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國慶結束,蔣知遇和陸斯年也回到工作崗位。
李氏的珠寶展很順利的舉行了,收獲也不錯,涌入了大量的單子。
蔣知遇也受到凱希的表揚。
蔣夫人很討厭蔣知遇夜不歸家,陸斯年和蔣知遇也不好夜夜不歸家,而且第二天還要工作,兩個人只有到周末才可以去酒店。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陸斯年的生日在周末。
“蔣設計師,我看到快遞間有您的快遞,就給你拿上來了。”小印拿著一個紙盒,遞給蔣知遇,說道。
蔣知遇微微頷首,接過紙盒,說了聲謝謝。
蔣知遇看了一眼紙盒上貼的白色單子,微微一笑,拿出修剪刀拆快遞。
小印伸長了脖子要看,只見蔣知遇拆了外面那個紙盒里面是一個很精致的小盒子。蔣知遇沒打開,只是把它放進了包里。
小印剛剛看了那張單子,上面寫著:你的獨一無二,給予愛人私人訂制的愛。
具體什么東西沒寫。
“哎,小印,你買什么了?”林寧音看著小印懷里抱著快遞,問道。
“沒什么,一瓶粉底液而已?!毙∮∥⑽u搖頭,說道。
林寧音湊近了她,小聲問:“蔣知遇買了什么?”
“最近又不是什么情人節(jié)什么的,蔣知遇好像給情人買禮物了?!毙∮∑财沧欤f道。
“給L.N總裁嗎?”林寧音問道。
“我覺得應該不是吧,要是送東西寄到L.N不是一樣嗎?為什么要寄到她這里?”小印冷笑一聲,像是很篤定一樣,說道。
林寧音一愣,壓低了聲音,問道:“怎么回事???”
“我懷疑她在外面有人了,給陸總裁戴綠帽子。”小印的語氣根本不像是懷疑的語氣,說道。
“怎么說怎么說?”林寧音也來了興趣,興致勃勃地問。
“以前,她每天下班都是和陸總裁一起的,你看她現(xiàn)在。”小印其實從前幾天就覺得奇怪,以前蔣知遇都是和陸斯年一起回去的。
林寧音仔細想想,好像也是,這幾天都沒在公司門口看陸總裁的超跑了。
“凱希來了?!毙∮⊙奂饪匆妱P希走過來,連忙和林寧音分散開。
林寧音也端著杯子回到自己的位置。
到了下班時間,林寧音為了聽聽小印說蔣知遇的事,還邀請她坐自己的車。
“蔣知遇那女人也真是本事,陸總那樣的男人都滿足不了她,還要再找一個。”林寧音和小印走在李氏的地下停車場,看著周圍沒人,兩個人也提高聲音。
“誰知道陸總行不行?”小印低聲地說道,兩個人都笑開了。
“不過蔣知遇給她小情人買什么呢?”林寧音問道。
“不知道,那單子沒寫,不過我看到那包裝了,挺高檔的,不過重量不重?!毙∮∽屑毾胫€比劃了一下,說道。
林寧音嘖嘖兩聲,走到自己的車的旁邊,打開車門,和小印上了車。
李沐陽聽著林寧音的車的轟鳴聲漸漸小了,才坐直了。
剛剛本來上車打算找充電器充電,沒想到掉下去了,卻聽到這兩個女人的談話,為了不打草驚蛇,李沐陽就一直保持彎下腰撿充電器的動作,這一坐直,要就酸得很。
還來不及揉揉,李沐陽就打電話給了陸斯年。
他剛剛聽到了什么?
小嫂子在外面有人,還給那個野男人買禮物?
還是很貴重的禮物?
“喂,什么事?”陸斯年帶著壓迫感和冰冷氣息的聲音傳來。
“喂,哥?!崩钽尻柋緛硪呀?jīng)想好怎么說了,但是聽到陸斯年的聲音突然就腦子一片空白了。
萬一因為這件事,小嫂子和年哥黃了怎么辦?
不過都出了這樣的事,不分手等著小嫂子給年哥種蒙古大草原,演喜羊羊與灰太狼嗎?
小嫂子個屁,就是個渣女!
肯定是那個慕言!
那個慕言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亂。
“李沐陽,什么事?”陸斯年見李沐陽怎么好半晌不說話,再次出聲問道。
“哥,我在呢,我在呢。”李沐陽還在糾結著怎么說,只恨自己沖動,沒想好怎么說,萬一年哥一沖動,拿他開刀怎么辦?
“沒事掛了,浪費我時間?!标懰鼓暧X得李沐陽就是沒事找事,說道。
“不不不,有大事!”李沐陽大聲地說道。
“什么事?”陸斯年皺了皺眉,問。
“就是……就是過年你去草原玩嗎?”李沐陽支支吾吾地說道。
這暗示可以了吧。
“什么?去草原玩?你想去非洲玩嗎?”陸斯年覺得李沐陽是不是傻了,問這個,冬天去草原玩?
李沐陽很想把電話掛了,但是又不能讓年哥戴綠帽子,只好再次問道:“哥!我說認真的。”
“我也說認真的?!标懰鼓暾f道。
“你過年去南方嗎?聽說南方冬天樹葉還是綠的?!崩钽尻栐俅握f道。
“南方?你要去?我覺得還可以。”陸斯年挑挑眉,說道。
南方倒是少去,而且蔣知遇很喜歡吃南方的早餐早點,每次在酒店都吃得很高興。
“我想去看看那邊的綠樹。”李沐陽干巴巴地笑了兩聲,強調(diào)道。
“李沐陽你有病嗎?”陸斯年覺得李沐陽奇奇怪怪的,問道。
李沐陽都快委屈死了,他是為了大哥好啊。
“哥,小嫂子……呸,蔣知遇那個渣女給你種青青草原了!”李沐陽開門見山地道。
李沐陽說完,就覺得不對了,電話那邊是死一般的寧靜。
李沐陽拿著手機的手不斷的出汗。
“哥……”
好半晌,陸斯年問道:“怎么回事?”
蔣知遇怎么會出軌呢?那么那個男人是得多優(yōu)秀,讓蔣知遇買禮物,還是說自己本來就做得不夠好?
是慕言嗎?
他的聲音很冷很冷,李沐陽覺得自己都該開暖氣了。
“我剛剛聽到兩個女人說,她給男人買了禮物,下午剛剛拿的快遞,她的助理拿的快遞?!崩钽尻枏娧b鎮(zhèn)定,說道。
“買的什么?”陸斯年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點點用力,冷厲的聲音好像讓周圍的空氣都降低了幾度。
“不知道?!崩钽尻栒f道,“哥,我覺得最近那個渣女一定會和那個狗男人見面,你好好盯著?!?p> 陸斯年微微頷首,沉重地吐出一口氣,把電話掛了。
剛剛把李沐陽電話掛了,蔣知遇的電話就打來了。
陸斯年緊緊皺著眉,清咳了兩聲,做著深呼吸,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
“喂,斯年,你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再過兩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們……”一接通電話,蔣知遇的聲音就傳入陸斯年的耳朵。
陸斯年卻是皺著眉打斷了:“你這幾天都在干什么呢?”
這幾天,他們都沒在一起,而且為什么本來蔣知遇就是經(jīng)常夜不歸宿的,為什么突然就聽話的每天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