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這里干什么?”
“倒霉,我怎么在這里看見她?!?p> “她這是在幫你看看有沒有色狼經過?!?p> “……”
每個一進來的都來一句。
顧墜思沒有多余支撐自己的力氣,就順勢地坐下來。地板還有水,這水冷不冷,顧墜思也沒多大的感覺。
瞬間覺得,什么知覺都沒有了。
時光,還可以倒流嗎?倒流回那個什么事都還沒有發(fā)生的時候,倒流回還不被眾人唾棄的的那個時候。如果,沒有去文科,一切是不是就會不一樣?
進來的人說什么,都不重要。顧墜思已經不在乎了,唯一在乎的是,郁憂手機上的那些照片,就是不知道郁憂會不會傳出去。
沈于皓又再一次來電……
顧墜思看著來電的手機,不做任何反應,就是呆呆地坐在那里。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時間就這么一點點地過去,手機界面不斷是沈于皓的來電。
一句分手,都摻雜了些什么?
沈于皓對于分手,有很大的質疑??墒?,無論怎么給顧墜思打電話,都沒有回應。能在學校的出現(xiàn)的地方,沈于皓都去了一遍,可就是沒有看到顧墜思在哪?
他知道,她肯定發(fā)生了什么。
沈于皓不斷地來電。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顧墜思終于拿起了手機,掛斷了電話,站了起來。這時候才發(fā)覺,屁股涼涼的。這頭發(fā)也是濕的,甩了甩頭發(fā)的水。雖然是甩不掉,但還是甩了一下下。還是要感謝現(xiàn)在的天氣情況,溫度有所下降,也正是因為這樣,她們不敢多放水?,F(xiàn)在頭還是一陣陣地冰涼。大概屁股的位置也濕了,不能讓她們看見。把一件上衣脫了,遮住屁股濕的地方。
走出去的時候,沒有多一秒的猶豫,也沒有看看外面究竟有沒有人。只要速度夠快,就沒有人看到自己。
沈于皓——
出去沒多久,就看到了沈于皓。
“你怎么......”
“告訴我,你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沈于皓走進顧墜思,問她。
“我不喜歡你,就這么簡單?!鳖檳嬎颊f。
“你就真的什么都不愿意說嗎?你不是答應我,不會對我再有任何隱瞞的嗎?你現(xiàn)在是反悔?”沈于皓說。
“你答應過你嗎?我怎么不記得。你要是沒有其他事,就不要再找我了,我們現(xiàn)在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顧墜思說。是不是只要夠狠、夠堅定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
沈于皓,不要再看著我呢。你要再這么看下去,我會忍不住的。
即便再不情愿,也不能讓郁憂把那些照片發(fā)出去。
“真的就沒有任何關系了嗎?”這段關系你真的就這么把它結束?沈于皓看著顧墜思,只有在第一秒看見沈于皓的時候,顧墜思的雙眼才看著沈于皓,其余的時間,顧墜思的目光并沒有映射在沈于皓那里。
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怎么就什么都不說?
“是的,沒有任何關系?!鳖檳嬎祭淠卣f,依然沒有看著沈于皓。
只要看不到沈于皓,就可以把情緒隱藏起來。
不能再聊下去了,再聊就反悔了。
“能不能......”顧墜思走了一兩步,被沈于皓一把抓住,“不要對我有任何隱瞞?”
“放手!”顧墜思說。
沒有一秒的猶豫,沈于皓放開了。
沈于皓并不想放開顧墜思的手,就是出現(xiàn)的人越來越多了。學校明令規(guī)定不可以談戀愛,要說那些人那這件事說事,結果就會對顧墜思很不利。生活本來就不富裕了,要是再來這么一次,就更加雪上加霜了。
沈于皓,對不起......
教室里的人越來越多,顧墜思進去,她們的目光又開始投向顧墜思。也不是什么大名人,可就是這么莫名其妙地成為每個人的焦點。
怎么郁憂也在這里?
就坐在顧墜思的位置上。“可以到其他地方坐嗎?”顧墜思回到自己位置的地點,讓郁憂離開。
“不歡迎我嗎?”郁憂說。
“我累了,不想站著。教室還有其他椅子,你可以拿來坐。你就把這個位置還我。”顧墜思說,“求你了?!北拔⒅?。
“怎么啦,你是受了什么刺激?你可不會對我這樣的,怎么變得這么卑微了?”郁憂笑著說。是不是害怕那些照片會被傳出去,所以才這樣。郁憂偷笑著。
看見我這樣,偷著樂吧。
“你要是想坐就坐會吧,你站會問題也不大?!闭f完,顧墜思在最近的墻邊挨著。
“小憂,快上課了,先回去吧?!笨粗檳嬎颊局?,鄧曉樺有點“于心不忍”,就先讓郁憂回她的教室了。
“那好,下課記得等我,一起吃飯?!庇魬n站起來說。
“好?!编嚂詷妩c頭說。
“要不要玩游戲?”郁憂站起來,湊近顧墜思的耳邊說。距離顧墜思的位置不遠,一站起來就可以和她咬耳朵了。
“不!”顧墜思堅定地拒絕。
“別這么著急地拒絕,你會發(fā)現(xiàn)新大陸?!痹捯粢宦?,郁憂就離開了。
她,究竟想干什么?
“位置空出來了,坐?。 编嚂詷逭f。
“郁憂究竟想干什么?”顧墜思立馬坐下,問鄧曉樺。相信鄧曉樺絕對不是一個局外人,對于這些事,鄧曉樺絕對有參與。
“她想干什么,你怎么不自己問她。她都讓你加入戰(zhàn)隊了,就等你的同意。就是,你以后和我說話的語氣可以溫柔一點嗎?都是溫柔的女人,何必這么粗魯?!庇魬n軟綿綿的聲音。
“和我說話,你真的沒有必要。就只有我和你,你沒必要當那種白月光。你不配?!甭牭洁嚂詷暹@樣的聲音,都忍不住想揍她一拳。按照她說的,都是溫柔的女人,不能這么粗魯。
等等,鄧曉樺的語言中,有點像那種關系好的那種朋友才會說的話。也是,鄧曉樺是一直都想和顧墜思成為好朋友。
“是不是把那張照片發(fā)給你了?”鄧曉樺問。
“那個時候,你是不是就已經參與了?”雖然知道,但還是想問鄧曉樺。
“她們拍那張照片的時候,我根本就不在場,我要是在的話,我肯定會阻止她們的。都怪我,那時候不在場,沒有及時阻止她們?!编嚂詷逶诎没?,“不過啊,我那時候是知道她們要給你拍那張照片的,是我故意走開。不然,我白月光的形象就這么丟失掉了。畢竟,我不要跟這些事扯上任何關系。”
就知道,鄧曉樺有參與,只不過她不是直接參與。雖然是間接參與,但是,罪魁禍首的,依然是她。
“郁憂,只不過是一個背鍋的。”顧墜思說。
“即便是這樣,那又怎么怎樣?雖然說這些事的開端是我,但是把她完善的人,卻是她。在這個游戲中,她玩得不亦樂乎。”
“那你呢?看戲也看得挺開心的?!?p> “很精彩?!编嚂詷遢p輕鼓掌,“告訴你一件事,現(xiàn)在各位老師,都知道你是婊子這件事。而且,她們都沒有懷疑那些事的真實性。你可知道,一個女人字討厭的是什么樣子的女生嗎?就是像你這種生活不檢點的女生?!?p> 怎么會?
所以,郁憂的那句話就是這個意思。
“你們是沒有聽到上課鈴聲嗎?”講臺上,很嚴厲的聲音。
是不是就像鄧曉樺所說?
在老師進來的那一刻,顧墜思就看著她。
果然......郁憂說的,沒有了保護傘。也就是,這武器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