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犢子前我先問下,這個有人看嗎,有的吱一聲,好嗎?卑微.jpg
自打兩人上路,老頭每得停歇,便會拿起腰間的酒葫蘆喝個痛快。
這一路上,飯是有上頓沒下頓,但每每行至一地,必定先要上酒樓打壺酒來,用老頭兒的話說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p> 小曹幾次在酒樓打酒時,聽別人冷嘲熱諷“你這個小叫花子還學(xué)別人挎劍,讓我們看看你這劍是能切菜啊還是能當(dāng)柴禾燒啊?哈哈哈”,四周酒客也是跟著一陣起哄。
“我?guī)煾当臼麓笾?,說出來怕嚇死你們”小曹就有點兒氣不住,開口爭辯道:“一人大的老虎見過沒?我?guī)煾祪H憑一根樹枝就能與它大戰(zhàn)三百回合?!?p> 攤上這個酒鬼師傅,曹禎卿哭笑不得,說兩人是師徒關(guān)系,倒不如說是爺孫倆。
出了冀州城,兩人一路向南。老酒鬼,我們這到底是要去哪兒???”曹禎卿問道。
“你管是去哪兒,跟著便是”老頭拍了拍腰間的酒葫蘆,這剛出城三日葫蘆里的酒便見了底,老頭當(dāng)下很憂愁,襠下也蛋疼,伸手撓了撓胯下,愁眉不展。
每次老酒鬼犯愁,都會下意識的撓撓襠部,這都成習(xí)慣了,曹禎卿每次見到都是以手扶額,腦瓜子疼。
兩人倒也有共同愛好,那就是蹲在路邊品評過往婦人姑娘們的長相身材,想至細處,更是發(fā)出一陣猥瑣的笑聲。為了這事兩人還被一女俠攆出去好幾里地,后來才知道那女俠居然是個偷溜出門的富家子弟。
可謂是不打不相識,就這樣落魄的小曹挎著木劍,邋遢的老酒鬼拿著酒葫蘆,衣衫整潔,臉卻臟如大花貓的姑娘南宮靈牽著坐騎白馬,一行三人如難民般的一起上了路。
出了城三人的日子也好過了些,畢竟餓了還能去那路邊農(nóng)地里偷些紅薯蘿卜之類的填飽肚子,運氣好時沒人發(fā)現(xiàn),運氣差時則被一幫人舉著鋤頭在后面攆。
“老酒鬼,你怎滴不去那街頭露上兩手,也好掙些盤纏啊”曹禎卿有些不解,明明酒鬼本事大的沒邊,卻總是不愿露兩手,掙些白花花的銀子難道不好嗎?再不濟也能賺得滿堂喝彩,他這小小的腦袋怎么也想不通。
這一行三人,行至冀州南邊四十里地處的黑風(fēng)山時,準備在山腳扎營過夜。
正所謂月黑風(fēng)高夜,殺人放火時。三人剛點燃柴禾取暖時,林子里突然竄出了二十來個劫道的,為首一人手持一柄精鐵樸刀,其余眾人也皆是手持利器,虎視眈眈。一眾土匪見著躲于一旁的南宮靈更是發(fā)出一陣淫笑,道:“這個女的必須給我抓活的,另外兩個都宰了,今晚大爺我便要嘗嘗這水嫩的小妞?!薄岸?dāng)家的,兄弟們也都憋好久了,能不能讓大伙也開開葷啊”“沒問題!”
此時老酒鬼道了一句:“今日便教你這第一式,你且看仔細了?!闭f罷,曹禎卿背負的木劍如神人牽引般,兀自飛向那老酒鬼。只見他伸出左手握住劍柄,右手握住劍鞘,作拔劍式,對準了那匪首。
“鏘~”的一聲,木劍出鞘,竟發(fā)出金鐵之聲,再看那匪首,依舊保持著剛才的站姿,眾匪一看,這是光打雷不下雨啊,不禁哄堂大笑,“整的神神乎乎的,感情就是個屁...”話音未落,只見那匪首脖子處血流如注,腦袋從脖子上滑落,眾人這才驚醒,如驚弓之鳥,欲四散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