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一日,早七點。
“大壞蛋小月月,你說的請客就是點幾份炸雞外賣?這也太敷衍了!”此時在一架小型私人飛機(jī)上,司馬秋被氣得上躥下跳。
“小秋你先消停會兒,這是在飛機(jī)上,要是出事故了咱一個都跑不了?!弊鳛楦绺绲乃抉R春始終都不知道妹妹暴躁的臨界值。
“雙馬尾你這就不厚道了,我可是用自己的錢請你們吃的炸雞,回基地都不能報銷的?!苯娫挛桶偷目粗约旱腻X包,“你這么詆毀我,難道良心就不會痛嗎?”
“我…”司馬秋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只能氣鼓鼓的窩在自己的座位上,李離娑向她那邊靠了靠,忍著笑抱著她,“別生氣了,等下了飛機(jī)姐姐帶你去吃好吃的,想吃什么都行,不管那個小氣鬼?!?p> “對,小氣鬼?!彼抉R秋還附和一句。
霍向宗一直都在閉目養(yǎng)神,此刻也插了句嘴,“趁著有空閑時間,不如多睡一會,難道你們不覺得困嗎?”
至此,飛機(jī)上總算是安靜了,姜詩月倒是沒什么睡意,轉(zhuǎn)而詢問:“我知道老周你在,昨晚通知我們今早乘坐你安排的私人飛機(jī)返航,卻沒說到底去哪,回基地還是直接去下一個目標(biāo)點?”
“當(dāng)然是先回基地,做事要慢慢來,不過這次并不是回魔都的總基地,而是去往位于渤海的海底基地,入口在大連和煙臺都有,這次你們的降落點在大連,具體地址我等會發(fā)給你?!?p> “你現(xiàn)在在哪呢?”
“我?當(dāng)然也不在總基地里,我在深圳新建的基地里做最后的確認(rèn),如果情況屬實,你們就要來廣東一趟了?!敝芡ü诺恼Z氣有些奇怪,“最近在新豐江水庫附近有一座廟,據(jù)說去里面拜拜會有好事,具體情況還不清楚,我們正打算去調(diào)查,你們在基地好好放松一天再過來,也留給我們一些確認(rèn)時間。”
“我知道了,明晚再聯(lián)系。”
一個半小時后,飛機(jī)落了地,司馬秋率先從機(jī)艙里跑出來,“回到地面的感覺真好,在天上總是不踏實?!?p> “其實有很多人有這種感覺,不過像你這么小的真不常見?!苯娫乱彩峭虏垡幌拢袄现芟旅盍?,今天可以放開玩一天,晚上我會通知你們在哪集合,天上已經(jīng)去過了,晚上咱就住海底?!?p> 四人都挺震驚的,“你認(rèn)真的?基地在海里?”
“晚上在告訴你們,現(xiàn)在說了就不算驚喜了。”姜詩月也賣了個關(guān)子,“我知道有不少好地方,要不要去看看?”
在姜詩月的鼓動下,五個人去了游樂場、小吃街、清吧,甚至還去電玩城逛了一圈,也算是摸清個每個人喜歡什么:高冷面癱的霍向宗喜歡過山車,以至于他在過山車項目里玩了一下午;司馬秋就知道吃,姜詩月和司馬春都是電玩愛好者。出乎意料的是李離娑非常喜歡喝高度酒,當(dāng)幾人集合時只有她滿臉紅撲撲的,而且渾身酒氣。
“我的天,你這是喝了多少?”李離娑是被司馬秋架過來的,幸好她自己有一定控制力,從眼神中還能看到點焦距。
“抱歉,喝得有些多?!崩铍x娑口齒不清的回答,攙扶著的司馬秋都急了,“趕緊回基地啊,難道讓娑姐姐就這么站著?”
“跟我來吧?!苯娫罗D(zhuǎn)身走進(jìn)身后的書店。
這是一件坐落在海邊街角的書店,名為“時過境遷”,店面并不大,進(jìn)去之后只能看到各種書籍堆放在書架上。留給人走路的地方并不多。
“客人想要買什么書?”坐臺的中年人放下手中的讀物詢問道。
“我要買山海經(jīng),不過是上古的版本?!?p> “手抄本還是繪圖冊?”
“都不是,是烙印的那一份?!?p> 只聽中年人吹了聲怪異的口哨,地面上開了一個門,“進(jìn)去吧,不過你們做好準(zhǔn)備,那丫頭可能會吐。”
“我已經(jīng)吐過一遍了。”李離娑很少見的反駁。
他們走進(jìn)密道,看到了一艘類似沖鋒艇的的封閉式交通工具,“上去吧,我們要去的基地并不近,據(jù)老周所述,這玩意跑得很快,你們第一次做難免會有強(qiáng)烈的不適。”
“你嚇唬誰呢!”司馬秋和姜詩月應(yīng)該天生不對付,從來沒好好說過話,“今天我就要看看這破東西這破東西鞥呢有多大能耐?!?p> 二十分鐘后,海底基地的入口處,除了姜詩月和霍向宗外,幾個人吐得稀里嘩啦,李離更是吐到無力的趴在地上,哪怕是過山車愛好者霍向宗,他的表情都不太對勁。
“基地的清潔機(jī)器人呢,麻煩把這里收拾一下?!苯娫履苊黠@聞到空氣中酒精及烤串的味道,“歡迎來到一號基地?!?p> “歡迎你個大頭鬼啊…”司馬秋完全沒力氣了,和司馬春相互攙扶著。
“你們跟緊我,這里可不是獨屬于我們搜魂者的?!苯娫潞芮宄锩娴那闆r,“中心處是一個大型基因儲存室,還有些科研人員在這里工作?!?p> “科研者?他們信嗎?”霍向宗問道。
“幾年前就已經(jīng)由不得他們不信了,所以現(xiàn)在也不好判斷他們究竟是研究什么的,對了,里面有個老太婆很怪,盡量避著她點。”
姜詩月沒有選擇正路,而是帶著東倒西歪的幾人走進(jìn)環(huán)廊,“這里的五個房間就是給我們準(zhǔn)備的,我的在最外面,你們?nèi)芜x一件。”
“我…我要最里面?!彼抉R秋這時已經(jīng)有些意識不清了。
因為司馬秋在最里面,索性讓李離娑住她旁邊,其余的人都各自回房,但姜詩月必須將李離娑架進(jìn)屋內(nèi),“何必和那么多酒啊…估計明天會頭疼很久。”
把她平放在床上,脫下厚重的外套扔在地上,隨后去衛(wèi)生間拿條毛巾用溫水浸濕,擰干后幫李離娑搽臉,“做隊長真難?!?p> “哥哥…”李離娑突然冒出一句,可這卻讓姜詩月呆滯了很久,萬千思緒化為一聲長長的“哎”。
本來想只擦個臉,但姜詩月接了一盆溫水過來,將李離娑的衣服全都脫下,哪怕是看到那個觸目驚心、從左眼下方一直延伸到左肩下方的傷疤都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隨后再浸濕毛巾,溫柔的擦拭著,最后還給她洗了個腳,把被子蓋上后離去。
關(guān)門聲想起,床上的李離娑的眼睛只睜開了一絲小縫,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你不是哥哥,但謝謝?!?
天縱寒
胃腸型感冒,每日至少一更 另外這一章有不少伏筆,包括看門老頭,姜詩月和李離娑各自的的故事以及那個沒露面的老太婆 明天繼續(xù)寫,兩章后鹿蜀準(zhǔn)備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