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初見.玉瑾二
幼漁搖頭不想說話,自顧自地前去,他自然是不能跟她上去,后面這些個爛攤子,還得他來解決,幼漁定是不會做這些事的。他寧愿讓他們呆在這里一整天,也不打算理他們。
“把他們收拾一下,外面的人看到了就會報官,記得解決了!”
“是!”
蕭一得令去,卻被茗娘叫住,“站住,不用麻煩了,我們自己能解決的!”
他一愣,再回頭看了眼百里衡,不知如何是好,百里衡卻一步一步挪到茗娘旁邊,“老板娘,您這生意不做了!死了人也沒事嗎?”
“死了人,自然是有事了!”
“這不會對你的生意有損嗎?”
誰知茗娘笑意不減,靠近他,“攝政王難道就沒有調(diào)查一下我江月司嗎?我們在各國開的分店有多少,幾乎各大命脈都在我們手中,區(qū)區(qū)幾個小賊,在我店中鬧事殺人越貨,你覺得,我會有事嗎?”
“那,老板娘……你是什么時候來這里的,既然你開了那么多家店,想比這里并非總店吧!”
茗娘正在撥弄頭發(fā),被他這么一問,“呵,難不曾我去哪,你都問一下?做生意到處跑不是很正常嗎?”
“哦,是嗎?那不知……老板娘是怎么認(rèn)識隱沙的?”
“……”
茗娘避開他的眼神,“我……那個就是,我……我們……”
“你們早就認(rèn)識了?”
“胡說,我怎么可能早就認(rèn)識他?!”
這話就跟不打自招一樣,茗娘不知該說自己什么好,真想給自己一巴掌,真是一問什么都說了,她緊張個什么勁啊?。?p> “老板娘?你認(rèn)識幼漁嗎?”百里衡繼續(xù)問,可茗娘卻在聽到幼漁后,冷靜下來,沒那么慌張,扭頭一問,“不認(rèn)識!”
眼神淡漠得讓百里衡真的以為她不認(rèn)識了,二人心照不宣,百里衡不在多問,問下去也沒見得她會說,“老板娘,謝謝了!”“不客氣!”
茗娘錯開他詢問的眼神,暫時避開了,卻在轉(zhuǎn)身去后廚時不著痕跡的瞟了眼百里衡的表情,臉上緊繃的表情終于放松下來,快步離開!
一到后廚,拿起一杯水咕咚咕咚的給喝完了,“哎呦我的天,可嚇?biāo)牢伊?!?p> 廚師坐在旁邊,嘴里嚼著肉干,“嚇?biāo)郎读?,你這是經(jīng)歷什么?”
茗娘表情夸張道,“你可不知道,那個百里衡真是窮問不舍,都問道幼漁姑娘身上了!”
“他……他問什么了?”廚師長突然結(jié)巴了,連手里的肉干都丟了,“他不會……”
“哎呀想都別想!”茗娘打斷他,“就百里衡那個人,他配嗎?再說了,幼漁姑娘就算是知道了又怎么樣,他也沒有證據(jù),再說了,那件事知道的人有幾個呢?”
“不可大意!”
一端著架子出來的人說道,上了年歲已經(jīng)搬不動重一點的東西了,“我們,不能大意!”
“嗯,知道!”
“至少,不會給幼漁姑娘惹麻煩!”
……
房中
蕭一,“主子,聽到了!”
“什么?”
“那群人說話聲音很小,但是我聽見了他們說了句……幼漁姑娘!”
百里衡,“你說幼漁姑娘?”
“嗯,沒錯的,因為聽得太多了,所以,這句話就算是說得很小聲,屬下還是聽見了那句幼漁姑娘!”
實在是聲音太小,那群人防備之心也不小,但就算是聲音小還模糊,但他還是聽清楚了,討論的人就是說的幼漁姑娘,百里衡側(cè)頭看著墻壁的幼漁,這么說來的話,這個地方,她怕是早就知道了。
“讓人看著幼漁他們的房間,別讓人進去,她要審犯人了!”
“那……王爺你呢?”
“我?我要去看看這座城,到底是什么樣子?”
江月司做的事,沒那么簡單,縱橫各國,幾乎可以壟斷各國的產(chǎn)業(yè),哪有那么簡單,若是沒有實力與根基,他幾乎活不過一個朝代更替。背后的主人與幼漁之間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
茗娘躲在后廚門邊,親眼看著百里衡出門去,雖不知這攝政王到底要做什么,但估計跟他們逃不開關(guān)系,江月司也敢查???也好,讓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實力!
“這個攝政王一路跟著幼漁來這里,怕是來者不善,這么久了,也沒找著合適的機會跟她好好談?wù)?,出來就出來嘛,還帶著個拖油瓶,夠可以的!”
隱沙汗顏,若是百里衡知道自己被人說成是拖油瓶,不知會作何感想。
樓上被人死死盯著,那個百里衡就算是走也不忘留個人在那里守著幼漁,他在怕什么?
“幼漁姑娘被人守著,進不去!”
茗娘盡力調(diào)整呼吸,“進不去也要進去,我們必須把幼漁姑娘帶走,她不能留在百里衡身邊,盡早準(zhǔn)備!”
“是!”
房間內(nèi),幼漁短坐著,盯著前面的那個人,他的傷口已經(jīng)被收拾得差不多了,至少說話是沒問題的,音鹿過來遞給她一杯茶,“姑娘!”
幼漁一手接下,微微抿了一口,“你覺得,沉默對于我來說,有用嗎?還是說,你把東西交出來,對你來說也是好事!”
顧卿軒重重的呼吸著,精疲力竭地樣子,閉著眼不想動彈,說實話,就算是現(xiàn)在有人要殺了他,他也不想跑了,就這樣死了也沒啥,“說什么?想拿去就拿吧,反正我也打不過你!”
這倒是實話,幼漁一笑,不做答辯,音鹿得令上前去從顧卿軒手上結(jié)果那一張牛皮紙。
雙手奉上,“姑娘!”
上面的文字已經(jīng)消失了,只剩下幾條還沒被消磨殆盡的線條,直接摔下去,“耍我是吧!”
音鹿一愣,撿起來一看,瞬間火冒三丈,“姑娘救了你,你就是這樣報答姑娘的?”
顧卿軒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別過頭,絲毫不想跟他們說話,幼漁看得出來,他這是打算耗下去了,“你是覺得我對你太仁慈了嗎?治好了你的傷,這么溫柔體貼的詢問你,你是覺得我好欺負(fù)嗎?”
“你是誰我知道,顧卿軒,空見大師唯一的弟子,呵呵,這個名號,也就只有那些傻子才會信!”
顧卿軒驚愕失色的抬頭來看著她,似乎沒想到她為什么會說出這番話來,驚訝之余,低頭來,自嘲道,“是啊,我本就是個傻子,一點都不值得他那樣做?!?p> 音鹿靠近幼漁,手中圖繼續(xù)回到幼漁手中,再次查看,“說吧,這上面的文字,如何看?”
“姑娘,你的意思是,他把文字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