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穹大神給二人斟茶,童夏趕忙上前接手,在穹含笑,“無妨”,可童夏卻不敢接大神親手倒茶,執(zhí)意上手給在穹大神送上香茶。
在穹大神示意二人坐下,“說來,靈尊才是長輩”,童夏不接話,有些想不通為何在穹大神會知曉他二人身份,白什說過這個時空無人會發(fā)覺。
“可是在想為何”,童夏和秦風對視一眼,實在摸不透在穹大神是在試探還是真的知曉二人來歷。
“無中生有,無有,有無”,在穹大神的話語過于高深,童夏不解,秦風輕笑,起身抱拳行禮,“先祖在上,晚輩愚鈍”。
在穹大神目光在瞬間綻放璀璨光芒,扶起秦風,“果然,時間秩序已亂,天命讓你二人來此”。
秦風疑惑,“先祖何意?”
在穹大神看向童夏,“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玉靈”,轉向秦風,“而你,血脈之印如此完整,身上的花木神典修習得異常深入”。
“我有時在想,這方時空是否發(fā)生了什么變故,我想了多年,也沒有什么進展,直到你二人到來,我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變故”。
童夏試探,“大神察覺了什么變故?”
在穹大神含笑,“現(xiàn)在所處的時空似乎被人利用,就不知離開此地后會抵達何處”,在穹目光深邃,童夏二人順著視線看向上空。
在穹大神此意,天外便是出口?
秦風略微斟酌,道:“先祖,我們來自未來,此時空不過是個時間屏障,我們要尋一人,查一事”。
“未來如何?”
“天外降災,我們查到碧落大神身上”。
在穹大神側目,“碧落,有些印象”,秦風似有所查,“先祖有什么猜測”。
“諸神時代九十九年,八域大神齊聚,為了窺探天道以外世界,我清楚的記得,碧落大神在那次探查中獨自消失過,可不久便歸來,當時諸神未曾多想,但我在他的身上感受到多余的氣息”。
童夏,“多余的氣息?”
“不錯,碧落大神在那次探查之行歸來后整個人大變,還一度研究起新道之說”。
在穹大神輕笑,“既然你們有目的,日后慢慢去查吧,待一切完成,若是想離開,我會助你們離去,不過你們的身份不要暴露”。
秦風二人應是,“那我們先行告退”。
“去吧”。
在穹大神目送他們下山,直到消失不見,身側浮現(xiàn)出在凨大神與在月大神。
在月大神目光望向山下,“他二人所言是真是假?”在穹大神含笑,“真,你們二人也去行動吧,我想未來的在家一定出了變故,否則他二人不會出現(xiàn)在此,那小家伙叫我們一聲先祖,于情于理我們都要幫他一把”。
在凨大神詢問,“那女子?”
在穹搖頭,“不可言,暗中保護他們,還有碧落,查”。
童夏二人順路回到住所,童夏讓下人離去,“秦風,你怎么看?”在穹大神似乎知曉很多。
秦風,“白什說過奈何澗出現(xiàn)時間無法推測,盡管世人知曉有這樣一個奇地,但真正去過之人屈指可數,現(xiàn)在我猜想或許奈何澗便是因為諸神窺探天道以外時留下的,這也能解釋為什么奈何澗保護屏障會是諸神時代歲月,我想這并不是吳在余所設,甚至他也未到過此處”。
“童夏,你看這天,這地,萬物生靈,這些都是真實存在之物,我不相信誰能有此能力操控時空”。
童夏,“除了天道”,除了萬物賴以生存的天道才有這般手段,“可天道這么做的理由呢?”
秦風,“這時空保護著奈何澗,可以我看,不是保護,反而像在隔離”。
童夏一驚,“奈何澗存在時間長河中,我們曾經在次時間地帶里遇到過天外人殘魂,這么一想,似乎有些明悟”。
“還有一個人”。
秦風對上童夏眼眸,“時間主宰,昔年大戰(zhàn)為何時間主宰從未現(xiàn)身,反而會在天華時代送出冰火龍王”。
童夏,“而且這一切都和時間有關,看樣子,我們只需要查明碧落大神,事情便會真正的真相大白”。
童夏望向窗外,“若是我們猜測準確,那這方時空或許真的會因我們而改變”。
秦風不覺得,“這里的萬事萬物已定,不會改變的,頂多日后重回時間長河”。
“也對”。
秦風含笑,“不想了,在穹大神既然知曉我們的目的,他會襄助我們的,娘子”。
童夏猛的抬頭,有些咬牙切齒,張嘴想說什么,又有些啞口無言,最后恨恨瞪了秦風,回房歇息。
三日后,在忡大帝召見二人,雖然在家三位大神未有什么異動,但在忡作為嫡系心腹,自然有猜測,還得到命令,安排二人外出執(zhí)行任務。
“去碧落甸?”童夏有些吃驚,可看秦風臉色如常,也猜想到在穹大神一定安排人暗中保護他們,不然不會讓二人如此冒進。
在忡抬手交給二人一本典籍,“這里面幾乎記載大陸各地信息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辛秘,這是在家無數人的心血,好生保管,待你們歸來,我要看到它安然無損”,在忡大帝異常嚴肅,這典籍珍貴無比,盡管他不情愿,但大神開口,他也只能照做。
秦風接過,“多謝大帝,那我們此行任務”,在忡大帝臉色古怪,咳嗽一聲,“去碧落甸采集黑榆草,時間不限”。
這算那門子任務,低階藥材黑榆草后山三步一株,十步一片,要不是在忡大帝仔細確認,他還以為碧落甸的黑榆草是寶貝,出動兩名執(zhí)事,可當他對上在凨大神目光時,心頭一跳,知道里面另有隱情。
童夏二人領了任務,離開在家后,童夏再也忍不住笑出聲,“那些執(zhí)事的眼光恨不得吃了我們,我看到不少人都去質問在忡大帝”,如此厚此薄彼,真的好嗎,其余執(zhí)事執(zhí)行的任務多少都有危險,到了二人這里,簡直就是在過家家。
秦風好笑,他能想象出平時莊嚴冷漠的在忡大帝此刻有多憋屈,畢竟在家執(zhí)事可是多達上百位,眾志成城,百口一心想要解釋,在忡大帝也無法強硬起來,更無法多說。
正在在忡大帝頭疼時,一股神念掃過上百執(zhí)事,那些執(zhí)事一抖,訕訕抱拳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