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緒嘴角上揚,興奮的摸一把寸頭,都不覺得扎手……
上床前,何緒拿了一瓶酸奶給蕭俏,“喝了再睡?!?p> “你是爹系男友嗎?”蕭俏接過酸奶看他,他以前不是讓她做這個就是讓她做那個,在她這兒他就沒吃過虧,現(xiàn)在倒好,就差用無微不至來形容他了。
“不是?!北M管何緒不知道什么是爹系男友,但這稱呼他不喜歡。何緒身體前傾拉近與蕭俏之間的距離,與她對視,壓低嗓音,“我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男朋友,不屬于任何一種系列,只屬于你。”
說話的聲音加語氣有點蘇,好看的藍(lán)色眼眸中都是蠱惑……天吶,他怎么總是動不動就說些肉麻的話,弄的她這張老臉跟變色龍似的,動不動就紅。算了,她把酸奶瓶還給他,撒嬌,“我擰不開,你幫我……”
何緒接過來,不費吹灰之力的將瓶蓋擰下來,甚至喝一口幫她嘗嘗味道,“還行,不涼?!闭f完重新將酸奶給她。
蕭俏實在沒忍住,接住酸奶向后躲了一下,“好油啊你……”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讓她想象出了他當(dāng)奶爸之后的樣子!
“我也覺得我富的流油?!彼上?,側(cè)臥,一順不順的看她。
而蕭俏在心里嘀咕著赤裸裸的炫富啊這是!表面上在專心喝奶,不理他。
兩人認(rèn)識三年多,今天是首次同床睡,蕭俏擰好奶瓶的蓋子,瞄準(zhǔn)垃圾桶,一個三分“咚”準(zhǔn)確無誤掉進(jìn)垃圾桶。
關(guān)掉床頭燈,鉆進(jìn)被窩,老老實實的平躺,雙手搭在小腹上,睡不著,睜著眼睛望天。
何緒依然側(cè)臥,借著月光看她,幸福離的太近,突然不敢動。
大概十分鐘,蕭俏翻了個身,面對何緒,“我睡不著。”
何緒直接伸直手臂,另一只手掀開被子,“進(jìn)來。”
蕭俏略微遲疑,果斷從自己的被子出去,挪到他從自己房間帶過來的被子中,頭枕在他的手臂上,臉埋在他胸口,輕聲叫他,“老何。”
“恩。”他也輕輕的應(yīng)。
“沒事,就想叫你?!?p> “不嫌我油了?”他的臉蹭了蹭她頭頂,笑了一下。
“哪有嫌錢多的啊。”蕭俏也笑著用頭頂蹭了蹭他的臉,“你以后賺的錢是不是都給我花?”
“你說呢?我都是你的?!彼o了緊抱著她的手。
“那每天晚上送飯的工作……”她故意拉長音想賴賬。
就知道她精著呢,“你吻我一然后一筆勾銷,怎么樣?”何緒往后退了退,低頭,一臉期待的看她。
其實不虧,可是蕭俏想矜持一點,就等啊等,等啊等。何緒的耐心極好,她不動他也不動。過了兩三分鐘蕭俏才慢騰騰抬頭,吻在他的側(cè)臉。
“不情愿?”他問。
“沒有。”蕭俏否認(rèn)的特別痛快。
何緒接的也特別痛快,“那你再親吻我次證明給我看。”
她覺得她被套路了,笑嘻嘻的說,“行啊,我還欠你頓飯,是不是也能抵消?”
“能,我肩膀都能給你踩?!彼朐鯓佣夹?,等了這么多年,終于抱得美人,她上房揭瓦都行!
她沒說話,也沒抬頭,毛茸茸的頭往前蹭,隔著睡衣吻在他胸口,“謝謝?!?p> 聲音很小,他還是聽見了,前一秒還滿心歡喜,下一刻就被這句話澆的冰涼,“為什么答應(yīng)做我女朋友?”這么問,不過是想證明自己敏感。
“你懷疑我是為了感激你才這樣的?”她所在的位置想不知道他突然心跳加速都難,回想剛剛說過的話瞬間了然,她的一只手撐在何緒的胸口,“我自私,不想再活的那么痛苦了,所以你,要對我超級好才行?!?p> 蕭俏覺得何緒的心臟好神奇,剛剛還跳的特別劇烈,現(xiàn)在說平穩(wěn)就平穩(wěn),這也能控制?
“為什么這么痛快的讓我睡床?”對她超級好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他接著問,特像個喜歡在懸崖邊徘徊的孩子,時不時的去看懸崖下的風(fēng)景,危險而又美好。
她嗤笑一聲,“不然你會乖乖睡沙發(fā)?”
“……”好吧,她說的對。
“小俏。”他也睡不著,他只能感受到她的呼吸看不見她的臉。
“恩?!彼龖?yīng)著。
“你想知道尹文麗……”何緒還沒說完就被她捂住嘴,用非常堅決的口氣說,“我不想知道。”
近半個月以來,蕭俏從沒問過他們在F國時發(fā)生的事兒,何緒也沒刻意提,這還是第一次說,就被拒絕的如此果斷。何緒很慶幸自己明智,回來的第一天晚上知道尹文麗和沈卓兩人的情況后沒有立刻告訴蕭俏,否則他可能會被蕭俏謀殺。
“沒關(guān)系,我家人很好,你不是很喜歡她們?弗爾迪亞城堡隨時歡迎你,所以別難過,愛你的人總比傷害你的人多,你若是想逃避我以后便不再多嘴?!彼挛嫠斓氖郑f話聲音很憧憬,“莫吶里維亞,我陪你去?”
蕭俏想也沒想的點頭,“好啊?!辈蝗凰粋€人會很無聊。
她答應(yīng)的如此痛快確實超乎何緒的預(yù)料,微微側(cè)頭吻了一下她的頭頂以示獎勵
“何緒?”恩?沒叫老何?
“怎么了?”他若無其事的反問。
“你的手在干嘛?”黑夜總是能放大人體的感官,此時正有一直手順著她的腰線上移,然后……
何緒意猶未盡的收回登到‘頂峰’的手,十分正人君子的道歉,“對不起,小俏,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他吊著她胃口,“只是手感太好,一時沒克制??!”。
“記得上床之前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嗎?”她雙手放在胸前,翻了個身找個舒適的姿勢。
“保證不碰你?!焙尉w的表現(xiàn)超淡定,完全不像會食言的人。
“那你剛剛在做什么?”她問,表情嚴(yán)厲的像個教導(dǎo)主任。
何緒趴在蕭俏耳邊,輕輕的,只說了兩個字,惹得蕭俏的臉又紅了,雙手去掰牢牢扣著她腰的大手,“你個流氓,放手,我要回去……”
他沒真收手,反而抱得更緊,生怕一不小心跑掉,嘴上發(fā)誓,“別走,我再亂動我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