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女子并非無用
只是,她看著孟辭的目光燁燁生輝。
“酈都侯真的愿意讓我跟著這個傻徒弟?”
一邊說著,凌秋尋接著看了楚言一眼:“要知道,若是我跟著這個傻徒弟,以后,酈都侯的后院可能就不是那么安全了!”
凌秋尋一邊說著這話,一邊等著孟辭的回答。
一邊的孟辭好像先想了一下,接著說道:“凌先生多慮了!
孟家男兒,四十無子方可納妾!
作為孟家這一代的唯一兒子,在下雖沒有繼承先祖遺風,可也沒有想過置先祖規(guī)矩于不顧!”
說完之后,孟辭又轉過身看向了一邊的凌秋尋。
聽見孟辭的那句“四十無子方可納妾”,凌秋尋額角的青筋先是跳了一下。
別人家有沒有這個規(guī)矩她不知道,她知道的只有楚家好像有這個規(guī)矩!
可是,對上楚家二公子的時候,所有人都好像忘記了這個規(guī)矩一樣!
好像,那個楚家二公子就是庶子吧!
看著凌秋尋明顯有些不信任的目光,孟辭忽然開口了:“雖然我孟辭喜歡在朝堂上翻云覆雨,也不是那種雞鳴狗盜之輩!
現在,在下既然說了不需要侍妾,就一定不需要!”
似乎是看出了凌秋尋目光中的不信任,孟辭又接著說道:“況且,在下自小由母親教養(yǎng)長大,看多了后宅的明爭暗斗,實在是不希望在下自己后院也是那個樣子?!?p> 說這話的時候,孟辭眼中情真意切。
看著這一切的楚言不由問道:“表哥,你難道就不想要那種三妻四妾,妻妾環(huán)繞的生活?”
本來,在楚言的心里,所有事情都沒有多大關系。
可是,當她聽見孟辭說出男子四十無子方可納妾的時候,居然在心里對孟辭多了一分信任。
雖然,在每次見到孟辭的時候,楚言都說他是一個蛇精病,可是,她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孟辭的信用問題!
因為,在第一次看見孟辭的時候,她就有一種感覺:這樣的人根本不屑于撒謊!
另一邊的孟辭聽見這話之后,卻是微微一笑:“在下喜歡的只是棋逢對手的感覺,卻不是被一群沒有多少能力的女人蠢哭的感覺!”
說這話的時候,孟辭一副并不把女子看在眼里的樣子!
而一邊,本來對孟辭有了幾分好感的楚言聽到這話之后,想要默默地轉過身去。
剛剛還覺得,孟辭在這樣一個環(huán)境下長大,可以說出自己不想要三妻四妾,實在是不容易。
可是,當她聽到孟辭后面的話之后,忽然覺得,自己相信孟辭的話,簡直是最大的錯誤!
這樣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人,自己簡直是信了邪,才會等著他說完這些話。
看著孟辭的眼睛,楚言忽然問道:“表哥,您覺得凌先生比起那些書院里的夫子如何?”
問這話的時候,楚言的臉上多了幾分緊張。
而另一邊的孟辭好像根本就沒有發(fā)現楚言兩次說話的語氣不同,他先是看了看坐在里面整理著自己衣衫的凌秋尋,而后偏頭看向了楚言。
這時候的楚言,因為過來問問題的關系,湊得孟辭極近。因此,孟辭說話的聲音,一下未落,全傳到了她的耳邊!
“凌先生和書院里的普通夫子相比,當然是凌先生較為有才。
只是,這些年,因為楚家的關系,很多有才之士都去做了書院里的父子。
凌先生與那些人比起來,就有些差距了!”
孟辭一邊說話,嘴里的熱氣也噴灑在了楚言的耳邊。
因為此時已接近夏日,沒有了前面去的冰凍之感,孟辭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楚言只感覺到自己的耳朵一陣燒紅。
只不過,看著旁邊凌秋尋似笑非笑的樣子,楚言又僵硬地坐在了那里。
不就是幾句話么?楚言就不相信了,自己還就不能忍受了?
而一邊一副正人君子模樣的孟辭,在看見楚言有些燒紅的耳朵時,忽然微微一笑。
只不過,這笑意轉身既逝,就連一直盯著他看得凌秋尋也以為自己眼花了。
一邊的楚言聽到了孟辭這樣的解釋之后,又轉過了身子:“表哥既然對凌先生有如此評價,那你怎么能確定待在后院里的女子都是蠢笨之人?”
一邊說著這話,楚言直接把自己的目光對準了旁邊的孟辭,就想要個解釋。
而一邊的孟辭看著楚言的動作,直接輕笑了起來。
“確實,這個世界上不乏有聰慧的女子出現。我也沒有否決她們的能力。
可是,表妹,你覺得那些聰慧的女子都有可能像凌先生這樣,為了自己的追尋可以一生不嫁?”
孟辭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還似乎有幾分隱隱的嘲諷!
聽著這似有似無的嘲諷,楚言又想到了自己最開始與孟辭的談話,她接著問道:“表哥覺得,是因為什么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聽著楚言的話,孟辭神色未變:“現在女子成了這樣,一半原因,是統(tǒng)治者不想要身邊之人威脅到自己的位置,還有一半原因,就要問這些女子了——”
孟辭說到這里,忽然止住了接下去的話語,就像是方才說話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樣!
看著不到兩息就恢復成平日里那副翩翩佳公子模樣的孟辭,楚言真的不敢把面前這個人與方才和自己侃侃而談的人放在一起相提并論。
看著恢復成平日模樣的孟辭,楚言忽然問道:“表哥可是答應妍妍,真的要堅守孟家四十無子方可納妾那條規(guī)矩?”
說這話的時候,楚言的聲音聽起來都比平日里嬌俏了幾分,同時,也更加像個生活在規(guī)格之中,不知世事艱辛的女兒家!
只不過,這個閨閣女兒家比尋常閨閣女子刁蠻了幾分。
一邊的孟辭聽到這話之后,最開始好像愣了一下,稍后,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聲音溫柔,語氣和緩:“當然!”
說完之后,他像是沒事人一般,直接向方才迎面而來的人走了過去:
“在下只是與未婚妻來游山玩水,途徑貴地,不知閣下是誰,為何在攔住在下的去路?”
綠筱青漣
孟辭:女人就是麻煩 楚言:我也覺得你很麻煩 想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