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想心里渴望著自己有天下無敵的功夫,那么現(xiàn)在他就能拯救自己,拯救明月,可是他沒有,他只是一個平凡的普通人。
而這時候,他摸到了袖口有一樣東西劃疼了他,他仔細一摸,是一顆壞了的紐扣。這件外衣他已經(jīng)陪伴三個冬天了,確實是有些破舊,但是就因為如此,也就給了他一線生機。
焦剛二人已經(jīng)認為張想和明月已經(jīng)是他們的口中的事物了,所以做事也不再捉急。汪明月此時看著張想,然后又看看他腹部的傷口,傷口的藍色外套上,已經(jīng)走了血跡。她擔心這自己的時候,已擔心著張想,怕他因為此而死去。汪明月那時候確實是這樣想的,只要張想死去,她也會跟著一同前去的。
汪明月被綁在床上,焦剛扯開明月的羽絨服,張想立刻起身準備沖過去,可是焦剛馬上拿起放在旁邊的刀子,對著汪明月的脖子,說:“滾回去坐著。”
張想不得不停下,回到座位上坐下,一雙眼睛憤怒地瞪著焦剛。汪明月怒視著張強,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張強而發(fā)生的,所以她此時憎恨的人是張強。
她始終一動不動,心里在盤算著,她的腿還沒有被綁,只要焦剛一上來,有所動作,她就出其不意用腿襲擊他的致命之處。她告訴自己,那一下一定要狠,準。汪明月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哪怕是死,也不會讓你好過。
張強始終一句話也不說,他曾多次偷偷看汪明月,每次看到的都是憤怒的眼神。他曾希望看到的是恐懼,哀求,可是他在張想和汪明月眼中都看不見。他更加憤怒,走到不遠處,拿起汪明月做飯吃的菜刀。
焦剛看著張強,問:“你想干嘛呢?”
“不用你管!”張強惡狠狠地說。
而此時張想,已經(jīng)用老壞了的紐扣,已經(jīng)撕開了纏在手上的膠布,看著張強拿菜刀過來,他在等著一個機會。
“要不我等你先來?她可是你的夢中情人?!苯箘倝男Φ乜粗鴱垙姡淹嬷种械乃Φ墩f?
張強沒有理會他,而是走到張想的旁邊,一把撕開張想口上的膠布,張想瞬間感覺像是肌膚都被撕裂開一般,但那只是一瞬間的感覺。
張強那些菜刀現(xiàn)在張想面前,小聲,但是很用力地說:“求我,求我放了你們!”
張想冷道:“求你?求你有用嗎?”
“你什么意思?”
“現(xiàn)在做主的可不是你,我要求,也是求哪位。”
張強看看焦剛,然后又看看張想,雙手顫抖地再次說:“我讓你求我,聽見沒有?”
焦剛急忙阻止道:“你他媽小聲點行不行?”
“閉嘴!”張強想都沒有想,直接吼道。
“你他媽找死??!”焦剛被這一聲閉嘴搞得很不舒服,然后站起來,朝張強走過來。
可是當他剛剛走過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張強已經(jīng)一刀砍在他拿甩刀的手上,甩刀瞬間脫落,他痛苦地大叫一聲。然后看著張強,怒吼道:“你他媽瘋了?敢砍我?”
“我讓你閉嘴!”張強憤怒地看著焦剛,焦剛瞬間認慫,不再言語。
而這時候,張想看見了機會,立刻一起身,沖向張強,張強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張想撲倒在地。張想死死壓住他握刀的右手,二人開始在地上糾纏滾打。
而這時候的焦剛,抱著手上的右手,乘機奪門而出,而且大聲喊道:“張強,你他媽給我等著。”
張想以前嘗嘗和周峰,胡筍比誰的力氣大,幾個人相互纏手,困鎖對方,此時那時候的技巧,終于派上了用場。張強本來就個子小,人又柔弱,三兩下就被張想鎖住不能動。他想扔菜刀砍張想,可是此時厚厚的衣服包裹著,就憑他手臂被治住,靠他那微不足道的腕力,又怎么能傷得了張想?
而就在這時候,房東聽到了響動,走過來看是什么事,正好發(fā)現(xiàn)張想困鎖著張強,大驚地問:“你們這是干嘛?”
這幾天他看見過幾次張想,張想也認識他,張想立刻說:“快幫忙解開明月?!?p> 房東這時候才發(fā)覺床上的汪明月是被綁著的,他速度走過去,先撕開封住嘴的膠布。一撕開,她就說:“叔叔,快報警!”
而這時候,汪明月的手機響起來,可是她雙手還在被綁在床上,根本拿不了,房東一只手幫她拿手機,一只手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110。
房東幫她接電話,放在她耳邊,對面?zhèn)鱽硖K菲的聲音。
“明月,你們怎么還不來!”
一聽見這聲音,汪明月瞬間崩潰地大哭起來。邊哭,邊說:“張強……張強……”
“明月,張強怎么了?”
“張強,他……他……張想……張想……正在和他打在一起!”
“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
“在……我這里!”
說完,她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而是悲傷地抽泣著。
“你先不要哭,我們馬上過來?!?p> 而張想此時已經(jīng)制服張強,張強雙手被反扣在后背,張想把壓在地上。聽見汪明月的哭聲,他扭過頭去,說:“明月,不要哭,沒事了?!?p> 房東報警之后,幫忙解開捆綁明月的膠布,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這個哭泣的小女孩,于是就走過來幫助張想,把張強捆綁起來。張想把張強的腿都綁在椅子上,讓他完全不能動。
剛剛捆綁好張強,張想終于感覺到腹部的疼痛,他勉強走到床邊,蹲下對著汪明月說:“豬兒不哭,沒事了!”
汪明月看著他,一把抱住他的頭,然后哭得更加傷心。明月抱他的頭,身體向前傾,傷口更加疼痛,張想連忙說:“豬兒!痛!痛!痛……”
汪明月雙手連忙捧住他的頭,看著他,也不再哭泣,問:“你那里痛!”
“肚子?。 ?p>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剛忘記你肚子受傷了!快讓我看看?!?p> 張想勉強起來,然后小心地把衣服揭開,他肚子已經(jīng)完全鮮血染紅。肚子上的傷口不大,可是還在流血,房東看見這情況,馬上過來幫忙,他看了看傷口,然后說:“還好沒有插進肚子里去,但是傷口還是很深,我家有紗布和碘伏,我拿來給他包裹一下?!?p> 房東說完,跑過去拿來,幫張想清理完之后,就聽見了警笛的聲音。房東說:“著血還沒有止住,快去醫(yī)院吧!”
“等警察來了再說吧!”
聽見警車到樓下后,房東站到窗戶旁,對著下面喊:“這里,這里!”
來的警察張想和明月也熟悉,就是之前明月被打來的警察,只是這次多了四五個。
來大體了解情況后,而這時候蘇菲三人也趕到,警察也沒有讓他們進門。
之前送他們?nèi)メt(yī)院的警察又開車送他們?nèi)メt(yī)院,蘇菲三人也一同前往,其他警察留下來處理現(xiàn)場。張想在車上笑著說:“警察叔叔,這才沒多久就麻煩你們這么多趟,可是都還不知道您的名字。”
“你還笑得出來?”警察有些責備地說。
“不是現(xiàn)在沒事了嗎?所以值得高興。”
警察看看他,說:“我叫胡一虎,你們就叫我胡叔就行?!?p> 汪明月:“謝謝你,胡叔”
胡一虎:“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萬晴問:“明月,能告訴我們這是怎么回事嗎?”
汪明月:“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現(xiàn)在老殼都還是混亂的?!?p> 這時候車已經(jīng)到醫(yī)院,眾人忙著扶張想下車,胡一虎幫忙處理完醫(yī)院的事物,就又匆忙回去了。
張想的傷口不深,這要得助于冬天厚厚的三層衣服。之前他的疼痛,很大原因是由于打斗拉扯到傷口,再加上出汗,汗水侵蝕傷口才會撕心裂肺的痛。但是傷口還是被縫了七八針。
當天晚上,焦剛就被逮捕,而審訊,調(diào)查之后,之前襲擊汪明月的鋼管上的第三個指紋,就是這個癮君子,焦剛的。
這一次汪明月沒有再仁慈,張想也沒有那么善良,張強和焦剛都得到了他們所應該得到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