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師弟也沒法保證萬無一失嗎?”
“世間萬物萬事,誰又能保證呢?”李天河被這話問的,有些不高興了,自己已經(jīng)再三退讓了,沒想到這個童墨居然如此說話,完全不把李天河放在眼里。
“不能保證,那就不能讓你染指靈藥?!?p> “天魔地煞宗的童道友,看來是想和在下論論道了?”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不能再退讓了,該亮劍了。
“好,那就讓我看看,傳說中的劍氣有沒有像說的那么大的威力。”童墨這個人,看來也不是個愣頭青,一開始就打算要和李天河斗法,純粹的想試試?yán)钐旌拥膭狻?p> “哼,童道友,劍氣威力甚大,若是不慎傷了師兄,就別怪師弟了?!崩钐旌右彩菤鈶?,定要給他一些教訓(xùn),一方面表明態(tài)度,省的其他人再找麻煩,另一方面是也想試試真?zhèn)鞯乃健?p> “請吧!”
“請?!?p> 李天河和童墨兩人互相看著對方,李天河一身黑袍罩住全身,看不出什么,李天河仔細(xì)打量對面的童墨。
童墨天魔地煞宗的真?zhèn)鞯茏?,看著也就十來歲的樣子,瘦臉棱角封面,丹鳳眼,細(xì)柳眉,猩紅的嘴唇,飄逸黑色長發(fā),一身血紅花紋的黑衣,特別符合他這魔道弟子的身份。
李天河并沒有上來就用上劍氣,而是先準(zhǔn)備常規(guī)斗法,先拿出來兩件法器,用上青蓮千層盾,兩件法器一件是已經(jīng)用了幾天的風(fēng)蛟旗,另一件事剛剛得到的金光鏡。
“去!”右手往上一拋,金色小鏡子懸在李天河頭頂,倒扣下來,放出錐形金光,正好護(hù)住李天河。
左手握著小旗子。
另一邊童墨,取出了一件黑色兜子,放出滾滾魔氣,然后又拿出來了一個三首六臂魔像,其拋出魔像,魔氣組成了一個巨大的三首六臂的魔像,魔像三首都看不清楚,只有六臂還算清晰,每個胳膊都拿著一個法器。
六個胳膊分別拿著刀、劍、牌、網(wǎng)、瓶、盾,六件法器。
“我草!”李天河暗暗咽了口吐沫,因為這個魔像拿著的的居然都是頂級法器。
“怎么可能?對于這些真?zhèn)?,獲得頂級法器不是難事,但是如何操控?我自己神識堪比筑基期,也就能操控三件頂級法器,撐死極限也就四件法器了,其通過這魔像就能操控六件頂級法器,也太不可思議了?!?p> 看著這陣勢,李天河沒有謙讓,先手為強。李天河雙手握著變大的旗子,原地?fù)]舞一周,一個無形風(fēng)刃形成的小龍卷風(fēng),就形成了。
“龍卷!”小手段試探已經(jīng)不合適了,不但會被人看輕,還會浪費先手的機會。
童墨看著李天河的手段,嚴(yán)肅了一些,對著魔像一指,魔像就像被遙控機器人一樣,僵硬的動了一個胳膊,小瓶子法器放出光華,小瓶子黑色的幽光一閃,然后突然變大幾十倍,瓶身微微傾斜,瓶口對著飛來的龍卷黑光一閃,龍卷好像被什么吸引了一樣,慢慢的被收走了。
“去!”李天河可不敢給有六件頂級法器的人出手的機會,風(fēng)蛟旗已經(jīng)蓄力已久,雙手握住大旗,對著童墨一斬,一個長二十多米的巨大風(fēng)刃,看著要把魔像和童墨一起斬殺了。
童墨還是對著魔像一指,魔像這次一只手臂反手握住盾牌,盾牌黑光一閃,就要擋住大風(fēng)刃。
李天河看準(zhǔn)時機,伸手拿住小鏡子,瞄準(zhǔn)對面的魔像手臂。
“定!”魔像的那個握著盾牌法器的手臂,被金光定住無法動彈。
“呵呵!”童墨輕蔑的笑了笑,然后不閃不避的硬接了大風(fēng)刃一擊,自己躲在魔像身后。
魔像被大風(fēng)刃硬砍,居然沒有留下一絲傷痕。
李天河有些無語了,自己的常規(guī)招式對于這些真?zhèn)?,真是不夠看?p> “劉師弟還不出劍?我要出手你就沒有機會了!”
“童師兄可要小心了!”沒辦法了,李天河只能硬著頭皮出手了。
童墨一拍魔像,三首六臂的魔像全動了起來,六件法器全都飛了起來,魔像上面雙臂雙手對著天空,其下面雙臂雙手對著前方,其中間雙臂雙手合十,一個黑色的鏡子出現(xiàn)在魔像前面,六件法器,就像這面鏡子周圍的裝飾品,鏡面逐漸凝實,慢慢變成純黑色。
“六寶魔鏡!”
李天河這邊早就等著了,青蓮劍氣仍然是那樣,晃動如燭火,不過只要神識接觸,就能體會其中莫大的威能。
“青蓮劍氣!”
如青色燭火一般,劍氣快速撞在了,魔像的黑色鏡子。黑色魔鏡一下就被打穿,六件頂級法器跌落下來。
“好!果然厲害!在下佩服?!蓖娮约旱淖顝姺烙?,居然就這么被輕描淡寫的破了,瞪大了雙眼,連連說道。
李天河的劍氣在破了六寶魔鏡之后,改了方向,也就傷了一個魔像的胳膊,并沒有毀了這件特殊的法器。
“嘶!”
其他人也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劍氣之威如此,真不愧是劍壓萬道為首!”
在座的各位無不動容。
“血素道友?!庇耔b對著血素說道,也沒有說其他的。
“玉鑒道友,還是這么古道熱腸。”
“呵呵!”
“青蓮劍氣!”再次用出劍氣,這次對著的是血素此女,不但只有劍氣,還有同根同源的草劍氣,幾十道“劍氣”,勢要斬殺了此女。
“哼,別以為劍氣就無敵了,污血!”血素沒有害怕,右手逼出來一滴黑色血液,一滴化作一個小球,血液粘稠,紫光陣陣,這黑色血液本來的顏色應(yīng)該是紫色,不過因為太過濃縮而顯得黑色。
大部分“劍氣”在遇到污血之后,都消散了。
“哼,斬!”
青蓮劍氣果然把一團(tuán)紫黑色血團(tuán)斬成兩半,但血團(tuán)分開之后又合在一起。
青蓮劍氣卻明顯小了很多,威能不足了!
“血素道友背后傷人!當(dāng)真以為我不敢殺你等!!”
李天河在破了童墨的六寶魔鏡之后,正在說話時,體內(nèi)血液一下子凝滯了,要不是玉鑒破了此法術(shù),還真要被陰了。
“血素你這女人,干什么插手我們倆的斗法!”童墨指著血素質(zhì)問到。
“哼!怎么劉道友要和在下拼個你死我活!”
“哼!劉某還是那句話,我只收集萬年靈藥的一絲靈氣,還有要一些千年靈藥,這是我的真話,誰不同意就比武斗法!”李天河經(jīng)過和童墨的斗法,青蓮劍氣雖然一往無前的無敵,但是不是說李天河就無敵了,尤其是對上這些真?zhèn)鞯茏?,看得出來童墨有恃無恐的樣子,應(yīng)該也有手段抵擋劍氣一二。
“剛才偷襲劉師弟的應(yīng)該就是血河宗的血河大法里赫赫有名的鎮(zhèn)血術(shù)!”玉鑒笑著問道!
“玉鑒道友真是好見識!破了我的鎮(zhèn)血術(shù)的是什么法術(shù)?還請指教!”血素看著笑瞇瞇的就生氣,但是還不能發(fā)作。
“清心術(shù)而已!”
“哼!不想說就算了,就憑清心術(shù)能破的了我的法術(shù)?”
不信算了!
“血素道友你這污血雖然能擋住劍氣,但是能擋幾下,劉某劍氣可是多的是!”李天河打斷了兩人。
李天河的手段太少太單一了,真要拼命,可能死的會是李天河自己。
“我相信劉師弟!”玉鑒先開口說道,李天河不知道為什么玉鑒這么幫自己。
太元宗的華淵,菩提寺的樂云和尚,無上劍派來的是小瘋子敕劍,三人陰晴不定,玉鑒在表態(tài)支持之后,給三人傳音。
“三位道友,如果沒有劉師弟的加入,咱們正道就四人,魔道加上趙皎玉和老鬼,他們是五人,四對五咱們可不一定能占到便宜,要是劉師弟支持我們,那就是五對五,正魔兩道靈藥平分,劉師弟那一份他又不要,咱們四宗多了一成,也說的過去了?!?p> 玉鑒說完,三人也都明白了,如果沒有李天河沒有參與進(jìn)來,李天河的這一成靈藥就是9人分,但是如果按照這樣正魔兩道來分,然后再分配,那就是這一成靈藥四宗來分配,明顯后者更好。
“我也相信劉師弟!我們正道說一不二,自然信得過。”華淵開口說道。
“劉施主一看就是個慈悲慈善之人,貧僧也信得過?!睒吩坪蜕虚_口就胡扯,李天河一身黑衣,能看出來什么!
“我輩劍修都是一往無前之人,自然不會玩一些陰謀詭計?!?p> “你們?。??”血素知道有貓膩,但是卻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三人對李天河的態(tài)度大變,李天河更不明白怎么回事了。
此時李天河和童墨都收了法器,等待著下面的博弈。
“童道友承讓了!”
“哼!我這個算你過關(guān)了!”
9人已經(jīng)有五人同意了,還剩下血素,趙皎玉,老鬼,多情仙子沒有表態(tài)了。
四人本來看著李天河和童墨的斗法,已經(jīng)有些同意的意思了,但是在血素玉鑒兩人出手之后,自然感覺出來貓膩,就不好輕易表態(tài)了。
然后就這樣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