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天把柳爺?shù)氖w拖到窗口,用繩子吊到了后院,之后就把他燒了,燒的一干二凈。
伊伊清理屋里的血跡。
一切都很順利。
第二天,路人發(fā)現(xiàn)很多黑衣人躺在街邊,報了案。
官服前來檢查,發(fā)現(xiàn)都是些亡命之徒,就拖到城外墳地給草草掩埋了。
柳爺失蹤的事情倒是沒人關(guān)注,直到一個月后,發(fā)現(xiàn)沒有人收租,才知道他已經(jīng)失聯(lián)。
陳小天再次決定關(guān)閉青樓。道理很簡單,雖然現(xiàn)在還沒查到自己著,不代表將來不會。
他終于抓到了戈藍,是她主動送上門的。
就在二樓的走道上。
“戈藍,你站住,別跑。”陳小天走了過去。
戈藍轉(zhuǎn)回了自己的屋子。
陳小天追了進去,并關(guān)上了門。
陳小天一把抓住了坐在床上的戈藍。
戈藍掙扎著說道:“男女有別,老板你抓住我做什么?”
陳小天冷冷地說道:“快把我的東西交出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p> 戈藍一臉無辜地說道:“我沒拿你的東西,沒拿?!?p> 陳小天豈會相信她,直接進行了搜身,沒想到這丫頭挺瘦的,都是骨頭。
陳小天從戈藍身上搜出了幾包爛條,其他的就再也沒有了。
陳小天把爛條一扔,說道:“你藏哪了。再不說我就把你賣給一個奇丑無比的老男人做妻子。”
戈藍委屈地哭了。
“我不吃這套?!标愋√炖淅湔f道。
陳小天直接壓倒戈藍,把她壓在床上,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了些悄悄話。
戈藍脖子一縮,說道:“有種就來吧?!?p> 陳小天真的就來了。
戈藍閉上眼睛,不去想。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再次回來,居然會遭遇這種事情。
手機本是放在了伊伊那的,本想著讓她幫還給陳小天的,沒想到若若回去后陳小天的手機也消失了。
陳小天低下頭去擰了一下戈藍的耳朵。
戈藍兩行清淚都流了下來。
陳小天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特別惡心,喜歡擰人耳朵。他用手抓住戈藍的下巴,撬開了她的小嘴,把一根根辣條塞進了她嘴里。
戈藍被嗆得連連咳嗽,好是難受,眼淚直流。
“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長大了還了得。拿人東西,要先打招呼?!标愋√焖烂?,心情大好。
戈藍小嘴都塞滿了辣條,翻嘴都做不到。
好不容易才吃掉,又被喂了一個更大的辣條,足足有拇指大,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買到的,陳小天小時候可沒吃過這么大的。
戈藍痛苦地咬了幾下,吐了出來,咳嗽了好久。
陳小天看著戈藍說道:“做人要誠實,辣條這東西,這個時代可沒有的吧,說,你是不是到過現(xiàn)代。我的手機有沒有特別功能?!?p> 戈藍用陳小天的衣角擦了擦臉嘴角的辣條紅,并坐了起來,說道:“我不懂你說什么,敢問你去過東市嗎?那里一大堆賣你說的爛條這種東西。手機,現(xiàn)代?沒見過?!?p> 她說完,拿過一根大爛條繼續(xù)繼續(xù)服食。
“嗯,你,你那天晚上是怎么離開這屋子,并到了東市的呢?!标愋√煊X得有可能,問道。
戈藍沒有說話,想吃完這辣條再說。
過了一小會,才服用完,戈藍被辣條的汁液弄得咳嗽了好久。
她說道:“我躲在后院,柴房。白天才去的?!?p> “你為什么要躲柴房?”陳小天嘆了口氣,問道。
“男女有別啊,我可是個小孩子?!备晁{說道。
“以后注意,不要偷偷溜走,不然絕對不輕易放過你。好了,剩下的辣條充公?!标愋√鞊屵^了剩下那幾包辣條說道。
“那是給水珠兒姐姐的?!备晁{抗議道。
“我本想親自給她的,她說過要替你補償我的,所以就算是補償了?!标愋√炫瓪庖呀?jīng)消除。
“你。”戈藍想打人的架勢。
“不對辣條上的辣椒是怎么事?唐朝是否有垃圾呢?該死,沒有了手機,這都不知道了。”陳小天看著戈藍,喃喃自語。
戈藍沒有回答他,握緊拳頭怒視陳小天,嚷嚷著要陳小天還她辣條。
陳小天沒有從戈藍那得到答案,可能真是別的人進來拿走了手機?會是誰呢?二樓的都有可能。
他離開了戈藍的房間,到了樓下,伊伊在床上已經(jīng)睡著了。
陳小天走過去幫她把被子蓋好。
他沒想到伊伊這么厲害,居然一個人就殺掉了大部分的黑衣殺手。
看著她熟睡的臉龐,像起了那個高挑的女子。
當(dāng)日自己說過如果寫進小說就寫又黑又丑的跟屁蟲。
伊伊雖然黑,但是長的還可以,都是陽光照的,以后多去美人坊去弄點好的胭脂水粉,應(yīng)該也會美美的吧。
沒想到自己來了大唐帝國,真的給自己分配了個這樣的女孩。
伊伊醒了,她睜開眼睛看著陳小天,說道:“少爺,我怎么就睡著了,我記得當(dāng)時和黑衣人對峙著的?!?p> “伊伊,你很給力,我喜歡你?!标愋√煺嬲\地說道。
伊伊聽到雨里霧里,說道:“沒拖少爺后腿就行。喜歡我?不可以的,我還沒準(zhǔn)備好?!?p> 陳小天打了個哈哈,說道:“你想多了,好了睡吧,夜深了,我也要睡了?!?p> 伊伊應(yīng)了聲,就閉眼睡覺了。她想“是伊伊想多了嗎?”
陳小天去柳絮兒的房間,發(fā)現(xiàn)房門是關(guān)著的。
聽到屋里傳來凳子倒地的聲音。
“如昔,你還好嗎?”陳小天詢問了一句。
沒有回應(yīng)。
過了一會,他又喊了一次。
依舊如此。
他拿出短刀,放進門縫,用力一切,鎖門用的橫梁被切斷。
門開了,陳小天沖了進去,繞過屏風(fēng),發(fā)現(xiàn)一個女子正在上吊。
舌頭伸出嘴外,眼睛瞪得渾圓,雙腳一直踏空,她正是柳絮兒。
看著她難受的樣子,陳小天一把短刀飛出,勒著柳絮兒的白綾馬上斷裂。
柳絮兒往下墜落,陳小天一把抱住她的細(xì)腰,之后把她抱回了大床上。
柳絮兒干咳了幾聲,才緩過氣來。
“為何想不開?”陳小天看著她問道。
“我就是一個掃把星,克死了心寒,又害死了叔叔。我活著干什么?死了一了百了?!绷鮾罕吹卣f道。
“柳爺,是你叔叔。沒想到啊,都怪我,沒有篩選好人。你要打要罵,就沖我來吧。別尋短見啊,人生如此美好。是吧!”陳小天說道。
柳絮兒說道:“你若來遲一步,我可真成了他的人了,你心里就沒有一絲絲的愧疚嗎?”
陳小天說道:“真的對不起,要不,你就許給我算了。這樣就皆大歡喜?!?p> 柳絮兒說道:“你想到美,剛才去了戈藍的房間,沒少干壞事吧?!?p> 陳小天說道:“教育下她。”
柳絮兒說道:“你也教育下我吧?!?p> 陳小天一臉懵逼地說道:“這個不太好吧。”
“辣條拿來。”柳絮兒說道。
陳小天只好把辣條都給了柳絮兒。
柳絮兒吃了幾根,說道:“這個比東市的好吃多了,真過癮?!?p> 陳小天搶過一根,吃了。
這明明是他小時候最愛吃的某龍辣條,戈藍這小丫頭真是不老實。
“確實好吃?!标愋√煺f道。
為了防止柳絮兒尋短見,他直接睡在了她床上。
柳絮兒沒見過如此無賴的人。
好在她也見過男人那些德行,即便他發(fā)飆,也知道會有什么感覺。
所以她沒有推他下床。
陳小天一覺睡到了中午,直到官差敲開了門。
他邊上的柳絮兒此刻衣裳不整,而他更是如此。
他的腦袋很疼,不記得昨夜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