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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王殿之醫(yī)道龍婿

第一百四十三章 救人

龍王殿之醫(yī)道龍婿 孤狼V青狼 2019 2020-03-06 00:36:00

  趙思雅已經(jīng)是不省人事,兩個傭人架著她才將她架到了屋里。

  剛到客廳,從一樓書房出來的趙偉利正好撞進了她這番模樣。

  “怎么喝成這個樣子?”

  看女兒喝成這個樣子,他皺了皺眉頭。

  趙思雅向來有分寸,也就早幾年在商場上打拼的時候,為了應酬,為了談下大單子會喝得爛醉如泥,近幾年,已經(jīng)做到一定成績的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這種喝的不省人事的狀況了。

  “誰送她回來的?”

  那傭人想了想剛才那自報名字的人,開口回答:“那位先生說他叫鄭陽?!?p>  “鄭陽?”這個名字成功地讓趙偉利的臉色沉了下來。

  若不是監(jiān)控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在他看來無名小輩的名字。

  也正是監(jiān)控的事情,讓他牢牢記住了這個名字。

  “這兩個人不是不對付嗎?怎么會一起喝酒,還是他送思雅回來的?”

  對于自己女兒官場上的這些手段,趙偉利沒有多想。

  由她去吧,她已經(jīng)不是需要自己張開羽翼保護她的小女孩了。

  懷著這樣的想法,只見他揮了揮手:“趕緊送她回房,給她洗一下,滿身酒味?!?p>  果然,次日趙思雅醒來,對于昨天晚上的記憶,完全的停留在了跟鄭陽喝酒的場景,至于“李修年”的那段記憶,她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見她醒了,傭人好心的提醒她:“小姐,老爺說等你醒了去他書房一趟?!?p>  父親的話她還是要聽,趙思雅揉著自己有些疼的頭,起來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去了書房。

  “爸,你找我?”

  “昨天晚上怎么回事?怎么還在鄭陽的面前喝的不省人事?”

  趙思雅知道這件事情是自己疏忽了,連忙開口:“以后不會了,爸?!?p>  其實她也覺得有些奇怪,酒量已經(jīng)練出來的她很久沒有喝成那樣子了,但今天早上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還記得清楚,身上也沒有不適感,只當是那酒的后勁大。

  “我不管你為什么跟他一起吃飯,有著什么樣的計劃,記住,以后在別人面前喝的不省人事的情況,不要再出現(xiàn)了,”

  知道父親是為自己好,趙思雅也沒有什么怨言,點了點頭:“放心吧,爸,這種情況以后不會再出現(xiàn)了?!?p>  從趙思雅的口中得知了情報的鄭陽,他可不打算就此荒廢,第二天,就開始奔走。

  這件事情背后牽扯的人太多,他不放心讓任何人去辦,所有的事情都是親力親為。

  許是他運氣不好,上午拜訪了好幾家小型的制藥廠,都沒有什么有效的進展。

  這樣盲找不是辦法,午飯的時間,他查了一下自己名單上的制藥廠,發(fā)現(xiàn)自己今天上午走訪的那幾家都是去年剛開的。

  或許是因為這幾家剛露出頭,還沒有被趙氏釘上。

  懷著這樣的想法,他重新的查了一下本市現(xiàn)在的制藥廠,林林總總的倒是不少,最終他將目光鎖定在了已經(jīng)開了有三四年的一家制藥廠,決定去看一下。

  與其他制藥廠不同,這間制藥廠門口開著門,連個保安都沒有,沒有任何阻攔,他順利地直接進去了。

  走進去之后一路上也沒見到人,直到走到了生產(chǎn)車間。

  今天不是周末,本應正常生產(chǎn)的車間卻是一個人都沒有。

  環(huán)顧四周,鄭陽心中也不禁贊賞的點了點頭,要知道,制藥廠的車間規(guī)格要求是很高的,眼前這個規(guī)模雖小,但是衛(wèi)生以及生產(chǎn)線都非常的完整,絕對達標。

  除了車間,鄭陽在這里來回的逛,是一個人都沒看見,直到走到了一座6層樓的面前,似乎是員工的宿舍樓。

  他抬頭一看,就看見一個人正坐在這樓的天臺邊上,一臉絕望地望著遠方。

  鄭陽見狀,心中一咯噔,也不敢大聲叫他,唯恐驚到了他,連忙的跑了上去。

  悄悄的打開天臺的門,他看著本來還坐在墻邊的男人已經(jīng)站了起來。

  他默不作聲,放輕自己的腳步,走到他身后,眼疾手快的使勁一拉,將他從這危險的天臺拉了下來。

  這個人已經(jīng)閉上眼,就準備跳下去了,可誰曾想,不知道什么時候背后突然來了一個人把自己給拉了回去,接下來,便是倒在地上的真實。

  “你干什么?”

  那人倒在地里卻還是執(zhí)意的想要跳下去,怒斥了鄭陽一句之后,站起來想要跳,繼續(xù)完成自己的計劃。

  鄭陽是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跳下去的,直接起身,牢牢的抱住他。

  “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也不能夠輕生!你想清楚!命只有一條!沒了就是沒了!”

  那人扒拉著他的手,根本聽不進去他的勸說。

  見他執(zhí)意如此,鄭陽直接繞到他前面,朝他揮了一拳。

  “你打我?你憑什么打我!”

  許是這一拳頭激發(fā)起了這人深藏內心的委屈,很快的就跟他扭打了起來。

  鄭陽也沒有實打實的跟他打,甚至連本來能躲過的兩拳也沒有躲過,任憑他揮在了自己的臉上。

  幾分鐘后,兩人氣喘吁吁地躺在地上,鄭陽坐起來,看著他:“心里好受一點了?”

  就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問話,那人卻突然出聲,哭了起來。

  “我也是沒有辦法?。∥艺娴氖菦]活不下去了!”

  看著他這副傷心的樣子,鄭陽心中已經(jīng)已經(jīng)有了些推測。

  恐怕這個制藥廠的老板遇到了人生的大麻煩,或許這麻煩就是趙偉利跟范德義聯(lián)手制造的。

  鄭陽就這樣看著他,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說,只是靜靜陪著。

  這個時候,他最需要的是痛哭一場,發(fā)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情緒,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自己的勸說只會顯得蒼白。

  對面男人的哭聲漸漸弱了下來,見時機到了,鄭陽站起身來走到他面前,伸出了自己的手。

  “如果不嫌棄的話,我愿意聽聽你的遭遇,走,找個地方喝一杯!”

  看著伸在自己面前的這只手,許多年后,這老板還能夠回想起這一刻,這個舉動,對于此刻的他來說就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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