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徹回到了小院!
小院中還是同以往一樣,安靜,溫馨!
蕭菱正在小院中的秋千上蕩來蕩去,看到蕭徹,甜甜的打招呼:
“哥,你回來了!”
“??!怎么樣,好玩不?”
蕭徹點點頭!
“好玩,好玩!”
蕭菱坐在秋千上,都舍不得下來,這是前幾日蕭徹弄出來給她解悶的,這天都城內(nèi),目前也就只有這個小院里有了,不過或許很快,柳素素那邊也會有,畢竟今日被她看到了!
“娘呢?”
蕭徹問道!
“廚房呢,她們在準備晚飯!”
“哦!那就好!”
蕭菱蹬著雙腿,在一高一低的蕩悠!
蕭徹聞言點頭,心中松了一口氣,小院還是一如往常,墨錦文并沒有來尋麻煩!
生活其實很簡單,并沒有什么好說的,說多了顯得繁瑣,然而這卻正是蕭徹所眷戀的,畢竟簡簡單單才是生活!
晚飯,一家人圍在一張桌子前,墨九與艾雪也在其中,多少年都這樣過來了,說真的,兩人都將這里當做自己的家了!聽說蕭云正在為艾雪尋覓夫婿,蕭徹笑了笑,曖昧的看了艾雪一眼,讓艾雪好一陣的臉紅!一家人頓時是笑了起來!
……
一夜就這般過去,第二天,蕭徹剛剛梳洗完畢,準備上桌吃艾雪準備的早餐,柳素素便咋咋呼呼得闖了進來,一把就將蕭徹擠到一邊,坐了下去,蕭徹頓時好不尷尬,手中還拿著筷子!
“素素,怎么啦?怎么咋咋呼呼得?”
蕭云疑惑地問道!
“蕭姨,他昨天又闖禍了,爺爺喊他過去!”
柳素素恨恨的瞪了蕭徹一眼!
“徹兒,你昨天又做了什么?”
蕭云頓時就是眉頭擰在一起!
“娘,爺爺既然找我有事,我還是先走了,回頭再說!”
蕭徹是頭皮發(fā)麻,瞪了柳素素一眼,轉(zhuǎn)身就跑,連筷子都沒來得及放下!
蕭徹跑了,墨九還在,冷不丁看著幾個人都看著自己,臉一僵,也是要走!
“夫人,公子一個人出去怕是不妥,我跟過去瞧瞧!”
“他還要你護著?還是坐下老老實實說說吧!”
柳素素意味深長的看著墨九,墨九挪了一半的屁股只能坐了回去!
……
“你小子真是手段通天啊,老夫當年都沒你這么有本事,聽說,你小子把蘭馨郡主給睡了?”
柳府別院,書房之內(nèi),柳征背負雙手,玩味的看著蕭徹!
蕭徹急匆匆的趕到別院,直接來到書房,沒成想,柳征沒頭沒腦的就是這一句話,頓時有些愣神,說道:
“爺爺,這是什么情況?誰跟你說的?”
“也沒什么人說,就是現(xiàn)在大半個天都都在傳,老頭子也就是隨便問問,小事,小事!”
柳征一臉的笑瞇瞇!
蕭徹頓時就不干了,苦著臉說道:
“爺爺,這可不是小事啊,我可是什么都沒干啊!這可是造謠!”
“你沒干怎么有那么多人說呀!怎么沒人造我的謠啊!”
柳征依舊是笑瞇瞇的看著蕭徹!
蕭徹頓時頭大,心道,您都一大把年紀了,造你的謠,不是擺明了胡扯嗎,同時心中一動,恍然開口:
“爺爺,我知道是誰了!”
“你想說墨錦文還有劉秉章?”
柳征收斂了笑容說道!
“爺爺您都知道了!”
蕭徹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臭小子,盡給我惹事!”柳征氣呼呼的瞪了蕭徹一眼,隨后又嘆了口氣,接著開口:“按理說,這件事情墨錦文嫌疑最大,畢竟大庭廣眾之下被你羞辱,懷恨在心是肯定的!但是也不能排除那個姓劉的小子,畢竟各屬一脈,他設計讓你與墨錦文爭,無論誰輸誰贏,對他來說都是好事,再者,這蘭馨郡主蕭玉黎可是三皇子的掌上明珠,便是皇孫蕭夢然都沒有她受寵,這事啊,你要是解釋不清楚,往后我們柳家與三皇子一脈,可就有些隔閡了!三皇子必定是不信這些謠言的,但是架不住他麾下的擁護者??!小子,想好怎么應對了嗎?”
蕭徹是一籌莫展,他完全是想不到任何的辦法,抬頭一臉悲戚的看著柳征,囁嚅道:
“爺爺,我要是解釋不清楚,皇帝陛下會不會摘了我的腦袋?”
柳征聞言,一臉嚴肅,深以為然的點頭!
“那完了啊,我怕是要死了??!爺爺,你還管不管我了!”
蕭徹頓時是哭天搶地!
柳征看的是眉眼直跳,最后干脆就笑了出來,柳長林在一旁也是直搖頭!
“哈哈哈哈,你個小混蛋,還有怕的時候!”
“爺爺你還笑!”
蕭徹對于柳征的態(tài)度很是不滿,這是該笑的時候嗎!
“行啦行啦,一點小事,瞧你那慫樣!不過這樣也好,人總要有點敬畏之心,這樣才不會闖下彌天大禍!”
柳征一臉認真地說道!
“小事?”
蕭徹頓時就迷糊了!
“當然是小事!且先不說你小子做沒做,就算你真的做了,也不能這樣大肆宣揚,如此這般,將皇室顏面置于何地,更何況還只是捕風捉影,這幕后之人無論是那兩個小子中的哪一個,下場都討不了好!小子今后你要長個心眼,皇室清譽,不能觸碰,明白沒!”
柳征語重心長,諄諄教誨!
“這樣就完啦?”
蕭徹有些不能置信!
“那是自然,這兩日自然會有人出來為你澄清,你小子在這之前給我老老實實在自家待著,哪都別去,明白沒有?”
柳征白了蕭徹一眼!
蕭徹趕緊點頭,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
“對了,還有一事,昨日在客香居有一場宴會,傳出來一句話,說你墨徹,堂堂墨家少主,軍方首徒,居然不敢與人文斗,更是當眾撒潑,掌摑族兄,也就是如今的秋榜第二,小子,現(xiàn)在在這幫才子才女之中,你可就是一個笑話了!想好怎么解決了嗎?”
柳征又提起一事!
蕭徹聞言頓時就不屑的笑了起來,說道:
“也就這幫所謂的才子才女真把自己當回事,以為自己牛破了天,但是他們肚子里能有多少墨水?一個個都是些二十來歲男女,捧他一句才子才女,還真吧自己當大文豪了,其實在老一輩的眼中不過就是些初出茅廬的后生而已,等到他們將來再進一步,就會知道當初的自己有多可笑,說來也是,畢竟是格局太小,眼睛里只容得下自己,說到底啊,還是年輕氣盛!”
“你小子不也是個后生!”柳征似笑非笑,不過也很認同蕭徹的說法,點點頭說道:“不過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那你想好了怎么應付嗎?”
“這樣,爺爺,您幫我給他們傳話,就說我也準備要在客香居設宴,不是文斗,而是武斗,不管他們來幾個,我一個人挑戰(zhàn)他們?nèi)?,順帶提醒他們一下,比斗之中,難免會有損傷,若是害怕,可以不來!哦,還要提醒他們一下,尊重對手的最好做法,就是全力以赴,告訴他們,不要憐惜我,我能抗!”
蕭徹笑著說道!
“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還有些腦筋!長林啊,這事你去辦,大張旗鼓的去辦!”
柳征聽了蕭徹這陰陽怪氣的話心里直樂,一擺手,便讓一邊站著的柳長林去辦!
柳長林點點頭:
“這就去辦,大張旗鼓的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