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憶起往事結(jié)束
“而那個時候,你可知道去學(xué)院學(xué)習(xí),那可是花費(fèi)不少的銀兩,就為了這些銀兩,你爺爺哪怕生病都有時候瞞著不去抓藥。
而且每日里作活回來,從不覺得累,總是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坐在這院子里的木椅嘴里巴巴的只有一句話,那就是盼望著林皓宇早日得到官職,你爺爺更像做個官老爺?shù)牡?p> “只是吧,你爺爺愛慕虛榮了一輩子,當(dāng)?shù)弥愣灞粍儕Z功名,有生之年,更是一輩子不得在考取功名,這對你爺爺?shù)拇驌艉艽螅詈竽銧敔斠粴庵聲灹诉^去。”
講著往事,林溪一想到老頭整日里精神有加,眉頭時時刻刻舒展,見人更是有禮貌,也得了個好人緣,沒想到最后是這樣的下場,林溪就有點接受不了。
根據(jù)原主的記憶,或許是被原主的情緒所影響,林溪艱難的一字一頓悲傷的捂著嘴哭道:“最后,你爺爺,他被,他被你二叔活生生的給氣死了?!?p> 一旁得知真相的虎娃,震驚的放大瞳孔,有點不可置信的僵硬著臉?!斑@,爺爺他,難怪,怪不得奶奶這么恨二叔,原來如此?!?p> 此時虎娃臉上的神色簡直另人哭笑不得,小小年紀(jì)就學(xué)會苦澀著臉,跟個大人一樣甚至和剛剛林溪的面色,神態(tài),動作一模一樣。
虎娃突然明白了娘為啥不告訴他,難道就這樣會以為自己會記恨嗎?
其實虎娃對于爺爺一點印象都沒有,說不出來仇恨還是沒有一點情感,只覺得心中的情感豐富不一,包含著不同的各種情緒影響。
這一慕林溪看在眼里,覺得虎娃這樣子成熟或許過于太早,不禁皺著眉頭。
隨即,林溪釋懷的敞開心扉接受了事實,是的,這里不是現(xiàn)代,這里的孩子也和現(xiàn)代不一樣,虎娃生在農(nóng)家注定日子也是和林遠(yuǎn)一樣,每日里幫忙干點活,體會出人生百態(tài)。
虎娃又重新回去屋內(nèi),乖乖的坐在一旁不久便打起了哈欠聲,眼神中透露著思思的疲憊與倦意。
每當(dāng)虎娃想要睡覺的時候,努力的揉了揉眼睛,告訴自己要清醒不要睡。
因為現(xiàn)在床上雖然地方大,但林皓宇正好躺在床邊,虎娃無法躺進(jìn)去里面和林皓宇同睡,怕睡著時腿腳不安分得亂蹬腳。
不知不覺天也快要黑,梨花中間來回?fù)?dān)憂的朝著屋子里走來走去,每每瞧著林皓宇還沒醒,就又出去呆著。
這一次明顯的梨花更加的焦急的進(jìn)屋探望,發(fā)現(xiàn)林皓宇還是呼吸平緩,一絲動靜都無得躺在床上。
“哎呀這可不行,照這樣下去再不醒來,晚上還怎么睡覺呀?”十分焦急的梨花慌張的原地跺腳盼望著,趕緊去找林遠(yuǎn)拿個主意解決一下睡覺的問題。
林遠(yuǎn)此刻正無聊的端坐在廚房門口,梨花見狀急促的上前,面色擔(dān)憂的問道:“相公呀,咱屋內(nèi)也就一張床,這若是二弟一直昏迷不醒難不成我們今晚也不睡了嗎,再不顧忌還有虎娃那,這可如何是好呀,相公?”
林遠(yuǎn)聽著梨花說的話,為難的皺著眉頭:“這,娘子你說的也是對的,只是家里暫時沒有地方可住,要不先等林皓宇醒了再說?!?p> “這這怎么行,大夫也說了二弟最早醒過來也要到晚上,這到時候哪有這個時間安排?!边@邊梨花心情十分郁悶,蘊(yùn)怒的緊鎖著眉頭,嘟起嘴,滿臉的不樂意。
可不嘛,梨花就是有些不大樂意讓林皓宇霸占自己住的房間,別看梨花對白老婆子恭恭敬敬的,那是因為白老婆子厲害,畢竟林遠(yuǎn)也不敢惹白老婆子。
在這個以夫為時代的王朝,不代表梨花懼怕白老婆子,還懼怕林遠(yuǎn),再加上林遠(yuǎn)時長不舍得罵梨花半分,慢慢的梨花就有些恃寵而驕,尤其如今可是涉及到住的問題,堅決不可以退讓。
這一下,林遠(yuǎn)也是有些發(fā)愁的嘴里喃喃自語:“這到底怎么安排二弟住的地方才好?!?p> 忽然林遠(yuǎn)好似想到了什么,目光一轉(zhuǎn)朝著放雜物的房間看了過去,或許這也許是個好辦法,而且這雜物間本身就是林皓宇的住處,并無說半點不合適與虧待。
決定后,林遠(yuǎn)立馬把想法和梨花說了下,梨花也覺得這個主意甚好,夫妻這么一合計覺得也行。
只是,這當(dāng)初拿林皓宇房間用來放雜物,是白老婆子做主恩準(zhǔn)的,這要是把雜物清理騰出房間,也得經(jīng)過白老婆子同意才行。
若是換做往常,林遠(yuǎn)一定屁顛顛的跟過去向白老婆子匯報,可白老婆子如今明顯對林皓宇有偏見,再者,今天林遠(yuǎn)還主動替林皓宇求情,又被白老婆子罵的狗血淋頭。
一時,夫妻二人誰都不愿意去,到底梨花心疼丈夫,咬了咬牙,忍一忍就過去了,反正又不是沒挨過白老婆子罵。
尋思著,梨花輕微謹(jǐn)慎的在白老婆子門口喊道:“娘,兒媳婦想把那件雜物房收拾出來給二弟住,不知娘的意見是?”
本來白老婆子心情很不好,現(xiàn)在兒媳婦這挪用雜間的用意,又是為了那小逆子,氣的白老婆子直哆嗦。
“滾滾滾,這種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就好,沒事別來擾老娘,你若是把雜物間放的東西損壞分毫,仔細(xì)老娘撥了你的皮?!蔽輧?nèi)白老婆子煩躁的大聲呵斥著,隨手抓起炕上的枕頭沖著門口扔了過去。
索性門在脆弱,好歹門是從里面關(guān)著不會真的砸到梨花身上,盡管如此,還是把梨花嚇的不輕。
反應(yīng)過來,梨花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臨走前梨花也沖著屋里的白老婆子在三保證不會損壞。隨后也就顧不得那么多,興奮的去收拾雜間騰房間出來。
“不,虎娃不困,虎娃不睡,虎娃你最棒。”逐漸困的虎娃努力的不去看向床,并在心里產(chǎn)生強(qiáng)烈意識,不斷的自我鼓勵不去主動上炕。
盡管嘴里不停的告訴自己不可以上炕,虎娃如今卻是眼睛困的都有些睜不開,努力的眨著眼睛,用盡睡前最后一點清醒,小腳丫輕巧的邁過林皓宇爬進(jìn)床內(nèi),細(xì)軟的小手觸摸著暖呼呼的熱炕,逐漸沉睡了過去。
院子外,林遠(yuǎn)夫婦尋思著盡量早點收拾,方便把林皓宇挪動過去,最好昏迷前送過去,這樣就不用避免尷尬,省得一醒就認(rèn)為這是他的床,那樣攆走也不適,不攆也不是。
雜活依舊又梨花干,除非一些搬不動的物品才會叫喚林遠(yuǎn)。
雜間房里各種各樣的廢棄物品,甚至生銹的鍋,破爛的鐵,一些保留著用來農(nóng)收的袋子等等,各種不一,皆是灰塵染的遍地都是。
收拾起來弄的梨花滿手都是,那些蕩漾的灰塵以細(xì)小細(xì)小的微顆粒漂浮在空中,致使梨花連連咳嗽。
用鄙視的眼神盯著地上的一堆雜物,不由嫌棄的甩了甩手,煩悶的張著嘴吐槽:“哎喲喂,收拾這個雜物間。真是糟老罪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