  溫聿很清楚流殤的每一個夜晚是怎么過來的,也知道她睡一覺有多么容易,好不容易睡著了卻只睡了這一會兒,還是很心疼的。

  “不了,我還是不睡了?!?p>  流殤雖說只睡了半柱香,卻因睡的安穩(wěn),勝過往日睡好幾個時辰,連日來的疲憊一掃而空。

  “而且,我想睡也睡不成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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