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夢里尋她千白渡
白祭司面色嚴肅,臉頰卻是驟然一紅,紅唇輕啟,便欲開口。
“祭祀大人,你可還安好?”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呼喊,白祭司扔出法杖,化作一個透明光罩,罩住了司空厲,然后前去開門。
國王進來,親手關上了門。他似乎看不見司空厲,想必那個光罩,擁有著隱藏的功能。
白祭司整理了她那有些凌亂又顯濕潤的頭發(fā),拱手道:“陛下深夜來此,不知所為何事?”
“聽說你宮中,有妖魔作祟,不知現(xiàn)在何處?”
白祭司瞟了旁邊的司空厲一眼,又看向國王,道:“妖魔已被臣驅(qū)除宮外,還請陛下放心?!?p> 國王似乎還不信,用狐疑的目光,往四周看了看,確定這里沒有其他人,這才放心。
他的眼神,停留在了白祭祀的身上。特別是她那胸前隱隱透著的紅,和那濕漉漉,盡顯銷魂的身姿,就有一種把持不住的感覺。
他向著白祭司方向走進了一步,伸手便欲去摸她的臉。白祭司退了一步,面色有些惶恐。
“陛下承擔全國繁衍后代之重任,還是莫要浪費精力,在臣的身上了?!?p> 國王面色一沉,他不止一次被眼前這個女子拒絕。本來,他是這個國度唯一的男人,擁有著寵幸天下所有女人的權利??梢哉f是眾星捧月,集三千寵愛于一身、不對,是億萬寵愛于一身!
但奈何,眼前這個女人,這個全天下漂亮的女人,他卻上不了,真是人生一大悲事。
“你以為你瞞著我,我就不知道嗎?我告訴你吧,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在你的體內(nèi),有著某種強大的靈力。但是你自己卻不能運用,只能通過男女交合,把它們傳給男方,稱之為——爐鼎體質(zhì)。
這個世界上,就只有我一個男人,你不傳給我,穿給誰呀!”
國王終于是獸性大發(fā),如推土機一樣,立刻推倒了面前這個,令他魂牽夢繞千百回,卻又得不到的女人。
這一次,他一定要得到她!最重要的是,她體內(nèi)那強大的靈氣。
司空厲在光罩之中,看得很是帶勁兒?,F(xiàn)在他基本可以確定,這個國王,一定是藍翔畢業(yè)的,不然不可能有這么扎實的推土機技術。
她,帶著無比懇求的眼光,看向了司空厲。
司空厲搖了搖頭,他才懶得去管。
畢竟,這里只有一個男人,那十有八九,就是白渡無疑。如果貿(mào)然出手的話,只怕得罪了他,到時候就白跑一趟了。
反正這個女子,與他也沒有什么關系。難道就因為她長得漂亮、身材好、被自己看光了身子,我就得救她嗎?
你以為,是寫小說?
人活在世上,還是得識時務的,司空厲才懶得趟這趟渾水。
卻見國王大叫一聲:“哈哈,白渡!今天朕就要了你的身子,和你體內(nèi)的強大靈力,你就乖乖地享受吧!啊哈哈哈…”
司空厲怔了一下,卻是因為聽見了那兩個字。
白祭祀,流出了絕望的淚水,她保存了很久很久的處子之身,今日竟然就要葬送于此。
“轟”一聲爆炸,卻是司空厲施展功法,震開了白渡的法杖光罩。
法杖被彈射而開,飛向了遙遠的天際,不知道有沒有飛出億萬年血鯤的肚子?
只見那個渾身黑衣的男子,抱起了這個女子,飛了出去。
二人,落在了一片空曠的廣場,正前方,赫然便是整個皇宮最為重要的地方,朝堂大殿。
他回想起,那日涂山容容說到一半的話。難道她是想說,白渡其實是個女的?
他低頭,看向了懷中的這個女子,道:“你就是白渡,怎么不早說?”
這個美麗的女子依偎在他的懷里,滿臉漲紅,道:“你也沒問吶!還有,我的身體又被你摸了,這下怎么辦吧?”
司空厲嘆了口氣,將她放下,脫掉自己衣服,給她披上,道:“好吧,我的鍋。既然你是白渡,那可不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請問你可知,”
“你是要問,靈魂修復之法?”卻見白渡搶道:。
司空厲兩眼一瞪,滿是震驚之色,贊道:“菇?jīng)龉蝗鐐髡f中的一般,無事不知,無所不曉。方才直接道出了我的名,現(xiàn)在又直接道出了我的來意,真乃神人也!”
司空厲指著前方?jīng)_來的大部隊人馬,道:“剛剛我壞了國王的好事,他只怕不會輕易放過我,你還是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再說吧。”
“哦!”
“他是惡魔,是魔鬼!他殺人無數(shù),早已被我關押天牢,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越獄,還想刺殺于朕。真是罪大惡極,當誅九族!殺,殺了他!”國王在后面指著司空厲喝道。
司空厲將噬魂往前面一推,登時一股巨力幻化而生,硬是將前方密密麻麻的人群,推得人仰馬翻。
“不是吧,這么厲害!”
“陛下,這可咋整???”
但見國王面色肅然,朗聲道:“大家不要怕!天地之間,浩然正氣長存,他這樣的邪魔,是不被世人所容的。我們就算是死,也不能向邪魔屈服!”
司空厲登時覺得可笑:“好家伙,一個修煉采陰補陽的奸邪之人,竟然在這里大義凌然,簡直侮辱了正道二字?!?p> 雖然司空厲知道國王的那些事兒,但這些士兵卻不知道。她們在那振奮人心的正義言辭之下,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一般,勇往直前,視死如歸。
她們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對的人,究竟是怎樣的敵人。
“你們自己要送死,就怪不得我了。”
司空厲運作起噬魂,紅芒乍現(xiàn),鋪天蓋地,登時淹沒了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