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澤的房間里,情況有些……
他將葉盛歌放在床上,正準(zhǔn)備檢查她傷口時,卻發(fā)現(xiàn)她睡著了。
也是,原本這個時間,她確實(shí)實(shí)在睡覺,只是因?yàn)閾?dān)心,這才跑了出來,現(xiàn)在確定他沒事,自然放松了下來,困意也就來了。
君澤愣了愣,隨后皺了皺眉,原本的擔(dān)心,還有些事想問她,現(xiàn)在突然只能憋回心里。
他小心將她放在枕頭上,看著她那張傾城絕色的臉龐,心下一緊,難怪洛塵會說她雌雄莫辨,這可不就是么。
君澤看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般漂亮的人兒,雖然吧,醒著的時候,嘴巴不饒人,但其實(shí)人還算不錯,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
要說,這樣的女人,還真是不一般。
就在剛才,她明知有危險,卻不驚不擾,仿佛還有意等待著危險的到來,果然,不愧是是他的人,這一點(diǎn)他喜歡。
想著想著,他突然低下頭,打量著她,他以前怎么沒覺得,這女人也分好看和不好看的,以為女人就是另一個物種,怎么看都不順眼,但眼前這個吧,還真好看,膚如凝脂,嗯,說不定要更加柔軟細(xì)膩。
突然,他做了一個連自己都沒想到的舉動,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接著就是一怔。
瞳孔一縮,渾身仿佛有種觸電般的感覺一閃而過。
這種感覺讓人又驚又喜,仿佛踏入一片新的領(lǐng)域一般。
接著,他那又細(xì)又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她的鼻子,眼睛和額頭,似乎想要將她的模子深深刻畫在腦海中一般。
好一會兒,他才起身走下樓。
洛塵一看到他,臉上就燦若桃花,“boss,怎么樣?”
君澤睨了他一眼,看向云實(shí)問道,“醒了嗎?”
洛塵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難道他說錯什么了嗎?
云實(shí)搖搖頭,“還沒有?!?p> 君澤走了過去,踢了他一腳,冷聲道,“以為裝死就能逃過一劫嗎?”
他怎么會看不出來,這個家伙是裝的,最初,他確實(shí)昏迷不醒,然而,到了別墅時,他就醒了,只不過還沒想到逃跑的方法,這才繼續(xù)裝暈。
那人微微抬起頭來,嘴角噙著一抹淺笑,那兩顆牙齒已經(jīng)不見了,“原來是你,我說呢,除了大人,還有誰有這樣的能力?”
君澤瞟了他一眼,道,“說吧,這次出來了多少人?”
“大人不是很厲害嗎?可以自己查看情況啊?!蹦腥嗣黠@不配合。
云實(shí)從懷里拿出一把黑色匕首,在他面前晃了晃,“都已經(jīng)是階下囚了,還這般冥頑不化啊,那還真是有趣呢?”
看到這把黑色匕首,那人一驚,立刻將臉上的情緒斂去,“大人,凡事好商量?!?p> “商量?現(xiàn)在知道怕了?”洛塵冷哼一聲,“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嗎?知道會受什么刑罰嗎?”
消失一會兒的夜白突然鉆進(jìn)君澤懷里,瞄了一聲后,君澤摸了摸它的毛發(fā),讓后將它交給云實(shí),起身道,“他就交給你們了,弄清楚還有多少人?!?p> 云實(shí)點(diǎn)了點(diǎn)頭,深知剛剛夜白告訴了他某些事。
君澤走上樓時,眉頭一蹙,似乎夜白剛剛說的是一件多么嚴(yán)重的事。
葉盛歌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她做了個噩夢,回到那一晚。
那一天,說起來應(yīng)該是她的生日,向來沒有一個人知道她生日在哪一天,也沒人在意,畢竟所有人關(guān)注的點(diǎn)只在葉南星一個人身上,為她準(zhǔn)備了生日趴體,無數(shù)的禮物,邀請的都是北城名流。
葉盛歌和夏彌約好晚上一起去吃東西,所以她早早的出門。
當(dāng)然,她不可能從大門出去,花園里都是人,所以她偷偷走向后門,在雜物間的旁邊,有一扇小門,只是偶爾給家里送菜送米時,這扇門才會打開,平時很少會有人去,她也是無意間才發(fā)現(xiàn)的。
所以,她趁著沒人發(fā)現(xiàn),準(zhǔn)備從這扇門偷溜出去,沒想到就看到了那件事。
原來人前乖巧單純的葉南星,其實(shí)背地里骯臟極了,她竟然……
葉盛歌捂著嘴巴,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的快速逃離葉家。
她其實(shí)一直都知道葉南星在裝,而且一直讓她背鍋,但她以為她不過是被大人寵壞的孩子,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人。
那個男人她認(rèn)得,是北城有名的一線男演員,原本該在花園的兩個人,竟然在雜物間里廝混,而且看情況不是第一次。
和夏彌吃飯時,她還在想這個問題,因?yàn)檫@心事,所以她拒絕了夏彌去看電影的邀請,渾渾噩噩的回了葉家。
然而,卻碰到了葉南星,接著就發(fā)生讓她生不如死的那一幕幕。
葉南星假裝要帶她去參加生日party,其實(shí),帶著她去了綠坊,在那里,她再一次看到那個男演員,還有其他三四個男人,除了他們,就是她和葉南星。
他們面前擺滿了各種酒,那一雙雙眼睛仿佛要吃人一般,看得她渾身一顫,讓她覺得很不安,她對葉南星說要走,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
不曾想,葉南星猜到她說的事,卻假裝關(guān)心她。
“姐姐,今天可是我們生日啊,說好來慶祝的,酒都沒喝呢,要不然喝一杯吧,你看我朋友們都來為你慶祝啊,可不能辜負(fù)他們的好意哦!”
“南星,我不能喝酒,我先走了!”
這樣的地方她還是第一次來,難免會有些不適應(yīng),想要逃離。
然而,那個下午和葉南星在一起的男人端著一杯酒走過來,“美女,我們可是在這里等你們很久了哦,不喝杯酒,是不是太不給我們面子了啊?”
“是啊,喝一杯沒事的。”其他人也起哄道。
葉盛歌看了眼那杯酒,有些猶豫,這時,葉南星接過那杯酒,遞給她,“姐姐,你就喝一杯,喝完,他們也就沒理由攔你,你就可以自便,想留下來就留下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p> 她有些無奈,只能接過那杯酒,抿了一口后又吐了出來,“不好意思,我喝不了!”
當(dāng)時,她只覺得那杯酒實(shí)在太難喝了,完全難以下咽,讓她無法接受,手握著門把手,就想離開。
不曾想,那個那人朝她走來,抓住她的手腕,第一次,葉盛歌心慌無比。
男人輕笑了一聲,抓著她就往沙發(fā)上一扔,“既然來了,哪能說走就走。”
其他男人一臉痞笑,看著她時,眼中的那抹貪婪毫不遮掩。
她害怕極了,求救般的看向葉南星,“南星,我想回家。”
葉南星一改之前的態(tài)度,“你想回家,可是已經(jīng)太晚了,葉盛歌,我就是要讓你記住,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不要輕易肖想?!?p>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她其實(shí)記不太清楚,只是當(dāng)她醒來時,眼中閃過的那一幕幕,她瞬間崩潰不已。
她不是沒有反抗,可是反抗的結(jié)果就是,他們一次比一次殘忍……
那時,她心死如灰,而原本她離死不遠(yuǎn)。這些人壓根就不能稱之為人,他們是怎么對她的……那些手段,一個比一個殘忍,他們真的太卑鄙齷齪了。
直到他們沒了力氣,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之后,她被他們從后門扔了出去,接著就被待在深山老林里。
……
“啊……”
那一幕幕就這樣在她夢中重現(xiàn),葉盛歌一臉絕望,這才是她放不下的,永遠(yuǎn)放不下的屈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