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天大的笑話
章婉不屑一顧道:“沒有人請我,我就不能來老實鏢局嗎?”
那男子道“不錯,沒有人請你,你去人家合適嗎?
章婉搖搖頭,說道:“你果然不是老實鏢局的人。”
男子一臉囧色,卻說道:“人人都知道我是老實鏢局的人,你真是很可笑,我不是老實鏢局的人,難道你是嗎?”
章婉輕蔑的看著他,說道:“你說對了,我還真是老實鏢局的人。不過全國各地的老實鏢局,可不是只讓自家人出入?!?p> 老實鏢局,自然有走鏢護鏢,吃的就是專門護鏢的飯,不讓別人進入,怎么接鏢。
那男子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就露出了馬腳。
章婉說道:“你說你是老實鏢局的人,我來問你,你是誰?”
男子頭一仰,把手背在后面,說道“我就是襄陽老實鏢局分局的總鏢師劉文蕩?!?p> “宇文智?你是什么鬼,襄陽城的老實鏢局,總鏢師是宇文智,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劉文蕩可不是宇文智?!?p> 章婉眉頭一皺,對宇文智的安全不禁擔(dān)心起來。
劉文蕩大吃一驚,沒想到這人對襄陽城的老實鏢局這么熟悉,難道他真是老實鏢局的人?
他哪里會承認章婉說的話,故作不屑的說道:“襄陽城老實鏢局的總鏢師一直是在下,你胡說什么?”
章婉說道:“襄陽的劉文蕩總鏢師,成自良副總鏢師,去年我是見過的,倒是你,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你的名字,你倒是說說,你施了什么詭計,把宇文智總鏢師,成自良他們關(guān)到了哪里?”
劉文蕩臉色一變,說道:“一派胡言,不要強辯了,馬捕頭,這人胡攪蠻纏,想借機逃走,還請馬捕頭快點捉拿。”
馬捕頭點點頭,沖章婉說道:“不管你是誰,闖入老實鏢局,奸殺民女,打傷眾人,有人證物證,你是跑不了的,多說無益,殺人償命,別逼我們動手!”
章婉說道:“馬捕頭,你為什么不停我說,一定要相信他們的話呢?”
馬捕頭說道:“此事沒有老實鏢局害你的理由,你剛才也說過了,他們與你無冤無仇,不可能會害你,再說你正作惡的時候,有很多人親眼所見,這么多的人證,你還要狡辯,當(dāng)真是不思悔改嗎?”
章婉說道:“你真是可笑至極,他們說的話,你不做認真調(diào)查,就下結(jié)論,看上去也是一心要把我關(guān)到監(jiān)牢了,就這還敢稱一桿金秤,也不害羞!”
馬捕頭大怒,說道:“如今人證物證具全,你還要攪賴,來人啊,給我拿下!”
說著,拿著刀就要上前捉拿章婉。
章婉把寒蟬劍一揮,就要動手。
小玲兒一看事急,不能再在一旁觀望,急忙說道:“且慢!”
馬捕頭回頭一看,見是個姑娘,說道:“姑娘,快點回去,不要在這里多事,小心前面這個色魔!”
他見小玲兒長的俊俏,儼然是個美人,急忙好意提醒。
小玲兒說道:“如果是別人,我可能會擔(dān)心,她嘛,倒是不用的?!?p> 劉文蕩在一旁嚇唬小玲兒道:“小姑娘,此人剛剛奸殺了一個丫鬟,你快點走,別被他盯上了!”
小玲兒裝作奇怪的樣子問道:“你是說她是個色魔?”
馬捕頭與劉文蕩異口同聲的答道:“不錯!”
小玲兒搖搖頭,說道:“你要說別人是的,我還可能會相信,她嘛,根本不可能!”
劉文蕩說道:“不可能?我們這里十多個人,此人正在作惡時,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小玲兒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就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小玲兒一邊笑一邊指著馬捕頭,說道:“虧你自稱一桿金秤,就是這么維護公平正義的?襄陽百姓有你,當(dāng)真是不幸。”
馬捕頭怒道:“你這話怎么說?難道實事還不夠清楚嗎?證據(jù)還不夠準確嗎?人證物證齊全,受害人躺在哪里,你還在這里胡說八道?!?p> 小玲兒道:“剛才她讓你調(diào)查清楚再說,你為什么不認真調(diào)查?”
馬捕頭回道:“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絕無異議,他今天是在所難逃?!?p> “可是,我不同意!我有異議!我要上訴!”
小玲兒認真的說道。
馬捕頭已經(jīng)有些焦躁,沖小玲兒說道:“姑娘,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再在這里胡言亂語,我連你也抓起來。”
小玲兒不滿的說道:“你辦錯案子,還有好大的威風(fēng),真是草菅人命之徒!”
“那么明顯的證據(jù)不用,不是惡徒,就是庸才!”
小玲兒冷冷的說道,她也有些煩了。
“證據(jù),什么證據(jù)?”
馬捕頭一臉疑惑,難道這個兇徒,還有這個姑娘,真的有什么證據(jù),自己真的做錯了?
小玲兒嘲弄的說道:“你還真是一個睜眼瞎,你誣陷的人,明明是一個姑娘,你沒有看出來嗎?這不是天大的笑話!”
“什么,姑娘?”
馬捕頭這次是真的懵了。
這明明就是一個鐵案,那么多的人證,那么多的物證,現(xiàn)場探查的非常仔細,丫鬟確實是被人先奸后殺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
可是,如果罪犯是一個姑娘,那自己的結(jié)論豈不是打自己臉的最好的證據(jù)!
馬捕頭不相信的盯著章婉,內(nèi)心非常害怕,害怕章婉真是一個姑娘。
劉文蕩的臉色綠了!
怎么回事,自己千辛萬苦,絞盡腦汁的設(shè)計了這么一個圈套,可以說是天衣無縫,這個人是死定了。
沒想到,他居然是個女的。
那自己先前口口聲聲的證據(jù),不就是自己犯罪的證據(jù)嗎?
劉文蕩害怕了。
他死死的盯著章婉,根本不相信她是個姑娘。
章婉微微一笑,伸手把自己的頭發(fā)放了下來。
現(xiàn)在,就是一個傻子,也看的出來,這個被指控奸殺丫鬟的兇犯,真是一個姑娘。
馬捕頭的臉色通紅,恨不得在地上找個地縫拱進去!
劉文蕩知道壞了,他們的陰謀要暴露。
他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他們設(shè)計的這件事,會有這么愚蠢的漏洞。
不用再說什么了,所有人都能看的出來,是有人要故意陷害章婉。
有些時候,實事能說明一切。
可是,如果章婉不是個女孩子,她又確實沒有做,后果會怎么樣呢?
恐怕事情就要往最壞的結(jié)果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