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再見.燕殺三
蕭凌進來時看到的就是幼漁一行人被一隊人帶著離開。
立刻就知道,皇宮里來人了,玉佩起效果了。
他們果然看見玉佩之后就按耐不住想要迫切的知道幼漁姑娘身上這玉佩是從哪里來的。
她的身份暫時不能暴露,所以只能在皇宮外面等著他們。
隱沙未曾跟著,說明他也留下來了。
上樓去,還沒敲門,里面的人就將門打開,“隱沙,你怎么沒跟著他們,皇宮里面來人了,幼漁姑娘被他們帶走了?!?p> 不意外,“昨天我們那么張揚的出去。玉佩就掛在姑娘的身上,被他們看見自然是正常的,他們今天要是不來找我們那才是不正常的。姑娘進皇宮。沒有事的他們能出來。只是需要點時間,要拿到我們需要的東西?!?p> 蕭凌似乎看到里面還有一個人,“你這里面還藏人嗎?”
隱沙臉色一變,“這件事兒。連姑娘都不敢過問?!?p> 蕭凌,“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們都要小心些,這畢竟不是在玉衡。出了事情……誰都保不住誰?!?p> 隱沙攔住蕭凌的目光,“這里說話不方便,什么也別說了,你們先離開。我們很快就來?!?p> “去哪?”
隱沙嘴角裂開,“做生意?!?p> ……
幼漁跟著曹經后面走著,百里衡握著她的手,“別怕。”
她倒不是怕,“這陣仗怕是今天不能善了了。”“怎么說?”
幼漁左右看了眼,“皇宮的侍衛(wèi)怎么會有這么兇的血腥味?”
血腥味,說到這個,他也感覺到了。
這味道絕對錯不了,血腥味是極難去掉的味道,就算是經過了最徹底的清洗,在他們的眼里,都還有血腥味道。
幼漁因為調香師的緣故,所以對味道特別敏感,這種細微的味道,逃不過她的鼻子。
“這里是皇宮,應該沒有發(fā)生過什么大混亂,這些人身上的血腥味,應當不是皇宮內的。”
百里衡,“你的意思是,來自外面?”
“嗯,這些人,不是皇宮原來的侍衛(wèi),這些應當是從戰(zhàn)場上調配過來的軍隊,經歷了血的洗禮,更加冷酷無情,這是用來防誰的?”
“不是我們嗎?”
音鹿這樣問道,幼漁都忍不住笑了,“音鹿,我們雖然戴著玉佩,來路不明,實力也不清楚,可這還不至于讓他們這樣防范我們,軍隊是用來保家衛(wèi)國,如今派到王宮里來,怕是有大事要發(fā)生……”
“為什么?”音鹿不解,他們不配讓天樞王上調動軍隊來嗎?
“小音鹿,你要知道,現(xiàn)如今沒人知道我們的真正實力,所以暫時沒有這個資格讓他調動軍隊來對付我們。”
他們現(xiàn)在的身份只是普通商人,并未暴露真實身份,還不至于用到軍隊來防范他們。
這些特殊不至于。
這些軍隊明顯是來防范那些對公儀瑾他們不利的人。
要知道,這天樞王上一向身體孱弱。雖有治國之才,可這身體卻是孱弱得很。他妹妹尋遍名醫(yī),找遍天下藥材,也沒見他的身體好到哪去。
可這也不耽誤有人會來刺殺或者暗殺他們,為了保護他,自然是要最好的保護了。
百里衡有些吃味了,“怎么幼漁對他們這么了解?”
幼漁一笑,“四國之下,什么不能了解,若非這樣,你以為我們能安全進宮?”
音鹿聽得心驚膽戰(zhàn),臉上卻不動聲色,這姑娘知道天下事對于他們來說沒什么,可對于攝政王百里衡這個人來說就不正常了。
“那幼漁可還知道,我不喜歡什么?”
音鹿,“?”
幼漁,“??”
“什么?”
措不及防的低頭下來吻在幼漁的唇上,輕咬了一下放開,幼漁只感覺電流由嘴唇散開,麻木全身。
實在沒想到他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來吻她,這也不算是吻吧!這算是威脅。
百里衡帶著點懲罰意味來說,“我不喜歡我的女人去討論別的男人,記住了。這次算是懲罰?!?p> 被他拉著走的時候,她都還沒有回過神來,只是那蜻蜓點水的吻,讓她有些麻木了,
這么久以來,他也做過很多放肆的事,但想這樣大庭廣眾之下突然吻到你,這還是第一次。
她心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歡喜,他居然沒有感到一絲厭惡。
是不是這么久以來他都已經習慣了百里衡這樣對她呢?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這還沒有過去多久吧?就已經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但是不是到后面,她就更加抵抗不住了。
這很危險。
“二位請,王上在殿內等候二位?!?p> “謝謝。”
幼漁還禮來,看著面前之人,這大殿他不敢進去,是因為怕惹怒了誰嗎?
“走吧!”
大殿剛打開,里面就傳來濃濃的藥草味道,這味道她不會聞錯的,這是……
“請坐,奉茶!”
幼漁看了眼周圍,并未有凳子或者其他什么可以坐的東西,這是在下馬威嗎?
“多謝!”
百里衡率先回答,抱著幼漁,以坐著的姿態(tài)懸空坐著。
幼漁道,“可以嗎?”
百里衡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無礙?!?p> 這是想試試他們的武功怎么樣嗎?
這天樞王上未免太過于在乎這個了。
“幾位是來做生意的?”
“路過而已,小本生意!”
幼漁低頭回頭,手捏著百里衡,感受著他的變化,這樣躲著,總有些不舒服的,這天樞王上明顯是給他們難堪。
“王上我們……”
“既然是做生意的,那本王跟你做個交易如何?”
幼漁嘴角勾起,“生意人總是喜歡用交易來達到目的的。既然王上愿意交易,那幼漁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
“好既然如此,您貴姓?”
幼漁微微瞟了一眼百里衡,“鄙人姓鹿,名幼漁,這是我夫君,俞衡?!?p> “如此,俞夫人,請問你身上這玉佩從何而來?”
終于問到正題上了,“玉佩么?”
腰間這玉佩從昨天到現(xiàn)在一直戴在她身上,“您說這玉佩么,是在下偶然得到的。覺得樣式好看,便戴在身上了。怎么,這玉佩有問題嗎?”
公儀瑾盡量抑制住他的顫抖,“倒不是有問題,只是覺得這玉佩似曾相識罷了?!?p> 手指已經彎曲,若非自己這身份,早就沖過去搶來看看,這到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