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什么澡?”李梓墨一臉莫名其妙。
“沒……沒什么……”常海尷尬的解釋,“這不是熱嗎,出了一身汗,洗個澡應(yīng)該會舒服,我們這邊啊,一熱就洗澡,生活習慣生活習慣!”
李梓墨狐疑的看了一眼常海,將屋子里的空調(diào)調(diào)到了二十一度。
她已經(jīng)到筑基期了,外界溫度對她沒有絲毫影響。
頭頂中央空調(diào)一陣冷風灌了下來,常海打了個哆嗦。
“今天正式帶你修真,傳你功法,但是前提是你必須拜師!”李梓墨看著常海認真道。
“沒問題,怎么拜?”常海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要是能修真,自己可是咸魚大翻身。
“三拜九叩,燃香發(fā)誓?!?p> “發(fā)誓?”
“對,神魂血誓!”李梓墨點了點頭。
聽名字有點嚴重啊,常海心里忍不住嘀咕,他原本就以為是個簡單的拜師儀式,沒想到搞得這么復雜。
“誓約內(nèi)容是什么?后果是什么?”
“永生不得背叛玉蟬宗,不得危害玉蟬宗!”李梓墨鄭重道。
“當然,修仙也是修我,圖了個自由自在,玉蟬宗也不會限制你什么自由,但我玉蟬宗乃是名門正派,入我玉蟬宗之人,必須行的端做得正,不行茍且之事!”
“如若違背?”
“如若違背,魂飛魄散!”李梓墨頓了頓,眼睛微瞇,“我修者先修身,溝通自然,再修神,感悟飛升,魂飛魄散便再無存在?!?p> “發(fā)誓這么有用嗎?”常海不禁有點懷疑,起碼電視劇里渣男就經(jīng)常發(fā)誓。
“有用嗎?”李梓墨冷笑一聲。
一只手輕輕一拂,三柱香便赫然出現(xiàn)在手中,再輕輕一抖,那三柱香便燃了起來,三根細煙悠然而起。
這是玩魔術(shù)嘛?常海眼中滿是驚奇。
只見李梓墨雙手將三炷香持于胸前,眼睛緊閉,嘴里念念有詞。
常海雖然聽不到她嘴里在念的什么,但是卻能很直觀的感受到周身的氛圍越來越壓迫,似乎感覺呼吸都有點停滯,汗毛都倒豎了起來。
“天為證,魂為媒,五道共鑒,神魂血誓,起!”徒然間,李梓墨雙目圓睜,大喝一聲。
話音剛脫出口,那三根香竟然凌空而起,以肉眼所見的速度快速燃燒完畢。
三股白煙凝而不散,織成了一個奇怪的圖案,漂浮在二人正中的上空。
“常海,你可愿發(fā)神魂血誓,入我玉蟬宗,永生不背叛?”李梓墨語氣鄭重,與平時幾乎不是一個樣子。
常海仰頭看著空中那個詭異的圖案,陣陣壓迫從上面?zhèn)鱽?,似乎對他的精神有著某種束縛,他相信,自己如果答應(yīng),那個違背誓言的結(jié)果就一定會實現(xiàn)。
原來這東西還真不是鬧得玩的!
自己真的要加入嘛?
這萬一是騙局怎么辦?誰知道這玉蟬宗是干嘛的?她又沒說清楚。
還有自己家長還不知道呢?畢竟這么大的事情……
“常海,你可愿發(fā)神魂血誓,入我玉蟬宗,永生不背叛?”李梓墨再次問道。
“等……”常海支支吾吾,“等等,這么著急干嘛?”
“常海,你可愿發(fā)神魂血誓,入我玉蟬宗,永生不背叛?”李梓墨沒有回答常海,臉色卻已經(jīng)開始發(fā)白,再次凝聲問道。
“我還沒給我爸我媽說呢……”常海聲音細小如蚊子。
他確實害怕了,頭一次見這陣仗,縱然修仙煉道可能讓他咸魚翻身,但事情沒了解清楚,他還是慫了。
“噗!”李梓墨竟然噴出一口鮮血,摔倒在地不省人事,空中那個圖案也是驟然消散。
常海見到此景頓時慌了神,這是按小說里講的,這是反噬嘛?
哎!自己又不是故意的,只是好奇問下這誓言能否成真,解釋一下不就行了嗎,干嘛直接上來就發(fā)誓?
“喂!120嗎?西城別墅區(qū),有人吐血昏倒了,趕緊來!門牌號我不知道,你到門口問保安,保安應(yīng)該知道,你就說中午進來的一男一女的那個別墅?!?p> 掛掉電話后,常海一陣后悔。
“哎,我這是闖禍了嘛?”
雖然怪李梓墨太沖動,也怪自己太好奇,太粗心,不提前說清楚,也不知道這傷嚴重不嚴重。
常海自然不知道,玉蟬宗的這種收徒誓約乃是玉蟬宗獨有,來歷頗為不一般。
也不知道為什么搞得這么嚴謹,其他門派都是沒有的。
神魂血誓相當考驗神魂強度,一般都是由金丹期修士主持的,這種神魂消耗對于金丹期來說并無影響,因為從金丹期便開始煉魂,但筑基期最多施展一次。
剛剛李梓墨雖然也只是施展了一次,卻被常??拥膱猿至四敲淳茫苯邮艿搅松窕攴词?!
這種神魂上的傷甚是難養(yǎng),恐怕連境界都要跌落。
“看這呼吸勻稱,應(yīng)該沒多大問題吧?”常海蹲在暈躺在地上的李梓墨旁邊,自我安慰道。
富人區(qū)果然是富人區(qū),附近無論醫(yī)院還是商業(yè)都十分便捷,沒多久120便停到了門口。
“醫(yī)生,她沒啥大問題吧?”常海見醫(yī)生聽診完,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看呼吸沒有問題,但是人卻昏迷不醒,得去醫(yī)院做個檢查排除一下?!贬t(yī)生也是沒找到毛病,“她是怎么昏倒的?”
醫(yī)生這么一問,倒是把常海難住了,總不能說這美女是個神仙,點了三根香發(fā)誓把自己給發(fā)昏過去了吧?
“額,我也不太知道,正跟她說話著,她就突然吐血昏過去了?!背:V荒芎鷣y編個借口。
那醫(yī)生眼神微不可查的動了一下,旁邊兩名保安看在眼里,悄悄朝常海身后摸了過去。
常海此刻早已急的不行,哪會注意身后的兩個保安,一個不慎,便被兩個保安給扣住了。
“哎!你們什么意思?扣我干嘛?我又不是壞人!”常海兩條胳膊被狠狠拿住,腰背壓彎了下去,只能抬頭喊。
“因為你撒謊,你看這女生,額頭上凸出青筋還沒隱去,明顯剛剛廢了很大力氣,你卻說她是突然吐血昏過去,撒謊干嘛?”
醫(yī)生狠狠瞪著常海,也不知道眼前這個歹徒打算對這漂亮女生做什么,竟然讓人暈了過去。還好衣衫完整,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這個不好解釋,但我真不是壞人,你們真的冤枉我了!”常海忙不迭的解釋,“如果我是壞人,我給120打電話干嘛?我干嘛不早點溜走?”
常海這么一反問,醫(yī)生倒也覺得有點道理,不由得眉頭一皺。
但這種事兒也不好下定論,他也不理常海,直接對兩名保安道:“你們物業(yè)先看著他,我們先回去給這女生檢查,她什么時候醒來,也就真相大白了,也不冤枉他?!?p> 說罷,便任由常海在那叫嚷,一行人將李梓墨用擔架抬上救護車,朝醫(yī)院疾馳而去。
辣條壓驚
今天更得有點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