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半天左右,清璃就從那場所謂的試練中醒了過來。
張道零上去問道:“怎么樣,還好嗎?!?p> 清璃點了點頭。
“那行吧,咱們可以走了。張道零說道?!?p> 清璃點了點頭,對那個宮裝婦人說道:“多謝前輩傳承,受晚輩一拜?!?p> 然后清璃就向那個宮裝婦人鞠了一躬。
“嗯,拿了我太一宗的傳承,你也就算是我的弟子了,這個戒指給你。”宮裝婦人遞給了清璃一個藍(lán)色的戒指。
清璃拿過戒指,對張道零說道:“師叔,咱們走吧?!?p> 張道零點個點頭,然后就和清璃一起向門外走去。
張道零和清璃很快又走到了樓梯之下,見到了之前的那位老者。
“看上去,二位是吧給拿走了啊?!崩险咭姷剿麄冋f道。
張道零電了點頭。
“那二位接下來有什么打算,是打算繼續(xù)在我們這里面游玩,還是打算直接出去。”老者說道。
“直接出去吧,你有辦法嗎?!睆埖懒阏f道。
“有?!?p> 然后老者撕開一道空間裂縫,對張道零說道:“走進去就可以了?!?p> “走吧?!睆埖懒銓η辶дf道。
然后他們兩個就走進了那條空間裂縫,后面的那位老者看著他們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道,他們能否逃過那群人的追殺,不對,應(yīng)該說,那群人現(xiàn)在有沒有知道他們已經(jīng)拿東西走了,也不對,東西根本不在這里,應(yīng)該說,他們能否去把東西給拿走,又能否保住他?!崩险咴谧炖镟哉Z道。
當(dāng)然,張道零他們他們在那裂縫里面走了一會,然后就出現(xiàn)在了外面。
“這是哪啊,應(yīng)該是在剛剛那個秘境附近吧?!睆埖懒憧粗車f道。
然后他對清璃說道:“他們馬上就出發(fā)去替你報仇?!?p> “如果是師叔了的話,先休息一天再走也不遲。”清璃冷冷的說道。
“這小妞已經(jīng)開始關(guān)心我了,看上去我已經(jīng)打入了他的內(nèi)心,不錯不錯,繼續(xù)加油?!睆埖懒阍谛闹邢氲?。
其實張道零是真的想多了,清璃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張道零不久之前剛剛放了那么久的渡鬼天炎,的確應(yīng)該恢復(fù)一下。
“沒事,答應(yīng)出來幫你報仇,現(xiàn)在已經(jīng)耽誤那么久了,也是時候該真正的出發(fā)了。”張道零說道。
清璃聽到這話,也沒有再說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遠(yuǎn)處天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御劍的身影,那道身影看到張道零之后,就向張道零飛了過去。
“什么人,該不會是剛剛畫面里的人找過來了吧,那么快的?”張道零在心中想到。
不過張道零看到他穿的衣服之后,就知道是虛驚一場,因為那個人穿的是蒼塵山特有的衣服,就跟校服差不多。
那道身影飛到張道零的面前,道:“見過八師叔?!?p> 張道零點了點頭。
然后看見清璃也在這里,就說道:“師妹也在呢?!?p> 清璃看了他一眼,連鳥都沒有鳥他。
“行了,你應(yīng)該是找我有事,否則不可能那么大老遠(yuǎn)就直接向我這邊飛來,說吧,什么事?!睆埖懒阏f道。
“稟告師叔,是護宗神獸碧水麒麟前輩讓我來給你送封信。”那個弟子說道。
“信?給我看看。”張道零說道。
然后那名弟子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張道零。
張道零打開這封信,見上面寫道:
道零啊,我相信你已經(jīng)看到了一些東西,你知道哪些東西的來歷嗎,那些碎片和那些裂縫都是由一個組織弄出來的,那個組織的名字叫極仙,我們一直在跟這個極仙斗爭,所以,你愿意加入我們嗎,如果你不加入,那么你依然是蒼塵山八長老,但,就失去了一些重大的機緣,如果你加入,雖險,但,機緣更大。
張道零看到這封信,心中首先是疑惑,碎片和裂縫到是什么,他好像沒有看到過。
“該不會是碧水麒麟根本沒有想到過我能走到最中心吧,我要是只看到了那些東西,可能就真被騙了,套路,好深的套路?!睆埖懒阍谛闹邢氲?。
至于機緣,誰知道機緣和沒了誰先到,開空頭支票誰不會。
突然,張道零手里那封信上面的字全都化為金色的顆粒隨風(fēng)飄去,只留下了一張白紙。
“有沒有筆,給我來一桿。”張道零對旁邊的兩個人說道。
“有?!蹦敲茏诱f道,然后就遞給了張道零一桿毛筆。
這桿筆其實也是一種法寶,不用墨也能寫出字來,張道零想提筆寫,但卻又不知道寫些什么,最后只寫了一個好。
雖然張道零已經(jīng)知道了這一切的一切,但是,他已經(jīng)拿了那么一套衣服,又幫助清璃拿了那個宮裝婦人的傳承,其實和那個名字叫極仙的組織早就已經(jīng)結(jié)下了梁子,他現(xiàn)在不得不這么做。
然后張道零把信裝到了信封里面,遞給了那個弟子,道:“這個東西你要親手交到碧水麒麟前輩手里,知道了嗎。”
“是,那晚輩告退?!?p> “嗯,去吧?!?p> 然后那名弟子就御劍飛去。
“走吧,咱們也可以出發(fā)了?!睆埖懒銓η辶дf道。
清璃點了點頭。
然后他們兩個就御劍飛去。
他們不知道的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個勢力,已經(jīng)盯上了他們。
南荒,魔教總壇。
“教主,血源果好像已經(jīng)被摘走了?!币粋€穿著青色衣服的男子對另外一個男子說道。
“什么,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那個地方那么隱秘,而且我們在那留下那么多的手段,還留了兩樣上古異種,而且魅影狐也不是好惹的,雖然只有六階,那個地方只允許六階或者六階以下的人進入,以它的實力足夠保護血源果了,那個秘境又不是什么大秘境,又不會有什么強者強行破解,怎么會呢?”那個男子吃驚的說道。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是血源果還沒有被毀掉,我們還有機會把它奪過來?!鼻嘁履凶诱f道。
這個時候,另外一個男子也恢復(fù)了鎮(zhèn)定,道:“青龍,這件事你親自去辦,然后再把朱雀給叫上”
“是,屬下這就去?!鼻帻堈f道。
“等等,等你找到那個拿走血源果的人,要給軟的吃,要盡可能的收買他,無論實力多強或者多弱,但是不能既尊敬他,也不也能輕視他,要以一種相等的姿態(tài)去和他談?!蹦Ы探讨髡f道。
“屬下明白?!?p> “還有,你要記住,你的身后就是整個圣教?!?p> 青龍聽到這話,想了一會,道:“屬下清楚。”
“你去吧。”
“青龍告退?!?p> 然后這個叫青龍的男子就走了出去。
過了許久,魔教教主一直盯著遠(yuǎn)方,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手頭的茶都涼了,卻也沒有喝。
“機緣巧合,這個世界哪來的那么多的機緣巧合,所謂的機緣巧合,其實不過就是氣運,呵,氣運后面又是什么呢。”魔教教主說道。
然后魔教教主就離開了,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而另一邊,在一處幽秘的山谷里,一個穿著紅藍(lán)色衣服的人正在和另外一個穿著灰黑色衣服的人下棋。
“太一宗的傳承已經(jīng)被帶走了,我估計那個東西也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世了。”灰黑色衣服的人說道。
“未必,我們上次搜查的那么仔細(xì),卻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東西的痕跡,應(yīng)該的不再太一宗里,而是太一宗的人給藏到外面了,我們現(xiàn)在去把人給抓起來,那個人也說不出來,等那個人把東西給拿到手我們再去找那個人?!奔t藍(lán)色衣服的人說道。
有人可能會問,什么叫說不出來,說不出來其實就是被屏蔽了,不過這種屏蔽很麻煩,它是由強者設(shè)下,而且無法破解,無論你怎么說,或者怎么表達(dá),都無法把它給表達(dá)出來,它只存在于你的腦海中。
“也對,那就再等一些時間,反正那么多年都等過來了,不差這一會?!被液谏路哪凶诱f道。
“嗯?!?p> 然后穿著紅藍(lán)色衣服的男子向山谷的另外一邊看去,那邊正做的幾百個人,正在聽人講法。
“這一次新人里面有沒有什么好苗子?!奔t藍(lán)色衣服的人說道。
“確實有幾個,不過里面有一些來頭不太正,很有可能是正邪兩道派來的奸細(xì)?!被野咨路哪凶诱f道。
“到時候去清理一下,然后再把在外面歷練的地址叫回來,我們最近可能有事干了。”紅藍(lán)色衣服的男子說道。
“什么事啊。”
“你最喜歡做的事,打架,滅門?!?p> “真的,太好了,那么多年不活動,我的骨頭都快生銹了,終于可以出去活動活動了?!?p> “你也別太激動,這一次的點子有點硬,可能不太好對付。”
“那么多年了,什么點子沒有見過,慫他。”
“好好準(zhǔn)備,兩個月后出發(fā)?!?p> “好?!?p> 而另外一邊,張道零和清璃已經(jīng)到達(dá)了青江城。
“師叔,那只鬼可能真的很強,您要不要先準(zhǔn)備一下?!鼻辶дf道。
“不用,一切的陰魂厲鬼都是紙老虎,都不用風(fēng)吹雨打,火一燒,就只剩下了一堆灰?!睆埖懒銍虖埱易孕诺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