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鹿甜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隨了阮七七的眼色,原路返回。
祁南將阮七七一路拉進了電梯,這個時間大多數(shù)人都在上班,電梯里也沒有人,祁南直接按了頂樓。
電梯里,阮七七奮力想將祁南的手掌掙開,奈何男人和女人的體力終究存在著很大的懸殊,阮七七放棄掙扎,她的眸子里充斥著寒氣,冷眸看他:“祁先生想干什么?”
阮七七覺得她這句話問的很清楚明白,一起吃飯臨走時,他對她說出了那樣的話。而現(xiàn)在又讓她目睹了剛才的場景。
她雖然一直極力說服姜鹿甜,可她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內(nèi)心,她心底終究還是給他留著一個位置,一個連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認存在的位置。
合著她阮七七,真的就是個賤人?
兩年前是個自以為是的賤人,兩年后是一個自甘泥足深陷的賤人。
她可真是出息極了。
祁南垂著眸子,將女孩眸間的冰冷全部收入眼底,卻連一丁點生氣的表情都沒看到。
他跟楊佳佳剛才的舉動是什么樣的他很清楚,但凡這個女孩子有一點生氣的表情,也許就是在意他的。
一顆捕捉希望的心慢慢沉入谷底,祁南看著她,掌心緩緩收緊,沙啞著聲音換了一聲她的名字,音色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我去法國前的那一晚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
去法國前一晚……
想起那件事,腦海里自主出現(xiàn)了畫面,阮七七連心跳都丟了一拍,然而她卻故作鎮(zhèn)定的開口,“你是說在你家睡得那一晚嗎,我不過是年少輕狂,好奇心重而已?!?p> 直視著祁南的眸子,她勾了勾唇,笑顏如嫣,“我一個女的都不在乎那點損失,祁先生一個男的……?”
笑顏里帶著幾分挑逗,阮七七在心底佩服自己的演技,她不當演員可真是可惜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阮七七覺得她好像在祁南的眼睛里看到了失望。
緊握著手腕的那只手緩緩變松,最后脫離了自己的手腕,阮七七想低下頭去看那只松開自己的手,眸子動了動,卻沒移開。
祁南將雙手插入衣兜,將目光看向了一側(cè)的墻壁,一雙手在黑暗中緊緊的握成了拳頭,他輕“嗯”了一聲。
“知道了。”
阮七七唇角抽了抽,看了眼快要到五樓的電梯,正在想著怎么把它停住,返回二樓,電梯突然到達五樓開了門,電梯外站著一位老太太。
阮七七往旁邊移了移,給老太太讓出位置,剛移到了墻壁,身旁的男人突然大步走了出去。
阮七七:“???”
注意到目光滿是驚訝的阮七七,進來的老太太關懷的看了一眼,蒼老的聲音開口,“小兩口吵架了?”
阮七七:“????”
她連忙搖頭,“不是,您誤會了?!?p> 老太太狐疑的看了一眼,不再說話。
剛跟祁南發(fā)生過對峙,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兒去,便也笑不出來。
阮七七淡著臉色,上前將頂樓的樓層取消,問了老太太要去的樓層,又按了一下二樓。
她下了電梯走回姜鹿甜的房間時,姜鹿甜已經(jīng)在家了。
西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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