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的,陳默有種感覺,人如果在這里,要么在三樓,要么在地下室。
“孫總,如果我半小時之內(nèi)沒有出來,你們就離開吧,真真那邊務(wù)必幫我找到,拜托!”
來到來了,怎么著也得進(jìn)去看看,智取不行那就只好硬闖了,幾十個人陳默沒有把握,但不試試結(jié)果又怎么會知道。
“陳默,冷靜點,你這樣冒險是沒有什么用的!”
不再理會別人的好心,陳默摘掉耳機(jī),看了看房門在自己右邊,他沒有顧及的走了過去。
很快,那些保鏢就發(fā)現(xiàn)了他,迅速超這邊趕過來,大家齊刷刷圍著陳默。
“這里是不是有一個從Z 國帶來的女孩子?”陳默眼神如一把巨劍,掃視著這些家伙,心中的怒火也在熊熊燃燒。
“這位先生,你真的太沒有禮貌了,私闖民宅,在你們國家里難道不是犯罪嗎?”人群中出來一位老者,白發(fā)蒼蒼的他看上去依然生機(jī)勃勃,跟同齡人有著天差地別。
這里,看樣子他說了算。
“回答我的問題,這里,有沒有一個從Z 國帶來的女孩子?”
老者和手下對視了一眼,搖搖頭說:“沒有這樣一個人,先生,你是不是搞錯地方了?”
沒有,陳默怎么會相信,他冷冷掃視一圈,淡淡的說:“有還是沒有,我搜一下就知道了!”
雖然他們不知道陳默是什么人,但是現(xiàn)在情況是一群人圍著一個,要說膽怯恐懼那絕對是沒有的,
“上!”
保鏢手里的武器是武士刀,而陳默那邊也并不是赤手空拳,來的時候帶了一根伸縮棍。
隔開,踹,閃躲,陳默知道下手不能留情,所以每一招都是拼盡全力。幾分鐘下來,地上已經(jīng)倒了十多個,要么胳膊脫臼,要么肋骨骨折。
陳默還好點,除了累并沒有其他感覺,不過再這樣下去,明顯是不對的。這些人都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在體能方面也是非常優(yōu)秀的,時間越久的話,陳默明顯會被拖垮。
可是,要想找到真真,他們?nèi)绻槐淮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p> “我來這里,只想找人,你們確定要和我拼個魚死網(wǎng)破嗎?”
老者在那邊呵呵一笑:“現(xiàn)在求饒,似乎有些晚了,拿下!”
看到老者,陳默心中突然有種在黑暗中看到光明的感覺,他既然是老大,為擒賊先擒王嘛!
陳默一轉(zhuǎn)身,擊退兩人,接著向老者猛撲過去。然而,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這老者不是一般人。
陳默想用老者發(fā)號施令,又怕傷著對方,所以出手的時候,根本沒有用全力。不成想,這老者明顯練過,而且力量不比年輕人差。只見他輕輕一個轉(zhuǎn)身,就繞到了陳默的后面,然后一巴掌拍了下去。
陳默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幾分鐘之后,他被帶到一個小房間關(guān)了起來。
“陳默,陳默!”耳邊傳來急切的喊叫,有人不停地?fù)u晃著自己的身體,陳默慢慢睜開眼睛。
“陳默,陳默你醒了?”
在身邊的這位,不是別人,正是自己一直尋找的沈茹真。
“真真?”
陳默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地上,周圍是一個不到十多平方米的小房子,沒有窗戶的它只能用一盞白熾燈照明。
看到陳默,沈茹真忍不住哭起來,她使勁抱住自己的老公。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兩人同時說出這話,又同時笑了起來,這一刻他們是幸福的。
“這是什么地方?”
陳默觀察四周,這里除了那扇鐵門,其余的都是厚厚的水泥墻。
“我不知道,不過好像是地下室,根本沒有出路的!”沈茹真來的早,情況還是多少知道點的,不過具體位置就不清楚了。
看了四周,真的出不去,要想離開,除了別人從外面打開門鎖,基本沒有什么希望。
“真真,這幾天,你有沒有事情,他們沒有打你吧?”
沈茹真搖搖頭,在離開家里之后,她就昏迷了過去,醒過來就在這里了。除了吃飯的時候,會有一個老太太過來,其余的時候她就沒有見什么人。
“這門是鐵的,沒有辦法打開,看來只能慢慢找機(jī)會了!”
陳默知道對方不會一直把他們關(guān)在這里的,只要離開這個房間,一切就有機(jī)會。
“別害怕,沒事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扇鐵門終于打開了,進(jìn)來一個拿著籃子的老太太。
看到只有老太太一個,陳默覺得這是個好機(jī)會,準(zhǔn)備沖出去的時候,胳膊卻被抓住了。
沈茹真搖搖頭,笑著對老太太說:“阿婆,你來的可真是準(zhǔn)時呢,我肚子都餓的不行了,嘻嘻!”
老太太也是微微一笑:“這個就是你一直期盼的那個人吧,小伙子長的挺帥?!?p> “阿婆,外面現(xiàn)在什么情況?”
“外面有好多人呢,而且他們手里有槍,你們是出不去的!”
老太太沒有子女,她非常喜歡這個沈茹真,一來二去人熟了,也就偶爾說下情況,太復(fù)雜的東西,也就不知道了。
看了一眼陳默,沈茹真頷首感謝:“阿婆,謝謝你!”
等老太太走了,沈茹真坐下吃飯,今天的飯菜還不錯,多數(shù)都是Z國本地的。
“我本來不想吃的,怕有毒,但是不吃就餓死了,為了見你,這一吃吃了好幾天,也沒有事情,一起吃吧!”
陳默蹲下身子,看著那些飯菜,她本想勸說妻子不要吃,但是萬一人家沒有下毒,豈不是只能餓著,到時候如果有個好歹,那全是自己的錯。
“我不吃,不餓!”
聽陳默這么一說,沈茹真也不吃了,既然要餓就一起餓著吧。
“老公,問個問題,你到底有沒有那個心,向賽車行業(yè)發(fā)展?”
陳默想了想,似乎沒有認(rèn)真想這個問題:“做個大明星,賽車手,這件事真的沒有想過,但是,已經(jīng)和中嘉簽約了,總得做完吧!”
如果不是因為父親,他這輩子都不會碰賽車,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他恐怕已經(jīng)去了睦洲。
一切都身不由己,但是又不得不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