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現(xiàn)在的情況。
陸希覺得有交集的可能性很大,感覺三人一直在看著她。
也不知道是日常錯覺,還是真的三人一直看著她。
‘千萬不要有交集?!?p> 陸希能做的只有在心中祈禱了。
很快,音樂在陸希的忐忑中結(jié)束了。
她們的表演也是結(jié)束了。
陸希連忙就是鞠一躬,默念著不要有交集,匆匆趕下臺。
她都已經(jīng)下臺了,舞臺上的齊星月五人還沒有反應過來。
實在是陸希逃得太快了。
她們五人想在臺上稍微停留,也是沒有辦法,只能是匆匆下臺了。
呼!
先一步下臺的陸希長舒一口氣。
她這一口氣剛吐出一半,便聽到經(jīng)紀人的聲音,“花落夢,你過來一下。”
陸希一抬頭看到經(jīng)紀人身邊的老板趙琛,就有種不太妙的感覺,似乎怕什么要來什么了。
剛才在臺上她還說,老板趙琛怎么前腳還對云鶴軒畢恭畢敬,后腳就不知道哪兒去了。
現(xiàn)在看來,是來后臺找她來了啊。
還真不是什么好消息。
經(jīng)紀人緊接著說:“花落夢,你跟趙總?cè)ヒ娨幌挛覀兊耐顿Y商,不要亂說話,看趙總的眼色……”
“哎……”
趙琛打斷經(jīng)紀人的話,“不要這么嚴厲。
你叫花落夢是吧?
不用緊張,只是投資人朋友的夫人想和你聊幾句,問什么你如實回答就行了?!?p> 朋友的夫人,那肯定是徐寶兒了。
難道……認出來了?
不能吧!
“對了,你有男朋友么?”趙琛突然提起來,像是隨口問一樣。
陸希搖頭,“沒有,公司有規(guī)定,不能談戀愛。”
“嗯,很好!”
趙琛點點頭,“跟著我?!?p> 趙琛往外走去,陸希拖拖拉拉不想要出去,經(jīng)紀人推一把陸希,“還不趕緊跟上趙總?
磨蹭什么?”
陸希無可奈何,印象中不應該是齊星月么?
表演結(jié)束以后,齊星月被老板趙琛帶著留在酒會中,她們五人回去繼續(xù)公演。
正是因為這一次拉投資,齊星月似乎起到了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才成為官推。
才有了后來的公司灌票花落夢,又被爆出來,然后齊星月順利拿到第一名的成績,C位出道。
花落夢只能是以第二名的成績出道。
現(xiàn)在怎么……
姜杉也是想不通,到底是哪一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問題了。
怎么她還沒有做什么,怎么就偏離原有事情發(fā)展軌跡了?
齊星月五人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經(jīng)紀人把磨蹭的陸希推出去,似乎是讓進入酒會了。
能認識酒會中的名流是好事兒啊。
只要能讓一人投資,那出道位之中必有一席之地。
“李姐,我們是可以……”
不等申如玉問完,經(jīng)紀人李姐便冷著一張臉,說:“你們五個別磨蹭,趕緊回去上公演。
還不走杵著干什么?
還想要繼續(xù)去做練習生?”
“李姐,花落夢怎么不用回去?”
申如玉有些不忿的接著說:“花落夢怎么能夠留在酒會,而我們要回去跳公演?”
“你能和花落夢比?”
李姐一臉不快的說:“人跳公演你也跳公演,人二百多票,你才幾票?
人出來表演你也出來表演,人有投資商看上,你有誰看上?
你還想和花落夢比?
趕緊走!”
李姐直接過來拉著申如玉往外走了,同時還催促著齊星月四人趕緊出去。
申如玉非常不甘心。
為什么陸希會被投資商看上?
她心里太清楚了。
憑借戴著假發(fā)時候不太起眼的模樣,走在大街上可能都吸引不到人,又怎么會讓投資商另眼相待。
現(xiàn)在的機會,都是因為她把陸希的假發(fā)給薅掉了。
要是不薅陸希的假發(fā)……
申如玉越想越氣,竟然是她親手讓陸希變得不普通,成為她們六人中最閃耀的那個人。
一旦陸希搭上投資商,還不得成為公司的官推啊。
但是,現(xiàn)在她連一點兒補救的機會都沒有。
此時的陸希,比申如玉的期盼都要強烈,希望能夠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不用去見徐寶兒三人。
但,事與愿違。
她都能看到徐寶兒三人了,也不見什么程咬金殺出來,只能是靠她自己了。
于是,她扭捏道:“趙總,我想要去……嗯……有些憋不住了!”
“忍著!”
‘我……無情!’
這事兒是說忍就能忍的么?
“趙總……”
不等陸希再說什么,趙琛停下來等著陸希,并威脅道:“憋不住也得憋。
知道這筆投資對公司有多重要么?
搞砸了,你也不用惦記出道了。
繼續(xù)回去當練習……”
陸希恨到直磨牙。
但也只能是偷摸的磨磨牙而已。
這就是有軟肋被人抓住的無奈。
一句話,搞砸了,失去出道的機會,直接打回去做練習生。
頓時,所有陰謀詭計都沒有辦法使了。
“云少、周少、周夫人……”
趙琛像是狗腿子一樣,姿態(tài)放的很低,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公司的首演人氣練習生,一人獨攬二百八十一票的花落夢?!?p> 說完,趙琛給陸希使個眼色。
陸希非常想要裝作看不見,但是,一旦去做了,她將繼續(xù)回去做練習生。
想要去別的傳媒公司謀發(fā)展都沒有辦法,有合約制約著,哪有冤大頭會愿意給一沒有名氣的練習生付五十萬違約金?
陸希只能是禮貌道:“云少、周少、周夫人……”
接下來陸希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看你能想到提前布局,戴假發(fā)讓人薅,真沒有想到你還會怯場啊!”云鶴軒似笑非笑的看著陸希。
‘一如既往的話多,看出來就看出來,非得說出來,顯你聰明呢?’
陸希心理吐槽著云鶴軒,嘴上卻說著:“云少您看錯了,我的假發(fā)是動作太大甩掉了。
不是有人薅下去……”
云鶴軒不依不饒,追問道:“那可真是巧,竟然直接甩到三號位的練習生手里?!?p> “確實是挺巧。”
陸希嘴硬著,半開玩笑道:“幸好是甩到了同伴手里,要是甩下舞臺嚇到人指不定要惹出什么麻煩來?!?p> 云鶴軒微皺一下眉,怎么感覺話里有話,但是細想還沒有什么問題。
突然,云鶴軒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他眉頭皺的更深了,看著陸希的眼睛都變亮了。
“???”
突然憋什么壞呢?
陸希很是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