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們要在這一直坐著等著全同的人來嗎?”不想再這跟這個裝老白的老人精糾纏,已經(jīng)不想再插話的柳尋詞無聊的問道。
想他平時帶著徒弟到處逛,現(xiàn)在居然待在這地方受罪,如果可以他就拒絕來這,老東西時時刻刻不想著壓一頭,也不知道他們倆人是怎么忍到現(xiàn)在的。雖然尚師姐沒跟自己將具體情況,但看上面這家伙的異常鎮(zhèn)定,丟了東西死了人還能這么心平氣和的與他們“閑聊”,提都不提正事,不用愧疚感來刺他們,如此異常的行為,實屬詭異。
怕是這次的事兒,不單純。
“看來柳兄是坐不住了,也難怪,聽說你自慕兄成掌門之后就一直外面走動······”邵子君笑道。
柳尋詞看了他一眼,心道,說的好像你們想留在這一樣。又看了一眼對面尷尬一笑的獨伯英,他輕敲著桌面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你們聊吧,我?guī)規(guī)熤兜酵饷婀涔?,閣主不建議吧?”
“閣內(nèi)的風景也是不錯的,本座才要說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可以在閣內(nèi)逛覽。這樣吧,等了這么長時間,本座帶著你們在閣內(nèi)走走?!闭f完,閣主起身下了平臺。
“還是不勞煩閣主了。”柳尋詞起身擺了擺手。
“怎會是勞煩?走吧?!?p> 說完,邵子君、獨伯英也相繼起身,柳尋詞在閣主走過了他后在他身后白了一眼,無法還是喚起了依真,跟在了后面。
閣主帶著他們出了大殿,在庭院中走著,遠處即將日落的海面并未被遮住,他介紹著院中奇花異石,又時而停下欣賞這遠處的海景。不得不說,這里建筑群的設計實在巧妙,每個觀景點參差有序,不管走到哪兒都能看到海面的景色。
“昏與晨最是醉人?!遍w主望著海色感嘆道。
“這地方選的極好。”邵子君說道。
此處地勢平坦,周圍精心修剪的植被以及精美的石雕與石燈,不說這里寬闊的視野,單講這庭中的景致也是妙美的。
閣主停了步,想到在不久便到了酉時八刻,覺得今日全同的人可是到不了,于是提了一言:“不如本座在此處為你們設一宴?”
他們很想拒絕,來此處本是想領了人就走,卻沒想這人一直對日前丟物的事避而不談,但身在他的地盤,也不好怎樣,只得應他之邀。
天暗了下來,庭中燈火通明,位席上眾人一同欣賞著劍舞,互相敬酒。酒桌上雖是山珍海味,但除了酒水一筷都沒動過。本來有些興致看著前面表演的依真突然被喊了一聲,不知剛剛他們都說了些什么,突然被閣主叫到還沒搞清楚什么情況就讓旁邊的像是侍女的人給她信拿了個小杯滿了酒。
還未等依真拿過就被柳尋詞搶了去一口干下:“誒~小丫頭片子可不懂這些,這口我就代飲了。”
“宴席無酒算什么事?本座專門讓他們從窖里拿的甜酒,你這個師叔怎能跟你師侄搶?”
剛與柳尋詞懟了一嘴,看了眼坐的端正的依真說道:“丫頭可是對這菜品不滿意?本座都沒見你都沒怎么動筷,想吃些什么,本座讓廚子做一份?!?p> 不是沒怎么動筷,是根本沒有動過,而且又不知是她沒動,大家都沒動過。當然這些話直是在訴心里。
“······多謝閣主好意,這些味道都挺不錯?!币勒婊氐?,真不知師叔讓自己跟著來這到底是為了什么,明明他們是來接人的,現(xiàn)在卻坐在這里聊天喝酒跟互諷。
就在這時,好像有了什么動靜一般,這幾位全都停了聲。
“嗯?人好像來齊了。”邵子君說著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依真疑惑的往身后看了看,又瞅了瞅只有星點垂空的半邊天幕,并沒有看到什么,是全同的人到了嘛?可惜,她什么都察覺不到,可能是這里不少比她修為高的人在,讓她失了些靈感。
老實轉(zhuǎn)回過去,拿起桌上她旁邊的玉壺倒了一杯,拿起喝了一口。不同于清水的味道與口感,仔細一看,自己竟是拿了不知何時放到桌上的酒壺,因整體外形極其相似竟一時未察覺。
“天離三弟子説聞舟,拜見閣主。”來者上前幾步,握拳敬到。
依真打量著這人,身上是全同很典型的黑金配色,衣式看上去要比之前見到的瓊黎弟子貼合不少,包括頭上的發(fā)冠應都是專門定制的。
察覺到身邊人的視線,她疑惑的扭過去,然而柳尋詞只是簡單的對她笑了笑并無什么要說的話。她仔細想了想,很久以前聽師尊講過各派的事,天離一脈好像是全同比較重要的一脈來著,好像現(xiàn)掌門就是天離的。
“你就是説聞舟?本座聽說過你,全同新秀,十七年前烽山靈脈之亂便是你帶人平定的?”閣主好奇問答。
“小輩只是奉師尊指令行事,不敢領功?!?p> “莫謙虛,全同祈掌門命你過來與本座一會,便是看重了你的能力,一路奔波不如先入坐?!?p> 説聞舟本想直接問宗門弟子之事,但看到周圍的情況,恭敬的喊了各位前輩一聲后便跟著這里的侍從先入了座。
十七年前,聽上去這人至少比自己大了一倍數(shù),面容上看也感覺也不比宵云笙大多少的樣子,但這個氣場,看起來比宵大哥靠譜不少,能平亂事那定是穩(wěn)重的。突然對上的眼,讓依真對自己剛剛盯這別人看的行為抱感歉意,于是立馬轉(zhuǎn)移了視線。
“你,過去讓他們把那賊子帶上來?!遍w主喊來一旁的護衛(wèi),將他叫去地牢后,擺手遣退了下面正在樂舞的人。
“那也順便將我們那些辦事不利的弟子帶出來吧。”柳尋詞說道。
“哈,當然,本座怎會忘記?你們將人帶上來吧。”
語畢,他們每桌后面的護衛(wèi)都退了下去。依真得了柳尋詞的示意,起身表示歉意后便連忙跟了上去。
“你們倒是謹慎。”閣主無奈笑道。
柳尋詞給自己滿上了酒,也以笑回道:“瞧這話說的,只是讓我這小師侄去安慰安慰那幾個臭小子罷了,免得一會兒上來丟面子,畢竟被關久了難免恍惚。”
“柳小友當真誤會本座了,本座只是將他們留了下來,好吃好喝伺候并沒有任何虐待呀?!?p> “是閣主誤會我了,我相信您的人品,只是擔心弟子,還望閣主莫要責怪?!?p> “那的話?!?p> “······柳某先干為敬?”柳尋詞舉杯示意,一杯干后,眾人也紛紛舉杯,
説聞舟拿過侍從剛倒上的酒,舉杯干盡:“前輩,請。”
百里鈴軒
【説:y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