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再見.燕殺六
開玩笑,隱沙這個醋壇子不比攝政王差,你要是打擾了他的好事,怕是這醋壇子都能被點著了,她可不愿意。
“你們好好吃吧,反正客棧姑娘包了,你們想吃什么都行。”
“當(dāng)然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了。”
說著很是傲嬌的拉著他走了,雖然幼稚但是也算是一種炫耀。
眼不見為凈修長,她坐在了另一邊喝茶,看著這倆人膩膩歪歪的,心中潛藏已久的心緒涌上心頭。
仔細看這燕明洲,還真是一個雌雄難辨的美人,怪不得這隱沙惦記了這么多年。
身材算得上是高挑秀雅,這衣服怕是姑娘給的,上好的冰藍色的絲綢,姑娘總共也就留了那么幾件,應(yīng)當(dāng)是全都給了這燕明洲了。
墨發(fā)未束,散在背后,手指修長。笑容也溫柔,真的很難跟隱沙口中那個明樓的少主對上號。這樣溫柔的一個人真的是殺手嗎?
大概是現(xiàn)在遇見了喜歡的人,收斂了身上所有的戾氣吧!
“燕兒,來吃這個?!?p> 燕明洲很自然的接過來,一口吃下。
音鹿看到了只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看不下去了放在茶杯就走了。
音鹿一走,燕明洲的笑容就露出來,“隱沙,你遇見了一個好人?!?p> 隱沙一頓,隨即一笑,“害,什么好人不好人的,姑娘這個人,不能這樣說的?!?p> 燕明洲不懂,“那該怎么說?”
“只能夠是慧眼識人罷了,這么久了,看了這么多年,姑娘的冷性子一直沒變過,從來不讓自己處于下風(fēng),我就感覺好像我們經(jīng)歷的所有事情都是姑娘提前知道的一樣。”
竟還有這種事情,燕明洲忽然有些明白,為什么隱沙會在她身邊了。
“你……這些年過得還好嗎?來之前我聽他們說,你過得并不好”
過得還好嗎?隱沙不禁苦笑,“好與不好,旁人說了不算。”
“對,讓人說了不算,你說了才算。畢竟,你在玉衡,也沒人敢說你過得不好?!?p> “燕兒這是生氣了嗎?”
“我?我有什么好生氣的,總歸是錯過罷了?!?p> 錯過了這么些年嗎?
“其實,我一直都想說的……”
“什么?”
“……對不起?!?p> 燕明洲放下筷子,低頭盯著自己面前的酒杯不語,早就應(yīng)該說這句話了,奈何好久都沒說出來。
“說什么對不起呢,都過去了,我們不是好好的嗎?”
隱沙按住他的手,“一切都會好的,我們都會好的。”
燕明洲潸然淚下,久久才說了一句,“……好。”
房間內(nèi),百里衡狠狠地壓著幼漁,眼睛通紅,“你就這么不愛惜自己?”
“你放開?!?p> 幼漁也不是好惹的,這么多天過去了,脾氣什么樣還不清楚嗎?“怎么?不舒服了?”
“趁著我現(xiàn)在沒有內(nèi)力,就這樣欺負我?”
幼漁聲音放大,聲音也有些嘶啞,“放開我!!”
“放開你?”
幼漁,“……”
百里衡隱忍著,就像是黑暗中的猛獸壓抑著內(nèi)心的渴望,隨后他的視線向下望去,看著她的腰間的帶子,隱忍的怒火一觸即發(fā)。
“百里衡,你要干什么?”
幼漁死死盯著他,大聲呵斥,卻仍舊沒能阻止他的動作。
百里衡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忍不住了,動作粗魯,幾下就扯斷她的腰帶,順勢一扒開衣服,“百里衡,你住手,我警告你最好不要這樣做?!?p> 百里衡也似乎欲望來臨,顧不了這么多,直接脫了衣服,只身著一件里衣就倒在幼漁身上。
任憑她怎么推動,他都沒動靜,“百里衡,你給我起來。”
此時幼漁的眼睛已經(jīng)不是害怕了,而是那種吃人的模樣。
可百里衡就像是鐵了心一般,非要霸王硬上弓,幼漁現(xiàn)如今氣力不夠,自然是推不動他。
“百里衡!”
“叫相公!”
“百里衡!”
“叫相公!”
“你做夢!”
“……那就不起來?!?p> “你!”
幼漁氣得生疼,自己的衣服所剩無幾,兩人雖然還身著衣服,但是二人就像是已經(jīng)肌膚相親一般,幼漁切身感受著他的溫度,只覺得很是火熱。
下一秒幼漁不再動彈,百里衡也沒有感受她的掙扎。
“……幼漁?”
“……”
百里衡頭深深陷在幼漁的脖子處,用力呼吸著,“這么不愿意,難為你了?!?p> “叫我一聲相公有那么為難嗎?”
“服個軟,對你來說很難嗎?”
“你為何就不能溫溫柔柔的,做一個女子呢?”
幼漁看著寂靜之處,“對不起,我生來就不是一個安靜的人,我既然這樣做了,來到了這兒,你就應(yīng)該明白,我絕對不會是一個溫柔的人。”
“你眼中的那些女子,他們所有的優(yōu)點我都沒有,我不可能活成你想要的樣子。我們之間只有交易,沒有感情,王爺莫不是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我為你拿到祖師婆婆的藏寶圖,你分與我一半?!?p> 百里衡,“你嫁給我,全都是你的?!?p> “錢財從來都不是我的追求。我所追求的。你不會懂的。如果我只是為了這份財富就選擇委身于你。那我倒可以。與你合作,等收集到所有的藏寶圖之后。我就殺了你。一人獨享,豈不妙哉?”
幼漁冷冷地盯著他的眼睛,看不出情緒,百里衡卻明白這眼神,從前冷酷時也是這般。這次真的過火了,讓她生氣了,之前也有過,也沒見她這么生氣。
大概是這次真的做了過分了,他就簡單的想讓她服個軟,怎么就這么難呢?
大概對于他來說,幼漁她這樣的女子是絕對不可能像那些兒女情長一樣。簡簡單單的一輩子就嫁給一個人。
與其他大多數(shù)女子一般,一輩子都是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幼漁,她不是蟄伏在籠子里的金絲雀,他是統(tǒng)領(lǐng)這片林子的百鳥之王。
“對不起,我沖動了?!?p> 話落便起身來,將被子蓋在她身上,“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打點熱水。”
直到他出去,幼漁都一動不動,其實她剛才心里真的害怕,若是被他真的扒下了衣服,那她背后的傷疤,真的就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