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鸞領(lǐng)著我們進(jìn)了營帳,讓我們坐下。
“我哥他們?nèi)ツ睦锪???p> “魏將軍帶了一批人在前方扎了營。”
“為什么要分開?”
“你也看到這邊人不多,這是后備的營地?!?p> “那你能帶我們?nèi)タ纯此麄兊臓I地嗎?”
“不可,那邊比較危險,你們不可過去?!?p> 我看了眼令儀,令儀低頭不說話。
“行吧?!?p> “你們兩怎么會過來?”
宋鸞看著令儀。
“我們是被一個人抓過來的?!?p> “竟會有人如此大膽,告訴我地方,我?guī)Пプニ貋??!?p> “不用了,估計他早就不知去向,你能讓我哥來這邊么,我還是有些話要說?!?p> “我會轉(zhuǎn)達(dá),你們先就在這里休息吧?!?p> “好。”
宋鸞說完,便出去了,不一會就有人端著飯菜進(jìn)來,想不到宋鸞還是心細(xì)的人,我和令儀不說話,坐在桌前就是一頓大吃。
晚上,屋子里休息好后,我便出來走走,想好好看看軍營,自己可是第一次過來呢,在營地饒了一圈,確實不大,等準(zhǔn)備回營帳的時候,就看見阿荀從一個較大的營帳中走了出來。
“阿荀!”
我開心的叫了一聲,阿荀見到的時候,十分驚訝,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我走過去,看著他。
“阿南,你怎么在這里?”
“我......”
我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告訴阿荀,我是被陳進(jìn)風(fēng)抓過來的,而且阿荀到底知不知道有關(guān)陳進(jìn)風(fēng)的事情。
“阿南,這里很危險,你跑來干嘛?”
“我是被人抓了,然后一路逃到這邊的?!?p> “被人抓了?”
“是的,令儀也在?!?p> “何人會抓你。”
“我也不知?!?p> 阿荀沉默了一會,緩慢的轉(zhuǎn)動了一下眼珠,看著我道:“外面冷,回屋吧。”
“好,我先進(jìn)去了?!?p> 我走到營帳進(jìn)去,掀開簾子,偷窺了一下阿荀,阿荀依舊站在外面,抬頭看著天,陳進(jìn)風(fēng)和阿荀之間到底有沒有聯(lián)系,阿荀真的對陳進(jìn)風(fēng)做的事情都不知道嗎?
回到營帳的時候,令儀已經(jīng)睡了,這些日子以來令儀似乎都很嗜睡,我過去摸摸她的額頭,溫度都是正常,看來是最近太累了。
第二天醒來,穿好衣服,一出營帳,宋鸞剛好在門外。
“宋鸞你怎么來這么早?!?p> “令德將軍待會就會過來?!?p> “那我哥呢?”
“等令將軍來了,他會說的?!?p> “好吧。”
宋鸞剛一走,阿荀穿著一身鎧甲也從帳內(nèi)出來,見我在外,便走過來。
“昨夜休息如何?”
“很好!”
“早飯吃了嗎?”
“還沒?!?p> “那快去吃,我得先走了?!?p> “好!”
目送阿荀離開后,我便回屋,卻見令儀正在床上蜷縮著身子,蠱毒又犯了。
“宋鸞!宋鸞!”
我跑去大喊。
“怎么了?”
“快叫大夫來,救救令儀!”
宋鸞聞言趕緊派人,速速求來大夫,我?guī)е蠓蜻M(jìn)了帳里,宋鸞則留在門外。
“大夫,你快救救她?!?p> “這中的是蠱毒??!”
老軍醫(yī)給令儀號完脈吃驚的說道。
“這我沒法根治,只能配點草藥給她喝下,能減少疼痛?!?p> “好,大夫謝謝你了。”
令儀疼的臉上全是細(xì)汗,雙手緊緊的捂著肚子,眼睛亦是緊閉。
“姐!姐!”
大夫剛出去,令德就過來了,一下子就撲在令儀方便。
“我姐怎么了?”
“令儀她中了蠱毒?!?p> “蠱毒?阿南,我姐怎么也會中蠱毒?!?p> “也?”
我聽著令德的話覺得好奇,準(zhǔn)備問道,倒是令儀開了口
“令德,是我自己吃的。”
她咬著牙痛苦道。
“姐,你怎么會吃這個!”
“你別問了.....”
“令德,讓令儀安靜,別說太多。”
“好,好?!?p> 令德不在說話,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姐姐,大約過了半個時辰。
“藥呢,藥怎么還沒來!”
令德在賬外大聲的叫喊著,都喊了半個時辰。
“來了來了?!?p> 大夫可算是有了回應(yīng),隨即令德端著藥進(jìn)來了,扶著令儀喝下,湯藥咽下,令儀的眉頭總算是舒展開了,閉著眼睡了。
“走吧?!?p> 為了不打擾令儀休息,令德來著我出來,走到另一個營帳內(nèi)。
“我哥怎么沒來?!?p> “他和阿樹有事?!?p> “可是我有話想跟他們說,他們什么時候回來?”
“不知?!?p> “不知?沒有說嗎?”
令德?lián)u搖頭。
“阿南,你們到底是被誰帶過來的?”
“就是給你姐姐蠱毒的人?!?p> “什么?那這個人,有解藥是不是?”
“是的?!?p> “他在哪里?”
“我們是在一個驛站里逃跑的,不知道他還不在那邊了?!?p> “宋鸞,給我安排一隊人馬,我要去找那人!阿南,你能帶我去嗎?”
“當(dāng)然!”
“宋鸞,我和阿南出去的行蹤不要透露出去!”
“是!”
“阿南,我知道你跟賀蘭荀交好,這件事情,你也不要告訴他!”
“好!”
令德特意叮囑我不要告訴阿荀,顯然他沒有把阿荀當(dāng)做是自己人,那他對阿荀就是存在質(zhì)疑,如此一說,那阿荀難道真的做了什么。
午飯過后,我和令德就帶著一隊人馬出發(fā),我們一路向東,快馬加鞭,夜以繼日不花一天的功夫,總算是到了客棧。
“上去搜,把所有的人都帶下來。”
“是!”
眾人上去,嚇得店老板和小二直哆嗦,跪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
“軍爺,這是怎么了。”
“不用怕,找一人?!?p> “老板,5天前,一個男子帶著三個女子晚上過來入住,是否還記得?!?p> “記得,記得?!?p> “那名男子呢?”
“他們?nèi)胱〉诙?,發(fā)現(xiàn)兩個姑娘不見了,把店翻開來找了一邊,都沒找到,就走了?!?p> “有沒有說去哪?”
“小的這就不知了?!?p> “將軍,人都在這里了。”
士兵們把所有的人都聚集在大廳,七七八八的人跪在地上,嘴里喊著:“軍爺,饒命?!?p> 令德示意我看一下,我從左到右,細(xì)細(xì)查看,確實沒有阿如和陳進(jìn)風(fēng),對令德?lián)u了搖頭,令德輕皺眉頭,微抬了一下下巴,士兵們也就收回刀劍,往外撤。
“那他們會去哪里?”
“不知道,陳進(jìn)風(fēng)抓我是想帶我去大漠?!?p> “帶你去大漠?”
“是的,我覺得他可能還想在抓我?!?p> “怎么說?”
“他一路上并不殺我,只說帶我去大漠,顯然是想利用我,所以他一定不會就此罷手?!?p> “有可能,我們先回去,好好計劃一下?!?p> “好!”
言罷,我們便快速上馬往回趕,回到軍營的時候,阿樹和阿北已經(jīng)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